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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刀疤”本回答道:“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是罗隆尼卡家族逃亡境外的后裔”。
在祖父的记事本上,有过这方面记叙,吐蕃王朝时期,朗达玛灭佛事件中,遭遇灭顶之灾的罗隆尼卡家族,其中有一部分人逃亡了尼泊尔等地,并开始长达几个世纪的隐姓埋名生活。
我不是很明白这群人既然是罗隆尼卡家族的后裔,他们隐姓埋名这么多年,怎么突然会参与这件事,而且据我所知,罗隆尼卡家族的人不都是应该守护这个秘密嘛,怎么现在成了他们自己人争夺。
我站起身来,走到帐篷门口,往外看去,发现外面也没人看守,于是问本道:“张五爷找你合作什么?”。
“和你无关”
我被本噎了一句,只好怪自己自讨没趣,就在这时,一直昏迷的司马醒了过来,起身一边用手揉着朦胧睡眼,一边问道:“胖爷不是做梦吧,怎么又回这儿了”。
说完司马看着我和本,眼珠子滴溜打转,又说了句“看来真是在做梦”说完又躺了下去,闭上双眼继续睡觉。
我踹了一脚司马的肥屁股,嘴上骂道“胖子你他娘的别装了”。
司马被我一脚踹的眼睛立马睁开,猛地起身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有些不相信的问道:“难道这不是在做梦,你们两也被抓来了,这可倒好被一锅端了,连个指望的念头都没了”。
“这事得怪你嘴馋,什么东西都敢吃”我接过司马的话茬,说道“笨笨早把你救出去了,不过鉴于你吃了蛊虫,我们不得不又把你送回来,要不是小爷我舍命让这帮孙子给你解蛊,估计你这会都到奈何桥喝孟婆汤了”。
说完这话,我心不跳脸不红,但还是不好意思的瞅了本一眼,看到本没打算戳破我意思,才松了口气。
司马站起身子,试着跳了几步,左看看又看看,没察觉到自己身体有什么异样,带着怀疑的眼神望着我,说道:“就你?说真的胖爷我有点不相信,如果是这位,可信度还高点”说完笑着和本打了个招呼。
我调侃完司马,反正这会看他应该身体没什么问题,就问本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本思索了一会,只说了句等着。
他也没说等着做什么,还是等什么人,不过鉴于他一贯的行事作风,我也懒得再问他,不然就是自讨没趣,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帐篷外一阵喧哗声,掀开门帘看去,发现不知何时营地的空地上集合了一支二三十人的队伍,刀疤正在给这群人训话。
就在此时,张五爷拄着拐杖来到我们的帐篷面前,然后对着本说道:“朋友,张耀德在这里先预祝你们能旗开得胜”。随后命人给本找了一套装备。
我看着眼前这老头左一句朋友,也不称老夫了,这态度一下子转变的有点让人接受不了,不由好奇他这是要本去干吗?
本临走时,只是让我和司马呆在这儿,他会很快回来,随着刀疤带走的队伍,营地一下子清净了不少,让我没想到的是,吴教授和威廉竟然也在这支队伍中,就是没看见宁姐。
自从本他们走后,我和司马两人的生活,除了每次到了饭点,都有人送来食物外,其他时间也没人搭理我们,我闲的无聊,观察过这个营地的守卫状况,因为被刀疤带走大部分人,整个营地除了张五爷,我估摸着剩下的人员不会超过十个。
就在第七次饭点的时候,一声巨响打破了这个安静的营地,我丢下手里的罐头,跑出帐篷才发现,营地中所有人都看着一旁的祭台,而此刻的祭台,每一层好比变速箱中的齿轮,正在缓缓旋转。
我心想不好,赶忙招呼司马,让他把剩下的食物和水装起来,司马不明所以的问我出什么事了?
我也一时半会没办法解释,只是说等会咱哥两必须得跑路。我见识过这种祭坛的启动,那种用人体孵化的黑褐色虫子,能将活人啃噬成一堆白骨,之前我记得本不是说过这个祭坛已经被张五爷的人启动过嘛,怎么这会还会被人启动。
我和司马收拾好东西后,两人来到帐篷外,不过迎接我们的是张五爷手下的枪口,此时张五爷也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看他脸上的神情,显然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从他看我们的眼神中,估计这老小子是在怀疑我和司马。
这时周围突然响起了一阵嗡嗡声,从声音的方向判断,应该是我去过的那些山洞,但那些山洞中我没见过那种孵化尸虫的尸体啊,情况不容我多想,顿时无数尸虫组成的黑色龙卷风铺天盖地,顷刻间笼罩在整个底下空间中。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不过从这些人的反应来看,明显不清楚这种虫子的杀伤力,一时间都愣在原地,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
随着靠近山洞的守卫人员被尸虫群瞬间啃噬殆尽,从卷起的尸虫龙卷风中掉落下来的白骨,所有愣在原地的人顿时慌乱一片,瞬间枪声四起,叫喊声哀嚎声连成一片。
看守我和司马的人此时也无暇顾及我们,两人闪身往营地的另一边跑去,尽量远离围绕在祭台周围的虫群,尽管两人拼命远离祭台,但奈何尸虫太多,几乎没跑出多远,我就看到司马身上已经落下尸虫。
我慌不择路,一头扎进了一间帐篷,掀起的门帘里瞬间有尸虫涌入,情急之下我脱掉外套挡在门帘的漏洞处,就在这一恍惚,我看到帐篷里还有一个人。
宁姐的手脚被人绑在帐篷中的一张床上,连嘴都被贴上了胶带,我一看这什么情况,难不成有人对她图谋不轨了,不过眼见她衣服都穿戴的好好的,也不像啊。
宁姐也看到了我的到来,使劲支起头,眼神中露出一股哀求之意,我明知自身难保,但谁让我这人心软,也不管从门涌入的尸虫,转身跑到宁姐身边,帮她解开绳扣,这时我才发现,她的胳膊腕的血管上扎着针头,透明的塑料管中流淌着殷红的血液,旁边的容器里已经有小半杯血液。
我看着宁姐虚弱的身子,失血过多导致发白的脸庞,也不忘嘴欠调侃道:“他娘的外面都炸锅了,大姐你还有心情在这儿献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