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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萧看着宛央那精致的小脸,心里有一瞬间的失神,然后又恢复了常态。
他看着宛央,说道:“嗯,这次多亏你给我的药,我睡眠状况好多了,只是每次醒来都伴有头痛,不知道是不是我体内的蛊毒作祟?”
“这倒是有可能!”
宛央说话的同时,突然感觉到有人正在偷窥她,她抬眸往四周望了望,却什么也没有找到。
宛央继续往前走,“江警督,不如和我到一馆再给你把把脉吧!你身上的蛊毒虽然一时半会解不了,但我可以瞧瞧能不能缓解。”
蛊毒宛央不是不了解,也不是不能治,只是每一个世界的蛊毒都有一些不一样的特点,这得等她去苗疆了解了解才行。
江南萧点点头,“行啊,那就劳烦你了!”
宛央带着江南萧到了她的医馆。
她和江南萧在后院的桃花树下,开始研究起江南萧的病症。
期间,她让系统扫描了一下江南萧各项身体指标,得知,江南萧身上的蛊毒一旦爆发出来就会让江南萧头疼欲裂。
之后,她又去书房拿来的一摞,在这个世界收集来的医药杂谈快速翻阅了起来。
江南萧看宛央翻书如翻纸,很怀疑她有没有认真看。
熟不知,宛央可以一目十行。
当她目光在一页书停留的时候,江南萧实在是忍不住问:“怎么样,是找到治好我的方法了?”
宛央摇摇头,“不是,江警督,你身上这个蛊虫很是奇怪,根据我在书上查来的资料,你中的应该叫做‘忘蛊’,这种蛊毒它不但能让你少眠,而且能够让你失忆,忘记一切事物。”
宛央一边说着,一边又给江南萧把着脉,她发现这个江南萧的脉搏跳动很乱,这说明蛊毒在他体内的血液里乱蹿。
知道江南萧身上是这种情况,宛央不由得蹙眉。
江南萧看着宛央的脸色,不禁问:“怎么?是无解吗?”
“不。”宛央摇头,“你的蛊毒在体内的时间按理说应该不长,但是因为它活力很足的原因,可能会加速你毒发失忆的时间,给你下蛊的是个高手,看来我近日要早点去苗疆为你找到解毒的方法了。”
“苗疆……”江南萧重复着这两个字,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他问:“我听说你一直在为虎啸帮的大夫人看病,有时间去苗疆吗?”
宛央看他想要套话的样子,忍不住想要发笑,“江警督,你要是想看虎啸帮的事情,不用这么拐弯抹角。”
她把这层窗户纸戳破,反倒让江南萧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他尴尬的摸摸头,说道:“你应该也听说过,虎啸帮在上泸这个地界为非作歹不是一日两日……”
“嗯,我知道,我三年前失去了父母,这件事跟虎啸帮脱不了干系……”
宛央把原主父母的事情,大概给他讲了一遍。
两个人说了很久的话,有了想要铲除虎啸帮势力的共识。
宛央看天已经渐暗,便从随身的小羊皮卷里掏出银针,“江警督,你也不必对你身上的蛊毒太过担忧,我可以利用针灸来帮你暂时压制蛊毒,但是想要彻底清除它需要的时间长一些。”
“好。”
宛央见他点头答应,让他伸出右手,然后把银针扎在了她手腕上的某处穴位。
江南萧只感觉刚开始有些疼痛,片刻的功夫,身体又感觉清爽了不少。
看来,这宛大夫确实有几分本事。
宛央给江南萧扎过针,他便告辞离开了。
宛央站在门口,她看着江南萧离开的背影,眉宇之间满是担忧。
他身上的蛊毒得在一个月之内清楚,不然就很危险了……
她想了一番,和哑巴娘交代了几件事情,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这一夜,她躺在床榻之上,怎么也睡不着。
脑海中一直想着医治江南萧的方法,她的心也变得不宁静起来。
“唉……”宛央轻叹了一口气,然后翻了个身,抱着枕头在床铺上滚了一圈儿,然后闭上眼睛准备入睡。
但是脑子里却依旧没有停歇。
到了后半夜,她终于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宛央起床梳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不禁摸着自己的眼底,自言自语的说:“男人果然是麻烦的生物,这就起黑眼圈了?”
她在镜子面前站定了很久,决定今日就去趟苗疆。
虎啸帮被她家老baby盯上了,日子必然不会好过,她出去个七、八天天,也不会耽误什么。
反正以她炮灰的气质,早晚都会和那个渣男碰面。
怕哑巴娘一个人在这里不安全,宛央还决定带上哑巴娘一起去。
宛央从房间里出去的时候,看见哑巴娘拿着扫把在院子里打盹儿,她没有叫醒她,直接出门到黑市去买了两张通行证。
回来后,便吩咐哑巴娘收拾东西。
哑巴娘本身就不会说好话,就也没问要去哪儿,反正她的命也是宛央救的。
宛央说什么就是什么,她照着做就是。
为了不让上泸的人注意,宛央换上了颜色淡雅的旗袍,带上面纱和帽子,让哑巴娘叫了两个黄包车便出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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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是西北苗疆的一个部落。
这个部落的首领,是苗族的老巫师。
她虽然看起来很慈祥,其实是一个非常厉害的角色,在她那一辈,曾经死过两任苗王,她在苗疆的地位是仅次于族长。
宛央和哑巴娘一起见过老巫师以后,又骑马来到一处小镇,这里有很多客栈,宛央租住了一个客栈,然后带着哑巴娘一起,住进了一家客栈。
客栈不是很大,也不算豪华,但是胜在环境优美。
宛央要了一个厢房,让哑巴娘自己去休息,她则独自一人准备下楼打听打听苗疆这边部落的情况。
她来到楼梯口,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女人带着两个仆从和她迎面走了过来。
年轻女人一袭黑衣紧裹着曼妙的身躯,头戴面纱,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在控诉着她对宛央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