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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只得跟在了他的身后,瘪嘴,皇兄口是心非!
哪里是陪她,就是借她的名义出来找瑄淑仪罢了。
苍朝的京内繁华,夜晚更是灯火通明,闹市仍人多。
安乐看着这景象,嘴唇轻抿,目光停留在了那间酒坊,脚步却不自主的过去了。
沈朔显然是注意到了,见她提起了摆在上面的秋露白,指尖划过瓶子,眼神缱绻。
“姑娘,买酒啊!这酒烈的很,容易伤身体,你若是喜欢喝酒,这边还有另外的果酒之类。”
店里的老板娘,走出来,贴心的说了几句。
安乐笑着放了回去,“嗯,酒烈伤身。”
“要喝,兄长给你买,兄长有钱。”沈朔从腰间取下荷包。
“不喝,就是瞧瞧,兄长,不如给安乐买那个吧!”安乐摇了摇头,随后就往前面卖面具的摊走去。
沈朔跟了上去,其实出宫不仅仅是为了妍妍,也是想陪着安乐散散心。
看得出她变了很多。
他从来不希望安乐变得懂事,就算一辈子不懂事又如何。
“兄长,这个明视的怎么样。”安乐戴上了一个兔子的半边面具,笑盈盈的问着,她的生肖正是卯兔。
沈朔点了点头,把钱递给了老板。
“再买一个山君的吧?”安乐接着又挑了白色小老虎的面具扬了扬。
沈朔抿唇,以为她是在给他挑选,“这个不适合你兄长。”
安乐歪着头笑了笑,从摊子上随手给他挑了个紫铁镂空的面具,“瑄嫂嫂比我大一岁,我这山君是给她挑选的。”
沈朔戴上那镂空的面具,扯唇,“行,她一定喜欢安乐挑选的。”
他看着那虎头毛茸茸的,倒是有几分像她。
.......
时家。
时妍沐浴完换身简便的衣裳,就看到了摆在桌上的盒子,正是白天舅父送给她的。
她缓缓打开。
就看到里面是一对咖色的木头牌牌。
“这是佩戴的?”时妍有些疑惑,摸了摸光滑的很,没有纹路。
接着就看到了木盒里还有一张纸,显然是舅父怕她不识得这是什么,特意写下的。
这是他们在边关获得的齐木做成的木牌,有防虫,碰到毒之类的还会变成红色,大概意思就是让她在宫里头保护自己。
“主子,前面来人说戏班子要开场了。”
青苗在外面说了句。
时妍放下木牌,回道:“我过会就去。”
说完打着哈欠,强撑着精神,晚膳吃的不多,嗜睡的毛病还是依旧呢!
时妍来到了梳妆镜前,披上了一件单绒的披风,走出去,刚关上门就听到了细微的脚步。
她顺着转身,就看到了院子里站着的男子,脸上的紫色面具还在月光下泛着光亮。
随着他一步一步走来,时妍嘴唇勾起,随后神色紧张的说道:“哪里来的贼子,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男子指腹轻轻擦拭唇间,眼里透出邪肆,他来到了时妍的面前,手搭在了她的肩部。
顺势抵在了门上,他的头微微低下,温热的气息洒在了她的脸上。
“劳烦这位娘子相告。”
时妍下巴抬起,整个宛若小白兔受惊的模样,手指揪住衣领,弱弱的道:“我夫君虽不在,但也不是你这种宵小可以惦记的。”
“哦?那在下瞧着娘子秀色可餐,情难自禁呢!”他手端起她的下颌,声音沙哑而带着几分欲。
夜里,时妍凤眼亮晶晶一片,其实第一眼就知道他是谁。
她踮起脚尖,小声的说道:“那要劝公子自重了,我夫君可是很厉害很厉害的。”
瞧着她惹人怜爱的模样,沈朔喉结滚动,一亲芳泽。
“唔~”冰凉的面具与火热的气息交织。
良久,沈朔垂帘看着被他亲发红的唇,勾起了满意的笑,还不忘得意的凑在她的耳边说上一句。
“小娘子,不如从了在下,在下有良田万亩,可供你几辈子衣食无忧。”
“公子既然如此诚心,那妾身也只好从了。”
时妍故作认真的点了点头,挣脱出他的手,开了门进去。
本来是情趣,此时见她答应的这么果断,沈朔跟了进去,不禁说道:“小娘子就这么抛弃你的夫君了?”
时妍也不理他,只是低头弄自己的东西,被晾在一旁的沈朔靠在门口,眼里带着几分哀怨!
没一会,时妍走到了他的身边,只见她低下头,如葱白的手指缓缓在他的腰间系上了一块木牌。
沈朔看到这木牌,自然知道它的来历,刚想说话,时妍又递了一块放在了他的手上。
“夫君,给妍妍系上吧!”
一声夫君,如情丝缠住了他的心头,无法挣脱。
沈朔低下身子,虽然动作很是笨拙,但却很认真在系。
系了个死结,还不忘用力死死的拉紧,生怕会跑了似的。
时妍失笑,也没说他,而是牵起他的手,眼眸望着他,说道:“这是平安牌,妍妍赠与夫君,希望夫君平安顺遂。”
她的话好似有魔力,沈朔心间如波涛骇浪击打过,难以平静。
算起来这是她第一次送他礼,这份礼可抵万万金。
他手掌轻轻抚着她的脸颊,眸间复杂,即便什么都没有说,却似乎又说了无数的话。
微风拂过,霎时间,一片片的雪花落下,洁白无瑕的雪花飘扬旋转,若蝴蝶在空中起舞。
时妍站在门口看着外头,展颜一笑,“下雪了!皇,夫君!”
她往外面走去,沈朔跟在她的身后,手微微张开,生怕她贪玩一不小心摔着了。
晶莹的雪花落在了她的发间眉间披风手上,随着舞动,她好似不小心坠入凡间的精灵。
“这是第一场雪,真正的初雪。”
看着小女人后仰着脖子看他,眼眉满是笑意,她一笑,沈朔的嘴角也忍不住勾起。
“看着点路。”沈朔伸手扶正她的身子。
时妍顺势赖住了他的手,佯装害怕的往他身上蹭了蹭,“路滑,害怕。”
沈朔哪看不出她的心思,二话不说直接就抱起了她,“为夫抱你。”
时妍找了个舒适的体位靠着,她其实是真的有些乏了,一天都没捞着休息。
而外头却传来了声音,悉悉索索的来了不少的人。
“人在哪呢?这可是娘娘住的后院,不可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