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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腼腆地回了一笑:“你好,我是余庆的未婚妻,你叫我小琴就好了。”
呦呵,这余庆的速度也太快了吧,这一下子,刚和洛染分手,怎么就找了一个未婚妻?
余庆苦笑:“父母之命。”
阮素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依照余家父母的性格,自己的儿子是个优质单身黄金汉,自然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儿媳妇。估计这个小琴就是余家父母看对了眼的。
“那我先在这里恭喜你了”,阮素笑得十分客气,却也让余庆看出了其中的疏离。
“姐姐,你的甜筒再不吃掉可就要化了”,席晟思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拿阮素手里的甜筒,状似无心地擦过了阮素的腰身,把她愣是麻了一阵。
阮素顿时明白了刚刚那小绿茶的话是什么意思。这孩子也太会举一反三了吧?
席晟思并没有真得拿走阮素的甜筒,而是半道停下了,看着余庆吃人的目光怯生生说:“姐姐,哥哥为什么用这么可怕的眼神看我,是不是我惹哥哥不高兴了?如果是我的话,肯定温温柔柔对姐姐,不会这么凶的。”
余庆:他觉得他的拳头又痒了。
小绿茶一下躲到了阮素身后,趁机抱着她的腰,眼底是得逞之色。
“姐姐我好怕,姐姐你一定要保护我啊!”
阮素无奈地看了一眼余庆:“抱歉啊,你看他就这样。不过既然你已经找到自己的未婚妻,可要好好地珍惜她啊,莫要再负眼前人了。”
阮素看得出来,这个姑娘是真的喜欢余庆。那双眼睛里的喜欢已经要满出了,也就是余庆没有看出来。
也有可能是原主对余庆的影响还很深,让余庆无法看清他的身边还有很好的人在等着他。
罢了,阮素微叹,这些都是缘分,该来的谁也抢不走,不该来的想留也留不下来。
余庆本来想迈出的左腿在看到阮素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时就停下了,那句“莫再负眼前人”就是对着他说的。
因为,他已经错过她了。
“姐姐,我们走吧,我想喝点粥”,席晟思宣誓主权一般牵着阮素的手不放开,推搡着阮素离开。
“该说的话我也说了,在这里提前祝你们幸福了!”阮素冲两人摆了摆臂,“我们先走了。”
说完,阮素就被小绿茶拉走了。而余庆只是看着阮素身影消失在面前,余庆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似乎很早的时候,就把安素给丢了。
......
“黑化值下降十,当前黑化值十。”
“姐姐,你陪我喝粥去吧”,小绿茶把她拉开后就软磨石更泡要把人给带去和他一块喝粥,阮素缠不过他,只好跟着他一起去了。
两人坐在一家小店里头,喝着碗里的粥。
这里的粥煮得美味,饶是阮素这种不是特别爱喝粥的人也忍不住多喝了几口。
“姐姐”,席晟思拿着勺子的手停了停,看向阮素的目光尽是认真执着,“我为我曾经和你说的不好的话道歉。”
“我当时一直以为洛染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在你把我送到康复中心里的时候,我是真的很生气。”席晟思舀了一勺碗里的粥,“但是越和姐姐相处,我就越是忍不住开心。很奇怪吧。”
说着,席晟思还笑了一声,却让阮素说不出话来。
他慢吞吞喝了口粥,“姐姐可能不知道,在主人格那家伙晕过去的时候,我被洛染和她母亲带了回去,她们背对着主人格说的话,都叫我听见了。”
“那些腌臜事,怕是你们一辈子都不会想知道的。”
说完,席晟思又默默喝起了粥,但身上散发出的悲伤却让人没来由地心疼。
阮素知道小绿茶和暴力人格不容易,毕竟承受那么多苦难就是他们的存在的原因。她不能切身处地地感受她们的痛苦,所以她也说不出什么的置身事外的话来安慰人。
阮素只是垂着眸,轻柔地拍了拍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小绿茶喝完粥,擦了擦嘴看向阮素:“我们说好了,我愿意接受治疗,可是作为条件,你也不能把我给忘了。融合了,我也还是席晟思这个人的一部分。”
“好。”
阮素伸出手指道:“那我们就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谁变谁是猪八戒。”
两人的小指勾在一起,做完了这个看上去很幼稚的动作,但心头却都是微松。
“姐姐,再见了。”
小绿茶不舍地收回了手,“我们以后总有机会再见的,只是你别把我忘了。”
他笑了笑,坐在座位上身体一软,眸子紧紧地闭上了。
阮素没想到分离的时间会来得那么快,回想和这些人格相处的日子,都饱含着回忆,只是一下子还是要到分离的时间啊。
阮素还在惆怅着小绿茶离开,全然没注意到座位上的人已经醒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就被人拉到一旁壁咚了,眸光对上那双有些狠戾的眸子时,阮素还是小小抖了一下。
“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那个绿茶?”
阮素:......这是趁她病要她命吗?这种问题让她怎么回答,你们毕竟都是同一个人啊!
阮素弱弱发问:“我可以说我都喜欢吗?”不过这么说有点渣女潜质。
“不行!”
阮素:你这不就限制了我的空间吗?
这情况她还敢说喜欢谁啊!
想着,阮素觉得自己太难了,好不容易能把以前的事情解决了,结果她还要被当事人为难,这天还有没有公道啊!
阮素就这么愣是把自己气得出了眼泪,让暴力人格不知所措了。
席晟思粗糙的指腹擦着她的眼眶,“别哭,我不吓你了还不成吗?”
他无奈道:“我不问了,不问还不好吗?”
阮素瞪了他一眼,这还差不多!
两个人都畅谈了一番,把人格融合的事开诚布公了一番。关于这事,阮素还是有些怵的,毕竟这位可是得罪不起的大佬。
但出乎阮素意料的是,这人一下子就同意了。
用对方的话说,就是受了这么久的罪,也该将这些痛苦的事分担分担了。
但阮素心里倍清楚,这恐怕是因为她才这么说的。做独立独行贯了的暴力型人格怎么可能会因为痛苦就认输,他可是那种不被打到趴下都还能继续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