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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温语泪的回答,我有些不太相信。
“能还给朕不?”
本是送给了温语泪,她又转送给了蒙元大公主图伦蛐蛐,这会儿当然是拿出来了。
“皇上,你要它作甚?”
“那可是你送给臣妾的,还兴把它要回去的?”
我并没有别的意思,想着既然温语泪现在用不着了,就得拿回来,万一她弄丢了,可就不好办了。
那是能自由进出紫禁城皇宫的神物,马虎不得。
我把自己的想法说给温语泪,她听完以后,立马起身跪在我身边。
“皇上,你治臣妾的罪吧!”
把我搞的一头雾水,莫非还真像我想的那样,这丫头把我给她的腰牌给弄丢了。
“你把它丢了?”
温语泪迟迟的才回话:“丢,臣妾倒是没有把它弄丢,臣妾前几日,把,把它送人了。”
还得了,皇帝亲赐的东西还能送人,看来温语泪这杭州府街溜子的痞性还没有完全改过来。
能找她要写东西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定是有非分之想的。
“你把它送给谁了?”
我也不想责怪她,毕竟才新婚第二天,我不想跟她为点小事情吵起来,真惹这丫头生气,她还真什么都能干出来,更别说什么怕我了,那根本不存在的。
她之所以这么敬着我,是因为心里有我。
“臣妾把它送给了皇上的老相好,想着她有机会了,能进宫来看看皇上。”
又给我给整懵了。
我哪来的老相好,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第一反应是温语泪这次可能真被人骗了。
自始自终,除了她温语泪一个人,我就没其它的女人。
我索性也坐起来,与温语泪面对面的。
她就在床上跪着,低着头。
“朕什么时候有的老相好,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我的皇后,你是不是被人给骗了?”
温语泪却不想直接回答我,一直的跟我打谜语,说我给她的令牌是在她出嫁的当夜送给别人的。
那个女人亲自跑到内阁首辅阁老府来找她。
就是死活不肯透露那人的一点信息。
说着说着,还带着点醋味,说我是个喜新厌旧的皇帝,连自己的老相好,初恋情人都给忘记了。
我一时半会是想不起来。
只觉得她是在东拉西扯的胡闹,目的就是掩盖现在持有腰牌的人的信息。
“你再不与朕说那人是谁,朕可生气了。”
眼看我有点龙颜不悦,温语泪才打算交代出来,不过用的方式有些特殊,还是反问的话,逼着我来猜。
“皇上可否认识过一个公主?”
这紫荆城里的大大小小公主,有十来个,我都认识,而且她们要么是我的姐姐,要么是我的妹妹,怎么就成了我的老相好了?
我再不济也不会干这种禽兽的事情。
只有南北朝的北齐以及西夏王朝的昏君才会这么做。
正统的华夏王朝皇帝,没人有这种爱好,也没人有这个胆子。
有点乱的也就是带着胡人血统的大唐王朝,唐太宗李世民抢了自己的大嫂当媳妇,李世民的儿子,唐高总李治抢了他爹的女人做媳妇,最后还闹出个大周武则天来。
还有就是唐玄宗抢了自己儿子的王妃,大名鼎鼎的杨贵妃,杨玉环。
然后安禄山就反了。
历史证明,玩乱伦容易导致国破家亡。
再者,我的思想深处,是非常抵触这类事情的。
包括一直传的,我的母后,慈圣皇太后与我的内阁首辅张居正有一腿,我特别反感听到这个。
谁敢要直接在我面前提这个,我能命人把拖到午门外打死。
“除了我那几个姐姐妹妹,朕并不认识任何其它的公主,你可别乱胡说。”
我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温语泪推了推我,跟我说:“想什么呢,臣妾说的是来自漠北的草原公主。”
她这么一说,我立刻明白了。
这家伙把我给她的腰牌给了俺答部的图伦蛐蛐公主,也只有她,要说我认识的其它没有血缘关系的公主,也就是图伦蛐蛐一个人。
图伦蛐蛐公主来大明了?还亲自到顺天府来,她来干什么?
还到阁老府去找了温语泪。
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没有人来报。
兵部或者是礼部是干什么吃的,还有内阁,尤其是张阁老,他是故意瞒着我,还是他也不知道此事。
这些问题迅速出现在我脑海里。
还有这位皇后,她怎么能把一块可以自由进出宫的腰牌交到一个敌国公主手里,她温语泪是不知道里面的厉害关系,还是她们本来就是一伙的。
这些问题,我必须问清楚。
但必须找回答温语泪的问题,怕她一醋味大发就索性抵死不说了。
我告诉温语泪,我是认识一个俺答部的蒙古公主,叫图伦蛐蛐的,不过那是小时候的事了。
图伦蛐蛐公主是俺答部前顺义王的女儿,那时候她陪着她父汗来京朝贡。
我们就待了一会,再后来就没有什么了,也没再联系过。
“哟,皇上,瞧您说的编个谎话都不会,哪是一会儿,不是一个整整的晚上吗?您是把人家蒙元大公主给忘了,人家对您可还恋恋不忘,听闻您要大婚,亲自跑到京城里。”
温语泪还说,图伦蛐蛐公主为了看一眼皇帝要娶的女人是个什么样子,竟不惜孤身犯险溜到阁老府来。
劫持了温语泪,温语泪看她如此一片痴情,为了她能跟我见上一面,才把腰牌给图伦蛐蛐的。
“我是不是为了皇上您和蒙古公主着想?皇上,您要能见上图伦蛐蛐公主,您的感谢臣妾。”
此刻,我真不知道女人的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就感情用事那么简单吗?
我与那图伦蛐蛐公主七八年没见了,现在我大明又与整个漠北的蒙古部落处于敌对势力。
谁知道图伦蛐蛐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万一她只是骗温语泪的呢,她来大明的目的是做细作,更或者是想进宫来行刺呢。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属于通敌叛国,是需要灭满门的。”
“朕真是没法说你了。”
温语泪刚才还在沾沾自喜,以为自己为我做了一件多么好的事情,现在终于想过来了。
不是没有我说的那种可能。
可现在令牌给都给了,能怎么办?
只能我来想办法了,我真是的,娶了个什么媳妇,怎么那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