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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我太记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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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监控室里,有两位年轻的小伙坐在几十个监控屏幕前守着。

    温蜜对他俩粲然一笑:“小哥哥们,我是12栋的租户,29号那天晚上,我有东西掉在12栋前的草坪里了,我找了几天了都没找到。我想看下监控,看看是不是有人不小心捡走了。”

    温蜜说着,把水果放在了他们面前的桌子上。

    “你们平时辛苦了,吃点水果对身体好。”

    两位小伙瞅了瞅她,瞅了瞅水果,又瞅了瞅她。

    “12栋?发生火灾的那一栋吗?”小伙A似在向她确认。

    温蜜点了点头:“是的。”

    “你是12栋哪一房的租户?”小伙B问她。

    温蜜卡了一下,随口道:“一单元703的。”

    “一单元703啊!”小伙B重复着和小伙A互看了一眼。

    “你看着很眼生啊!你真是一单元703的?”小伙B确认道。

    温蜜毫不含糊地点头:“是的。”

    小伙A对小伙B道:“一单元703倒确实是租出去了,租给了一个女生,就她一个人在住。”

    温蜜表面上神情没什么变化,心里正高兴。

    她今天运气不错,随口报的一个房号,里面住的正好是租户。

    “你怎么这么清楚?”小伙B问小伙A。

    “她家水管破了一次,马桶漏了一次,找我们报修了两次,我对她印象太深刻了。”小伙A道。

    温蜜心里咯噔了一下。

    果然,小伙A看向她:“她长得好像不是这个样啊……”

    温蜜:“……”

    温蜜讪笑了下,正准备继续扯谎,说她就是一单元703的,是小伙A记错了。

    她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小伙B就指着监控屏幕嚷:“一单元703——!”

    温蜜和小伙A同时望向监控屏幕。

    屏幕里,一个长发年轻女孩走到了703号房间前,拿出钥匙开了门,进门就把门关上了。

    温蜜:“……”

    小伙A和小伙B不约而同地扭头盯着温蜜。

    小伙A:“你真是我们小区的租户?”

    小伙B:“你连自己的房号都不记得?”

    温蜜:“……”

    温蜜都没有圆谎的机会,就被俩位小伙“请”出了监控室。

    被“请”出监控室前,温蜜没忘记把她带来的水果一并提走了。

    这一袋水果花了她一百多呢,够她吃半个月的了。

    温蜜提着水果回到车上,挫败地叹了口气。

    她就知道,想看个监控太难了。

    监控看不了,从夏封的同事和朋友那又没问出有用的信息,她该怎么确认夏封29号晚上的行踪呢?

    温蜜坐在车里,一面吃着水果袋里的香蕉,一面苦思。

    突然,她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打来的电话。

    温蜜接通:“喂?”

    “温记者,我是郑世琳。”郑世琳淡淡的声音从手机那端传来。

    “噢。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温蜜颇意外。

    她和郑世琳见面时,曾给过郑世琳她的名片。

    “你不是问我,5月29号那晚夏封什么时候到的家么。”郑世琳道。

    温蜜微喜:“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是的。”郑世琳道:“29号那天晚上,夏封给我打过电话,我刚才看手机通讯录才想起来的。他是在九点刚过给我打的电话。”

    “他在电话里说了什么?”温蜜追问。

    “他应该是喝醉酒了,没说什么,说的车轱辘话来回就那些——让我原谅他、他知道错了、他不想离婚之类的。”

    温蜜等着郑世琳继续往下说。

    “我听手机里的背景音,他应该是在酒吧。我知道他常去的酒吧就那么几家。”

    “你把酒吧的名字告诉我一下吧!”温蜜来了精神。

    “好。”

    郑世琳报了三家酒吧的名字,温蜜赶紧拿着笔记本记下来了。

    末了,郑世琳问:“你为什么想知道夏封29号去哪了?卫云娇难道不是死于火灾?”

    “卫云娇是死于火灾。”温蜜说得无比的肯定。

    但她只说了这么一句,多余的话她不方便、也不能再解释了。

    郑世琳似乎听出来了她话里的深意,没再追问。

    她“哦”了一声,斟酌着道:“如果他……”

    她顿住了后面的话,良久都没再出声。

    再开口时,她道:“算了,他要是真犯事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特地告诉我了。”

    “我想到什么了,再联系你。”郑世琳说完,率先挂了电话。

    温蜜在地图上查了三家酒吧的地址,按由近到远的距离,一家一家地跑了起来。

    跑到第二家酒吧时,温蜜就从酒保那问出来了。

    “你说这个人啊,”酒保一边拿着擦拭巾擦拭酒杯,一边盯着温蜜给他看的夏封的照片。

    “我有印象。29号那天晚上,他确实在我家喝酒。他就坐在那。”酒保下巴往角落里的空位努了努。

    “他一个人吗?”温蜜问。

    “是的。”酒保擦干净一个酒杯,又换了另一个:“他本来就是我家的常客,我对他还算眼熟。那天他窝在角落里,喝了不少酒,后来还一边打电话一边哭,所以我对他印象还挺深刻的。”

    “他什么时候离开这里的?”温蜜问。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酒保道:“不过,他在离开前让我给他叫了代驾,你可以问问代驾。”

    温蜜从酒保那拿到了代驾的联系方式,约了代驾见面。

    “他啊,我太记得他了!”代驾见到夏封的照片,满脸厌恶。

    “开了一辆玛莎拉蒂,以为自己多不得了了,一个劲的跟我说他那辆玛莎拉蒂多贵多贵,让我别把他的车刮蹭了。我快烦死了,最讨厌他这种装..逼的人了。

    “不是我吹,我做代驾这么久,哪样的豪车没开过了。真正的有钱人,很少会特地强调自己的车多贵。只有那些暴发户还有打肿脸充胖子的人,才好像很怕别人看不出来他那车多贵似的,一个劲的唠叨强调。”

    “29号晚上,他什么时候离开的酒吧?”温蜜问。

    “不到九点半吧。”代驾道。

    “他让你把他送去哪了?”

    代驾:“他让我送他去水榭别苑,开到一半,又让我调头去了富新嘉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