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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正烈。
粱启年午睡起来就发现隔壁有动静,这么快就回来了?表情真好看,一个黑一个惨白。
“千川,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啊!恭喜啊!兄弟我可羡慕你们了,以后就是有家的人了,不像我还是一条流浪狗。”粱启年原本想着让黎思思设计将向娇娇嫁给他,可他想这俩货肯定不上钩,如今这么说只是想找个存在感,顺便看看夫妻俩难看的脸色。
黎思思挤出一丝笑意,她屁股都颠成八瓣了,一路上越千川并没有要和她说话的意思,她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余光看见向娇娇出来,急忙站到越千川身边。
“是啊,中午在国营饭店吃了红烧肉,红烧鲤鱼,西红柿炒鸡蛋.......撑的肚子难受,千川说让我早点回来休息。
梁知青,等我们收拾一下晚上叫你来吃饭啊!”
说完给他几颗糖,又笑眯眯的朝向娇娇走过去,“向知青,我和千川的喜糖你会吃的吧?”
有病!向娇娇拿过糖,拆开放进嘴里,“很甜,谢谢,恭喜你们,祝你们一胎多宝,早生贵子。能不能多给我几颗?”这奶糖可是好东西,等下偷偷给启年吃。
黎思思差点维持不住自己脸上的笑意,“当然可以。”又抓了两颗给她,就朝知青院里头去给大家发糖。
怎么才两颗?向娇娇有些不满意,她不是一向大方嘛?
越千川直勾勾看着向娇娇,眼里情绪不明,她都不吃醋嘛?向娇娇不是最喜欢他的嘛?为何会接喜糖,脸上还很开心的样子,他不开心了。
一只手揽住他肩膀,粱启年勾着他肩膀往一边去,“千川,我是真羡慕你啊。娶到了大院出身的黎知青,以后的日子定然舒服。
兄弟我啊,孤家寡人,可怜哦。”他抹了把脸,整个人都散发着颓丧之气。
“启年你长得又不差,就是皮肤晒黑了一些,找个媳妇儿又不难。”越千川琢磨了一下,发现他竟然比粱启年矮,转而又想到自己年纪小还有的长,而粱启年已经二十岁了,他肯定能超过他的个头!
粱启年大吐苦水:“兄弟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这些女知青们一个个的和母老虎一样,村里姑娘的家里也不是个好欺负的,我要找就找个好拿捏好欺负的,兄弟我心里苦啊。
我如今都二十岁了,连个媳妇都找不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城,不像你才十六岁就找到了媳妇,等回头家里运作一番,你们夫妻也就能回城了。”
越千川忽然觉得自己还挺好的,至少比粱启年好多了,也是这家伙本就是个泥腿子,和他没法比!
拍了拍粱启年的背,“慢慢来,肯定会有姑娘嫁给你。”才怪,穷的新汗衫都换不起,怎么可能会有姑娘嫁给你。
联络感情差不多了,粱启年垂头丧气的走回隔壁知青院,等进了堂屋抬头挺胸。
晚上,黎思思过来喊人去吃饭,陈霜见贺欣儿没去也不想去了,主要是她没钱送礼物,白天村里人对她指指点点说她平日里和黎思思玩得最好,说不定也...村里不少光棍今天都开始明目张胆的对她吹口哨了。
说不迁怒是不可能的,但她之前又确实和黎思思要好,这会子看贺欣儿都不去,有了对比自然也不会去了。
贺欣儿不明白,他越千川有什么好啊!?可黎思思偏偏就非要一意孤行。
她等着黎思思后悔的那一天!
晚上,粱启年坐在越千川的房间里,看着桌上的韭菜炒鸡蛋,一盘黑不溜秋的小杂鱼,一盘空心菜,一盘毛豆,一盘黑乎乎的茄子,一个没去皮的丝瓜汤。
“这也太丰富了,你们俩真客气,随便吃点得了!”粱启年笑着拍拍越千川肩膀,心里直后悔来这里吃晚饭。
好在窝头能吃,这黎思思平日里做饭都有贺欣儿还有陈霜她们帮忙,如今做个菜简直惨不忍睹,粱启年专挑窝头吃。
黎思思尴尬的笑了笑,瞥见越千川脸色不好,心里很委屈,她在家就没做过饭,在知青点也有人帮着,本以为他搬出来住应该会做饭谁知道...生火都不会。
半个小时后,粱启年从越千川那出来,就看到等在知青院堂屋门口的向娇娇,塞给他两个玉米面饼子和几颗糖果就准备跑。
“跑什么?我不爱吃这个,你自己吃就行。”他拽住她,低声回应。
耳旁温热的气息痒痒的,向娇娇都没注意到他将糖又放进自己口袋,红着脸匆忙跑到屋里。
粱启年握了握拳,回屋拿了东西就朝外头走。
半个小时后,大队部的灯光亮起。
第二天早上上工后,粱启年再次找到向娇娇,跟她说了自己偷听到的事情,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红着耳朵离开。
他承认自己是有些趁人之危了,可他会对她很好很好,若是别人,他不放心!
第三天向娇娇请一天假拿了大队长开的证明,带上户口本和粱启年一起去公社扯证。
从粱启年口中得知黎思思他们没有领证,她这才知道原来越千川比自己小两岁,往事不堪回首急忙甩了甩头,看着手里的奖状,还有旁边的语录,一时间有些迷茫,她这就成为已婚妇女了?
“两斤糖果,两斤肉,两条大鱼,大铁锅,红泥小炉,砂锅,盘子碗碟筷子,菜刀砧板,一对儿双喜搪瓷盘,一对儿搪瓷缸,床单被面枕巾那些我让大队长帮忙从村里换好了,还有家具那些也是买的别人家打好的嫁妆柜子,桌椅板凳柜子脸盆架木桶大木盆等等都有。
你看看还缺什么嘛?对了!还没给你买新衣服新鞋子和零嘴,走走走!”
粱启年拉着她又继续朝布匹柜台去,向娇娇看着身边身上挂满东西忙忙碌碌的男人,她觉得这次好像没看错人。
一直到自行车上挂的无处可挂,粱启年才依依不舍从供销社出来,“咱们去国营饭店吃饭,顺便把晚上的饭买了。”
晕乎乎的向娇娇有些迷茫,他不是很穷嘛?那件带长长的尾巴汗衫都洗成透明的了,也没见他换。
“怎么了?是不是累着了?来你把东西给我!”粱启年见她懵懵的还以为是累着了。
“没有,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你那件汗衫......”
“噗!”粱启年实在没忍住,飞快的朝四周看了一眼抱着她脑袋在她额头上亲一口,“媳妇儿,别听他们瞎说,你男人养得起你。”他从爷爷奶奶死后自己一个人住,基本花不到什么钱,每次的猎物都卖给了黑市,这六年积累起来也有不少钱。
“可是你的汗衫......你怎么不给你自己买件汗衫啊。”向娇娇想了想除了日用品,大部分都是给她买的东西,他自己好像没买什么。
“那是他们不懂,这汗衫我舍不得换,你不知道穿它睡觉可舒服了,新衣服穿的我刺挠,他们懂什么啊。
等到家了给你看看咱们的小金库,不过还得委屈你忍忍流言蜚语。走,咱们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