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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笙慢悠悠地说着，不急不缓的：“你去联系一下那个冒牌货，告诉他有小道消息最近有一支股票会大赚，问他这个小道消息可不可靠？”说着，她给赵明生缓缓报了一串数字。
赵明生急忙接了下来，小心翼翼地询问：“y神，这个股票真的会大赚吗？”
“你觉得呢？”楚笙反问。
“可能...应该...不会？”赵明生试探着，不敢肯定。
楚笙应了一声：“嗯。”挂断了电话。
她将纸和笔扔在了一旁，打开了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顺着y神的社交账号开始查，找到了所谓的粉丝群。
直接攻破了对方的电脑，顺着他收款的来源把所有的会费都按原途径退了回去，顺手把粉丝群解散。
她的指尖微动，给对方的电脑上留下了一行字。
“这钱，退了。”最后留下了署名k。
本来就是不正当的钱，不管知不知道是谁做的，这个所谓的y神都不敢声张，只能忍下这次的亏。
楚笙退出了对他的电脑的控制，找到了最近的股票情况，单手拿着笔，重新开始计算着。
她给赵明生的那支股票，最近确实会大涨。但是，几天后，那支股票会跌停，只要陷入这个圈套的人必定血本无归。
几天的大涨时间，足够引着那个冒牌y神入局了。
楚笙计算了一会儿，看着纸上最后确定的数字，画了一个圈，圈住。她打了个哈欠，略有了些困意。
楚笙关掉电脑，站起身，拿着睡衣去洗澡。
洗漱完，走出来，走到了客厅，听到了门铃声。
楚笙走过去，打开门，看到了赵子山。
赵子山开了口：“笙主。”
楚笙拧了拧眉心，淡声道：“进来。”
赵子山走了进来，询问道：“笙主，如果我退出黑鲸，以后能跟着你吗？”
“公孙历城做什么了？”楚笙大致猜到了一点儿。
“师父忽然开始调查黑鲸的所有人，只要有一点儿问题的人，他宁可错杀，绝不放过。”赵子山开口说着：“黑鲸里很多无辜的人都被师父停了职。”
“尤其我手下的人，大部分都被关了起来，生死未卜。”
“黑锦里现在人心惶惶的，有不少人都有了退出的想法。但是他们害怕走炼狱，一直在犹豫不决。”
“笙主，当年我就想跟着你走了，只要你一句话，我立马回去退出黑鲸。”
他从进了黑鲸就是楚笙带着的，在楚笙退出之前，他都一直跟在楚笙的身边。
楚笙退出对他是很大的打击，但是黑鲸对他有收留之恩，他选择了待在那里。这次师父的做法彻底让他寒了心，黑鲸从来都不是一个讲人情味的地方，黑鲸所在乎的只有颜面和地位。
他手下的人都为了黑鲸拼死拼活，得罪了不少人，最后师父的一句话，他们所有的付出都化为了泡影。
他甚至在怀疑师父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把他当成徒弟？现在师父对他也有了怀疑，怀疑他跟笙主串通一气在黑鲸安插卧底。
即便他有这个想法，笙主也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之前笙主是师父最宠爱的徒弟，但是他都了解笙主的脾性，师父却丝毫不信任笙主。
楚笙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她没想到公孙历城这次做事这么决绝，连一点证据都查不到就开始随意抓人。
“boss呢？没出面阻止？”楚笙询问着。
黑鲸大小事务都是公孙历城做主，但公孙历城闹出这么大的动静，boss怎么会纵容着没阻止？
公孙历城做事显然有些不理智了。
赵子山回答着：“boss最近都不在组织里，不知道在忙什么事情。”
“你这次是偷来的么？”
赵子山点了点头：“嗯，正好在京城出了任务。我联系了时轩，时轩把位置发给了我，让我直接来找你。”
“公孙历城估计已经知道你来找我了。”楚笙微微叹了口气。
黑鲸严查卧底，公孙历城却放任赵子山来京城做任务，猜到了赵子山要联系找她，借此确定赵子山的身份。
公孙历城肯定派了人暗中跟着赵子山，他来找她的消息肯定被泄露了出去。
赵子山的眸色一紧。
“你先不用回去了，剩下的事情我找公孙历城解决。”赵子山回去，必定会受到责罚。他退出黑鲸，必须走炼狱，以他的实力，不一定能撑下来。
“笙主，不用，我直接回去找师父解释。”赵子山不想麻烦楚笙。
笙主已经帮他解决了很多事情了，如果让笙主插手，笙主肯定得付出代价，师父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个为难笙主机会？
楚笙懒懒地掀了掀眼皮：“你解释他会听吗？”
赵子山犹豫着，半晌，回答道：“不会。”师父只相信他自己认定的事情，从来不听解释。
在公孙历城眼里，所有的解释都是掩饰。
“我出面比你出面容易解决。”楚笙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很晚了，三楼还有房间，今天你先在这儿休息，之后的事情让时轩帮你安排。”
赵子山和萧然在黑鲸的地位不同，她出面或许可以保下赵子山不走炼狱。
但是萧然，他必须走，也不得不走。她和萧然唯有走了炼狱才能心安理得地退出黑鲸。
“笙主...”赵子山心中的思绪万千。
“如果想感谢我，以后好好干，给血月多赚点儿钱。”楚笙漫不经心地道：“我这个人，只认钱，以后直接用赚钱感谢我！”
赵子山重重地点了点头：“是。”
门铃又响了起来，楚笙走过去，打开门，看到了陆离辰和冷逸城。
冷逸城把手中打包的几杯粥递给楚笙：“笙哥，你吃晚饭了吗？黑米粥，银耳粥，皮蛋瘦肉粥，任你选择。”
楚笙随手拿了一杯：“嗯。”她懒懒地问道：“顾明轩醒来了？”
公孙历城在黑鲸做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情。
“醒了。”冷逸城老实回答。
楚笙喝了一口粥，黑米粥，不甜：“没放糖？”
“陆哥说晚上少吃点儿糖，专门没加糖。”冷逸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