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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才是我的宠物?”
林娇娇跟春三郎面对面坐了。
春三郎抱着尾巴委屈的点了点头。
林娇娇拍了拍额头,原来是自己搞错了。
幸好之前发现自己能跟这只小不点通过意识沟通,要不然可能已经被她扭断脖子挂在烤架上烤了。
“好吧,刚才实在抱歉,吓着你了。要不,送你点见面礼吧。”
看着它瘦瘦小小、浑身是伤的样子,之前日子肯定过得不咋好,也不知道能不能吃饱。
今天系统好像还提示它差点遇险。
可怜……
林娇娇起身去堂屋捞了只母鸡。
这原本是打算拿去换林家那只下蛋鸡的,现在正好给自己的新宠物当夜宵了。
“喏!”
林娇娇把鸡递到它面前。
狐狸应该是喜欢吃鸡的吧?
春三郎兴高采烈的扑过去,又被喜提自由的母鸡啄了个满头包,铩羽而归。
“笨蛋!”
林娇娇拍了拍它的头,攥住鸡头一拧。
“给你烤着吃了吧。”
春三郎:主人太厉害了哟喂。
生火、烤鸡。
看它迫不及待的举着前爪,撕了根鸡腿递给它。
春三郎顾不得烫嘴,呼噜呼噜的连骨头都嚼碎咽了。
系统:“检测到宿主完成投喂宠物的支线任务,奖励宠物补血药。检测到宠物处于贫血状态,请宿主及时治疗。”
林娇娇伸出手掌,里面出现一颗黑色圆圆的小球。
递给春三郎。
“吃吧,吃完伤就好了。”
春三郎疑惑的叼进嘴里。软软弹弹,入口即化。
然后一股神奇的力量瞬间抚慰它全身的伤处,就像泡在温热的池水里,痛楚尽消。
舒服……
系统:“检测到宿主完成治疗宠物的支线任务,奖励宠物木系技能。
发布新的支线任务:给你的宠物做窝。”
技能么?
春三郎唧唧叫了几声,让林娇娇跟着它进屋,从洞里拖出那个麻布包。
林娇娇看着似曾相识。
“这不是,那天吃剩下的兔骨头?”
春三郎摇摇头,指了指让她打开。
“送我的礼物吗?”
林娇娇开心的捡起来一层层掀开。
一只圆圆的狼獾脑袋露出来,两只硕大的眼睛渗着鲜血,死死的瞪着她。
“妈呀!~”ε=ε=(>Д<)ノノ!!
春三郎远远的避到墙角。
看着主人一把将包裹丢出去,不停的尖叫着跳着脚,拍打身上。
不喜欢吗?
可是脑袋很好吃的呀。
特别是狼獾的眼睛,就跟刚刚主人给的那颗丸子一样,qq弹弹,入口即化。
……
赵恒川这会刚到家,轻手轻脚的打了桶水正打算冲洗了一番,西屋灯亮了。
金氏走出来。
“咋才回来?吃饭了吗?灶上给你热的馍馍。”
“吃过了娘。”
他看了眼东房。
“恒昌回来没有?”
“昨个夜里回来的,心情不大好,今儿一天也没吃饭,就把自己锁在屋里,谁叫也不开。唉……
那个张家的事,怎么样了?”
赵恒川打了水擦了擦头脸,闻言嗯了一声。
“从镇上回来,我先去了趟张家跟他们谈过了。他们家里已经同意不追究这事,也会把张曼尽快嫁出去。”
金氏有点不敢相信,这么简单就解决了?
“你不是威胁人家了吧,咱可不兴干犯法的事。”
赵恒川把水泼在院里,又倒了水冲脚。
“我给了他家一个进城的名额。”
“啊?你咋,这……”
一个进城名额,这年头就是有渠道买,最少也得拿一千出来。
就这么张张口给了人家了?
金氏心里惊讶过后有点说不出的难受。
一时怨大儿子宁愿把名额随便给了人,也不肯让老二娶了张曼。
一时又怨老二若是没有让张曼怀孕,这名额指不定现在就能落到老二头上。
如今却是人财两空。
“那张曼真不能娶?”
金氏不死心的追问。
赵恒川擦脚穿鞋,起来泼了水,知道他娘在纠结什么。
“娘,一个进城名额不算啥,以后再有机会,我会把恒昌和恒丰都带进城。您信我,我不会害恒昌。张曼那女子,是真不能娶回来。”
“那,那孩子呢?”
“明天他家人会带着张曼去城里落胎。”
“这,张曼能同意吗?”
赵恒川将衣服搭在肩上,看了眼东屋窗户下那道身影,冷笑一声。
“她有啥不同意的?我看她高兴的很。本来巴着恒昌就是为了咱家的条件好些,你当她图啥?
现在有这个机会进城,再找个啥样条件好的找不上,哪还会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金氏唏嘘了一阵。
“成吧,这样眼高的女子嫁进来也不安分,既然已经定了,等我再同恒昌说说。过些时候给他相个好的。”
“您多劝着点,他要再看中别家姑娘,聘金多少我都出。”
金氏应了声转身回屋。
“你早些睡吧。”
“娘,您也早点休息。”
赵恒川回了自己房间。
他原想拿百货商场售货员的名额给张曼,换她跟赵恒昌分手。
不想张家人偏要了粮食站的位子,说是要给张曼的哥哥使。
张曼自然不肯,可一个没出嫁的闺女又做出这种丑事,哪来的发言权。
家里人拍了板跟赵恒川达成协议,张曼直接被锁在房里,等着明天带着进城落胎。
赵恒川跟张家谈好,要等张曼打完孩子才会转让进城名额,相信他们能懂得取舍。
他翻身躺下,想着明天再去一趟张家看看,好了却这一桩心事。
……
张曼曼拍着房门哭闹了一阵,没人肯给她开门。
一向宠爱自己的母亲在门外叹了声气。
“曼曼啊,你也别闹腾了,赵家宁肯拿出回城名额做补偿,也不肯让你嫁过去,说明赵家没看得上你。
就算你要死要活的闹开了,咱家拼着不要脸面硬把你送进赵家,就能过得好?
听妈一句劝,一辈子长着呢。等过了明天,妈再托人给你寻摸户好人家,嫁妆给你备的足足的,保险让你嫁过去不受欺负。”
张曼曼嘶喊:“说那么多有啥用,我落着啥好了啊?不想让我受委屈,那你把进城名额给我呀!那是赵家给我的补偿,凭啥就这么给哥了!”
门外沉默了一会,母亲的声音重新响起,却带了些冷漠和现实。
“你哥也到了议亲的年纪,有了这份工作,就能在镇上立足。以后娶个镇上的姑娘,结婚、生子、养老,咱一家子都能水涨船高。
你一个女娃,马上就要嫁人生孩子,工作给你,能干几天?
你就干得好了,赚的钱有咱家的一分?能养我和你爸的老?
行了,别闹腾了,早点睡吧,明儿一早还要上医院。”
“那你让哥给我钱啊!那名额最少值一千呢!妈!妈?”
外面没了动静。
张曼抄起枕头狠狠砸在门上。
你们这些人,一个个这么狠心对我,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想要进城名额?
呵呵……
等着吧。
张曼走到窗户前,推了推窗扇。外面被木条钉死了。
她翻到床底下掏出把锤子,用枕巾包的严严实实,一下下用力砸在窗框上。
沉闷的敲击声并不十分引人注意。
很快,一侧的木框断裂开来。
她使劲晃悠着将窗户摘下来,轻轻放在桌上。
翻身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