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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眸色瞬间转暗,阔步朝宋思瑜走去。
宋欣雅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姐姐,恭喜你为中宋又拉来一个合作项目,这杯酒,我敬你。”
宋思瑜脸色转冷,压低声音反问:“说了多少次,别叫我姐?”
“你不认我这个妹妹没关系,可我不能不认你这个姐姐啊。”说着,她靠近女人一步:“现场这么人看着,如果连亲妹妹递过去的一杯酒都不喝,你觉得那些企业的负责人会怎么想?你猜这场招商酒会还会顺利举办吗?”
后者瞥她一眼:“威胁我?”
“姐姐言重了,只是请你喝杯酒,也希望你不要在这种场合下我面子。”
宋思瑜眼神极冷,毫不掩饰眸底的厌烦之色。
可她知道,就算要教训宋欣雅,也绝不是在这种场合。
女人伸手去接她递过来的高脚杯。
还没碰到,一只横过来的手臂先拿走了。
男人轻慢的嗓音也随之响起:“我太太今日不宜饮酒,这杯,我替她喝。”
宋思瑜扭头看过去时,见傅东珩将那杯红酒一饮而尽。
她微微抿唇。
倒也不用喝得这么急,那么干净。
反观宋欣雅满脸错愣,显然是没料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她连伺候宋思瑜的男人都找好了,此刻对方就在楼上的房间等着,只想让她和对方苟合之后好好让傅东珩看看自己娶了个多么不知检点的女人,看着她被扫地出门成为整个上流社会的笑话,狠狠地出口恶气。
如今眼见计划就这么被毁,不甘心极了。
她出言讽刺:“参加酒会不能喝酒,那还来干什么?”
傅东珩黑眸凌厉肃杀:“适可而止。”
宋欣雅看着那双令人望而生畏的眼睛,只觉周身温度骤降,哪怕心中再不服,也只能咬牙离开。
霍越站在宋思瑜身侧,见她的丈夫如此维护她,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
觉得自己输得甘心?
又或者看着喜欢的女人有了这么好的归宿,终于放心?!
敛了思绪,他侧眸看着女人开口:“既然傅总过来了,你们聊,我先去忙。”
“好,那学长先忙。”
“嗯。”
霍越走后。
宋思瑜从傅东珩手里拿过空酒杯放在侍者托盘上,满心温柔地挽住他的手臂。
他看了眼她自然而然的动作,方才因为她和霍越并肩而立的不悦感终于散下去三分。
女人白皙漂亮的脸上绽开点点笑意,仰脸看着他:“其实喝杯酒也没什么事,你不用这么着急出现帮我。”
后者语调微扬:“这么说,是我自作多情了?”
“不是啊。”
否认过后,她笑容里多了几分甜蜜:“就是你这么积极,让我受宠若惊。”
男人看着妆容精致的貌美女人嘴巴一张一合地说着什么,有种扣着她下巴狠狠吻上去的冲动。
不过鉴于场合,还是忍了。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嗓音哑了些:“时间不早了,需要你出场的流程也走完了,我们回家?”
“这不好吧?酒会还没结束呢?”
“有你的好学长在,你还担心什么?他们霍氏本来就是承办方。”
这倒也没错。
她挽着他的手臂下滑,拉住他的手跟他握成十指紧扣的样子,眼底笑意撩人而不自知:“你这么着急回家干嘛?”
傅东珩握了握掌心柔弱无骨的手,有些心思瞬间更为浓郁。
他说:“累了。”
宋思瑜关心道:“今天工作很忙吗?”
“有点。”
“那我们先回家吧。”
男人喉间溢出一个音节:“嗯。”
两人并肩朝酒会出口走去。
快到门口的时候,宋思瑜看到不远处忙着跟商户聊天的霍越,脚步顿住。
她偏头看向傅东珩:“我跟学长打个招呼再走。”
这是礼节,他并未阻拦。
男人站在一旁稳住身形,抬手捏了捏眉心。
从喝下那杯酒身体里一点点冒出来的感觉可以判断出,宋欣雅下的是调情的料。
药效柔或者烈,时间还不够久,尚未完全挥发。
他暂时无从判断。
不过——
傅东珩目光锁在宋思瑜离开的方向,眸色晦暗至极。
今晚,他为她而中药。
只要她心软帮他,两人的约定就算达成,从今往后,他们的亲密床事就再也无需避孕。
孩子,早晚会来。
只要等待一年,最多一年半,华傅集团的继承权和奶奶手中的股份都会毫无悬念地落到他手中。
他知道欺骗不对,但他保证——
无论位及何处,都会对她好。
……
宋思瑜走到霍越面前身旁时,他正跟某零售行业大佬解答招商相关问题。
她等了十分钟,才找到合适的时机跟他打招呼。
霍越走过来:“要走了吗?”
女人点头:“学长,后半场酒会就辛苦你了,傅东珩他今天上班太忙现在有点累,我们打算先走。”
他黑眸幽深,听着她口中的“我们”,嘴比心快,问了一句:“你喜欢他吗?”
宋思瑜愣住。
她反应了两秒:“怎么突然这么问?”
男人轻笑,不答反问:“知道我为什么不叫你阿瑜了吗?”
原本不知道。
可他提了傅东珩,如今又问出来,猜也猜出来了:“和他有关吗?”
霍越笑意更浓。
他越过她看了眼站在远处的男人,收回时眼底多了几分坦荡:“傅总对你的占有欲很强,上次我从春江华悦离开的时候他提出送我,大概就是为了警告我以后不准叫你阿瑜。”
“他胡说的,你不用当真。”
“但他说的有道理。”
宋思瑜对上霍越的视线:“他说了很难听的话吗?”
“没有,他只是说你是已婚女性,让我在跟你的相处中有点边界感,称呼也是边界感的表现之一。”
“……”
不用想就知道傅东珩说话的时候肯定没有霍越描述的那么客气。
那男人发号施令惯了,大概觉得所有人都应该听他的。
只是……如今她也不好当着霍越的面数落自己的丈夫,只能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意:“我替他跟学长道歉,学长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也不用管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