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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笙缓缓地说着：“今天的十鞭子一抽完，他跟黑鲸也没什么关系了。”
“别让什么人都把黑鲸的仇算到他身上。”
除了赵南随，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把跟黑鲸的仇算到了赵子山的头上，正找着机会抓他报复。
她以前退出黑鲸退，消息基本上传遍了他们这个圈子。但还是有一些人把跟公孙历城的仇算到了她身上，那段时间她暗地里也给公孙历城解决了不少仇敌。
他们这一行，想要干干净净退出，基本没什么可能。所以一般人也没有退出的勇气，退出意味着没有了组织的庇护。
公孙历城看起来很淡定：“他不想有那么多仇人完全可以不退出。”显然，他没打算帮赵子山挡下那些攻击，也没打算对外宣布赵子山退出了黑鲸。
楚笙勾了勾红唇：“不退出？等着你把黑鲸弄垮？还是等着你被boss卸了职？”
似乎被戳到了痛处。
公孙历城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狠厉：“楚笙！”
最近黑鲸内部确实有些混乱，不少人都蠢蠢欲动的，外界盯着黑鲸的人也都有了行动。
楚笙激怒了公孙历城，心情还不错，散漫地道：“山子的十鞭子谁动手？”顺便，她堵了公孙历城的路：“别想着你亲自动手，你虽然是他的师父，但指不定有什么私仇想趁机报复呢！”
公孙历城说着：“仝杭。”
楚笙听到仝杭的名字，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他回y洲了？”
“嗯。”公孙历城按下了旁边电话的按键，命令道：“让仝杭来办公室一趟。”
几分钟后，仝杭从外面走了进来。
仝杭看了楚笙一眼，恭敬地朝着公孙历城鞠了一躬：“城主。”
“去准备一下粗鞭子。”公孙历城开了口。
仝杭皱了皱眉头，粗鞭子意味着要行刑。粗鞭子上面有很多特制的细小的针，一鞭子抽下去，除了鞭子抽在身上的疼痛，更有小针扎在身上带来的剧痛。
十鞭子抽完，身上的衣服必定会被血液浸透。
仝杭开口问着：“谁做错了事情？”只有犯了大错的人才需要接受十鞭子的惩罚。
受了十鞭子，有可能会因为血液流失太多直接晕死过去，也有可能被活生生疼死。
除了炼狱，所有人最害怕的惩罚莫过于被鞭子抽打了。
公孙历城冷眼看了赵子山一眼：“你的好兄弟。”
仝杭紧紧地皱着眉头，没敢多问：“是，我马上去准备。”说着，退出了办公室。
“赵子山，你去地牢里等着。”公孙历城命令着。
赵子山询问地看向了楚笙，楚笙冲着他点了点头，懒懒地道：“去吧！”
赵子山走了出去。
“笙笙，不愧是你养的一条狗，这么快就学会吃里扒外了，直接忘了我这个师父。”公孙历城讽刺着。
赵子山还没正式退出黑鲸，连他的命令都不听了，需要询问了楚笙才敢出去。
“山子是我的朋友。”楚笙不急不缓地说着：“公孙历城，你知道你为什么一直留不住人心吗？”
“你对自己的手下只有利用！”
在公孙历城和boss眼里，所有人都是棋子。
公孙历城嘴硬：“还没到你教育我的时候。”
楚笙懒得搭理他，手里拿着手机玩游戏。
——
赵子山走到了地牢，仝杭站在那里，命令着手下去找鞭子。
仝杭看到赵子山，走到了他的身边，询问：“城主为什么要惩罚你？”
“我准备退出黑鲸。”
仝杭瞬间眯了眯眼睛：“退出黑鲸？因为楚笙？”
“不只是因为笙主。”赵子山看着他：“我也没有待在黑鲸的必要了。”现在的黑鲸和以前的黑鲸已经不一样了。
“退出黑鲸你要去哪儿？你知不知道退出黑鲸意味着什么？”
“我知道。”赵子山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我应该会加入血月。”他想继续跟着笙主做事情。
血月和黑鲸给她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他虽然只待了几天，但血月里他能明显感觉到兄弟情谊。
尤其是赵一成，跟他相处起来很舒服。
在黑鲸却需要时刻提防着所有人，生怕有人会陷害他。
仝杭欲言又止，犹豫着，转移了话题：“十鞭子能熬下来吗？城主一会儿在旁边盯着，我没办法手下留情。”
“没事儿。”赵子山拍了拍仝杭的肩膀：“我皮糙肉厚的，没那么容易倒下去。”
仝杭应了一声：“嗯。”
不一会儿，楚笙和公孙历城走到了地牢。
公孙历城走在最前面，楚笙慢悠悠地跟在了后面，手里拿着手机打游戏，葱白的手指移动，低着头，散散漫漫的，看起来很养眼。
楚笙找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丝毫不担心。
仝杭一直盯着楚笙的动作，直到看到她坐了下来，全程连头都懒得抬一下，忍不住说着：“子山，你确定选好了跟着楚笙？”楚笙看起来没个正经，赵子山受刑她都不来关心一下。
“嗯。”赵子山坚定地点了点头。
公孙历城开口命令着：“可以开始了。”
赵子山把头转向了公孙历城，跪了下来：“师父，这些年谢谢您。”说完，真诚地磕了一个头。
无论如何，他都要感谢公孙历城。
他跪在原地，给了仝杭一个眼神：“打吧！”
仝杭从手下的手中接过了鞭子，试了试柔韧度，一鞭子狠狠地打在了赵子山的背上。
鞭子抽在他的身上，“啪——”一声，赵子山被打的往前扑了一下，差点扑倒在地上。
他跪直了身体，等着仝杭继续。
“啪——”又是一鞭子。
三鞭子过后，赵子山的血从背上渗了出来，浸透了衣服，他的口中也涌起了血腥味，硬生生咽了下去。
赵子山的脸色已经白了下来。
一旁的手下看到赵子山的样子，眼神忍不住闪了闪。
仝杭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啪——”又是一鞭子，赵子山被抽的直接吐了一口血，他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拳头。
五鞭子过后，公孙历城忽然叫停：“等一下。”
仝杭停下了手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