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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儿看到白沐阳和温暖走进来满眼的惊愕,过了一会才将温暖认出来,面带笑意地快步走来:“暖暖姐,你怎么穿成这样,吓我一跳。”
温暖甩开白沐阳的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一路为什么那么多人用那样的眼光看自己,不由瞥了身边的男人一眼,转而认真打量起启儿的脸色来。
“我才被你吓死了呢,还以为你真的中了毒,这几天都不敢在咱上多耽搁。”
“对不起,暖暖姐,我不知道父皇会将这事告诉你,还让你赶过来。”启儿对温暖感到抱歉。
如果可以,他真心不想把暖暖姐牵进来。
“你没事就好。”温暖暗自庆幸。
进了花厅,温暖见其他人没有跟进来,这才对启儿问道:“真有人给你下毒?”
“是。”启儿神色冷了下来:“是太子!”
这意料之中的答案还是让温暖惊怒:“堂堂太子,他就只有这样卑鄙的手段了吗?!”
之前企图暗杀启儿,如今又给他下毒,皇帝还活着呢,太子就准备将所有皇子都谋害了?
启儿神色冷了下来:“这次我掌握了太子谋害我的证据,他不死也会脱层皮!”
温暖心头一颤。
暗地里的争斗总算要转为为明了吗?
不过想想,对启儿来说,揭穿太子的恶行,将所有证据搬到明面上来,对启儿更有利。
堂堂一国储君,屡屡对一个皇子下死手,这个皇子还是击退南渊大军的将领,是西临国的祥瑞,朝中总该有些大臣对这个储君动摇了吧?
不过,这远远不够!
想到这,温暖笑了起来:“启儿,回去我给你送份大礼!”
启儿眸中带笑,没有追究问:“我很期待暖暖姐的大礼。”
启儿又看了眼一旁面无表情的白沐阳,打趣道:“白大哥,暖暖姐赶了几天的路,你带暖暖姐去梳洗换身衣服吧,暖暖姐这身衣服不太合身呢。”
白沐阳带着温暖进了自己住的屋子,一进屋,他就将她按在门板上,捏着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咬了咬:“小没良心的!”
一来就只顾着和八皇子说话,连他这个夫君都没有多看一眼。
温暖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双手抵在他胸口,抬眸望着他:“我听到启儿中毒肯定担心了,不就多说了几句话,这也不行?”
温暖强忍着才没翻白眼,推了推他,没推动:“你退一点,我快喘不过气了。”
他身子稍稍后退了点,却没有放开她。
他眸光带着几分深沉,直视她眸底:“小暖,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男人?”
这会温暖实在忍不住了,白眼一翻,没好气道:“我又没有失忆。”
总觉得这次相聚,这家伙变得奇奇怪怪的。
“那就好。”虽然觉得她对自己不像自己对她这般牵挂,不过只要她还知道自己是她男人就行了。
温暖几天没洗澡了,索性进了空间泡了个澡。
小别胜新婚,夫妻二人少不得又温存一番。
皇城东宫,太子知道皇帝悄悄派人送温暖离开了皇城,而且已经离开几天了,登时大发雷霆:“一群废物!人都走了几天了,你们现在才告诉本宫?本宫要你们何用?!”
太子幕僚劝道:“殿下息怒,眼下最重要的是派人拦住乐泉县主。”
太子阴沉着脸,眼底闪过狠戾之色:“这个温暖几次三番坏本宫大事,不除不行!”
“殿下!”太子少傅高谨急急道:“使不得!”
太子不悦地看向高谨:“高少傅难道有更好的办法?”
“殿下,乐泉县主是白沐阳的妻子,他们夫妻感情很好,您一旦对乐泉县主动了手,无疑是将白沐阳推向八皇子!”
太子不以为然:“本宫要杀一个人,难道要大张旗鼓吗?”
不就是一个女人?
除了温暖,回头他给白沐阳送十个八个比温暖漂亮百倍的女子,还不能安抚白沐阳?
高谨拱手劝道:“殿下,事情只要做下就会有痕迹,还请太子不要冒这个险。”
太子皱了皱眉,一脸的不耐:“高少傅,你何时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
“殿下,臣只是不想看到殿下您与白沐阳离心,更不想您被西临百姓怨恨。”
且不说乐泉县主是白沐阳之妻,就乐泉县主为百姓做下的那些事,万一太子谋害乐泉县主一事暴露,百姓和天下文人定会对太子口诛笔伐。
高谨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就不寒而栗!
“高少傅多虑了!”太子幕僚见太子喝斥了高谨,不由暗喜:“殿下何等精明之人,怎么会失手?这次八皇子中毒,白沐阳也是知情人,他已经上了我们这条船,就算他知道温暖是死在我们的人手里,他也不可能背叛太子的!”
太子一脸赞赏的看向幕僚:“正是如此。”
高谨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西临国有如此心狠手辣,不计后果,刚愎自用的储君,真是西临的灾难!
高谨心如死灰,没有再劝。
他即使再劝,太子也不会听他的。
太子刚从议事房出来,一个宫人便急匆匆上前禀报道:“殿下,不好了!”
太子拧了拧眉头:“什么事?”
“外面传言乐泉县主到太子妃的‘如意阁’买首饰,掌柜和小二瞧不起穿着朴素的乐泉县主婆媳,嫌弃她们买不起店里的首饰……”
太子怒道:“这种鸡毛蒜皮的事也拿来烦本宫?”
这传言有什么大不了的?
宫人惨白着脸继续说道:“本来是件小事,可是看热闹的百姓里突然有人提起乐泉县主曾给朝廷捐粮,在中州莲州等地给百姓施粮,贱卖粮种之事,还有乐泉县主的公公白朗,也曾捐出过半身穿填充国库……如今百姓都在说……都在说……”
太子也意识到这件小事被有心人推波助澜,搞大了,脸色沉了下来:“在说什么?”
宫人脚一软,跪了下去,流着冷汗道:“现在整个皇城的百姓都在谴责殿下您和太子妃利用铺子搜刮民脂民膏,不把百姓的疾苦当回事,说您……说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