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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队伍的中间,作为队伍中唯一稍显干净的队员,那是个很可爱的女孩,之前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是个全身布满鱼鳞的面具人,那个本口中和他同姓的人,冯。
本所在的队伍的注意力没在我们这边,整个队伍在一个头戴m35钢盔领队的行进的很小心,一字排成战斗队形。司马有些作死跟过去,用折叠铲捅了一下正在警戒的本,和那队d国军队一样,只有形态的幽灵。司马对着本做了个挑衅的姿势,当然得到的时无视。我说你他娘的有病是吧?。
司马哼哼一声“叫这小子欺负胖爷,胖爷过过瘾不行啊”
我对司马有些无语,有时候犯浑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有时候又像个小孩做些幼稚的事。
就在这时,从菱形石室的另一边出现一群面具人,司马哎吆一声,刚要和本并肩作战,我让他省点力气,这些东西或许只是影像,不是真实存在的。结果和我想的一样,那些面具人只攻击本那队人,对我们视若无物,甚至就是刚才那队d国军队,这时停在洋楼前,也对这边打发生的一切无视。
那个年代还没有什么3d电影,我觉得眼前的这一切就好比我们身处在立体电影中,而且是交叉的电影,每个情节重合却不会相互干涉。
本所在的小队成员这时已经接近强弩之末,虽然整个小队配备着诸如mp40这样的全自动武器,不过在面具人的攻击下,很快出现了伤亡。司马失去了刚开始的兴趣,点根烟吐着烟圈站在一旁和我看戏。
面具人的第一轮攻击很快在交叉火力网下就败下阵来,我看着脚下被枪打中的面具人,发现这群面具人和我们遇见的冯不同,在它们的身上,已经看不见人类的模样,脸面具下的脸部都布满褶皱鳞片。
本所在的小队有两名队员被面具人啃咬伤,领头的男子果断放弃,带领其他的几人往其他地方转移。
“这是影像”我快步跟上去,对着司马说道“跟上他们,这应该是本在42年进入xz时的那支小队”
我在祖父的遗物中找到的那份皮革日记上的日期是1942年,看眼前的这群人的装备,和那个时间段不会相差太多。在喇嘛寺中的甬道,我记得吴教授说本当初的那个小队最后查无影讯,但最后本找到高老道和他,他们才在扎达呆了二十年,中间还经历了勘察队的事。
我理了理脑海中的思绪,在所有人的讲述中,不管本、高老道还是祖父他们真正开始接触这个地方的时间,最早都是本在二战期间跟随xz的那支小队后才发生的。在早之前的事情,本只是追查自己父母的事,并未直接接触这个地方。
本所在的小队从菱形建筑物转移,沿着一条低矮的石墙前进,在前行了百米左右,一行人进入石墙尽头的一座类似吴哥窟般的金色建筑,我和司马跟在后面进入建筑内。
此时,外面聚集的面具人已经追杀进来,小队剩下的四人围成一圈,将冯保护在中间。我起初以为他们只是在保护队伍中这个唯一个异性,不过随后冯很快铺开一块皮革,手电照在上面。
很开冯指了一个方向,我顺势看去,那是建筑内四角放置的其中一处神像,整个建筑内除了四角放置两人高的斯芬克斯神像(通常叫做狮身人面像),在正门对应的方向,还有两座直达屋顶的狼兽人身的阿努比斯死神像。
很快四人围成的圈朝冯指的斯芬克斯像缓缓移去。周围的面具人的数量增多,开始集结在一起,保持在一个相对距离。有点类似西伯利亚狼群捕猎的时常用战术,围而不攻,它们只是在等猎物自己犯错误。
我不觉为本捏了一把冷汗,但一想他现在还活的好好的,至少在之前我还见过他,就放下心看着眼前的景象。我虽然不能解释为什么会出现眼前的这一幕,但就当时的科技,摄影技术不可能把影像能这么呈现给观众,何况在刚开始,我就注意到本这队人,他们一直打着照明设备,而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完全和白昼无差,那只能说明,他们当时是在黑暗光线不足。
五人来到神像前,其他四人依旧保持警戒姿势,冯在斯芬克斯像向前伸出的两只前爪中间转动着一个圆盘。当冯停手后,斯芬克斯的前爪向外撑开,露出四十五度倾斜向下的通道口,通道口只容的下一人进出。戴钢盔的领队示意让本先进去。
我突然间为这些人感到一阵悲哀,在这种情况下,排在最后的人身单力薄,周围伺机而动的面具人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冯跟在本的后面,当第三个人进入通道时,周围的面具人终于开始行动。
外面剩下的领队和另一名队员虽然开枪打死了冲在前面的面具人,但很快两人小队就被越来越多的面具人淹没。我和司马穿过面具人群,领队和另一名队员已经被撕扯的不成人样,不过面具人却没有进入通道。
司马挤着胖身体钻进通道,我也跟在后面。通道因为往下倾斜,爬进去身体有些不受控住,两人几乎脸贴地滑了下去,不过好在不深,地下连接的水平通道要宽敞很多,就算司马的身材,通过也绰绰有余。
这时我看见本走在最前面,冯的俏脸已经被泪花打湿,一个劲往外扑,另一人几乎拖着冯往通道深处走去。我往斜上面的通道口看去,已经看不见面具人的影子。地下通道的视线和地面并无二致,我好奇的找照明设施,却发现什么都没有,除了四周建造通道的那种黝黑色的金属质感的冰凉的东西。
我忽然想起之前我们进入球体后,在那座类似古罗马斗兽场的建筑内,也没有看到过任何照明设施。就在这时,我听到前面的司马突然说道“人啦?”
我跟在司马后面,被司马的身体挡住看不见前面的情况,问他怎么了。
司马给我侧开身体,我一看发现本和其他两个人的影像消失了,通道笔直往前,没有其他岔道。我问司马怎么回事,司马说他也不知道,就这样消失了。
我突然感到一丝凉意,嘴里说道“不好,这他娘的是有人故意引我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