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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还是不要闹出太大阵仗才好。”
白芷点头称是。
“这样,明天你叫了护院守着,让这些新人老人的一个个说了自己的来历,在哪里干过,做过什么活计,和谁一同共事过,要是有和别的府上沾亲带故的,也另记了下来。”
“告诉他们,我们是会去一一查证的,若是有人说了谎,就不再用了,另外,检举的有赏。”
见白芷记下又道:“明日再叫上几个工人,将小佛堂改了罢,照着乔家的例,你盯上一盯,改成个小药房,另外单独辟出一间,做一个小的手工作坊。”
乔安安心中暗暗思忖,自己的正事也要提上日程了,下人们被老太太发卖了对乔安安其实阻碍很多,希望能从剩下的人中问到只言片语吧。
“小姐,那伺候的人呢?暂时先定哪些?”白芷指的是伺候的贴身丫鬟,按例是有四个大丫头并若干个小丫头的,这四个是最最要紧的。
“明日拿了他们的记录再定罢!”说罢拉了白芷的手,“好白芷,如今做了首席丫头,可要好好帮小姐我管管。”
“小姐,首席是何物。”
乔安安扶额笑了。
白芷做事利落,立雪院的下人们经过大洗牌,也俱是战战兢兢,不敢造次了,第二日晚间便把最新的记录拿了上来。
“小姐,都在这里了。”
“他们表现如何?”
“都还算老实。”
乔安安看了,这些人手底子倒是干净,就是世家大族的丫头都是从小培养起来的,如今换了新人反而有些用无可用。
“有哪些丫头是识字的。”
“这个春兰,燕子,小杏是识字的,春兰会点算数,还有个叫秋菊的不识字,针线很是不错。”下人们知道这是自己的机会,纷纷在白芷面前表现起来。
“还有个老太太送来的丫头,叫玉竹的,人齐整,这些也都会一些,您看……”
“好,那这个玉竹提了一等,刚刚说的这些小丫头,都暂定了二等,等调教一番再看表现选择吧。”
“还有这个林海家的和这个叫音儿的小丫头,明日让她们私下里分别来一趟。”
白芷虽疑惑也没有多问,小姐自从病好主意大了很多,这样也好,总比之前强上许多。
二人商量完,乔安安便叫白芷盯着工人们收拾佛堂,自己则带着玉竹赶去紫藤院看孩子了。
“少夫人,您来了,元哥一早就在窗边往外看,不肯走呢。”余嬷嬷笑着将乔安安迎了进去。
屋里的元哥看见乔安安,飞快的倒腾着自己的小短腿,扑进了乔安安怀里。
“母亲,我等了你好久!”元哥似乎放开了些,没有强忍着,委屈的撒着娇。
“我们元哥有没有好好吃药呀。”乔安安将元哥抱了起来。
“有!”元哥回应的超大声。
老太太看着二人互动心中不由暗暗点头,这个乔氏确实是大不相同了,连带着看向乔安安脸上的笑意都真诚了不少。
乔安安为元哥切了脉,鼓励道:“元哥真棒!”
“我好了,母亲就不用辛苦为我去佛堂祈福了,如果要去,带上元哥一起好不好!”
乔安安听见这童稚的话语瞬间愣住了,原来裴重锦一直以来是这样和元哥解释自己不出现的原因的,怪不得这机灵的小家伙一直没有记恨自己,看来有机会还是要和他道个谢。
屋内安静极了,老夫人和余嬷嬷都没有做声,似乎也在等她的回答。
此刻她只好忍住即将喷涌而出的泪水柔声安慰道:“是母亲的错,从今天开始,母亲都只陪在元哥身边,再不去佛堂了好不好!”
元哥被眼前的幸福震惊了,呆呆的看着乔安安不说话,他虽年纪小,其实从两岁就敏感的察觉,母亲并不是因为什么祈福才不见他,或许只是厌恶他而已。
可现在他晕乎乎的,自己之前的想法都被母亲对他的温柔推翻了。他紧紧抱住母亲的脖子,一动不动,似乎这样就可以永远留住今天。
“安安,新选奴才们合不合心意?”老太太看她情绪稍稍平复问道。
“哪有什么不合心意的呢?祖母疼我,将玉竹给我,最合心意不过的了。”乔安安笑答。
老夫人也赞赏的看向玉竹:“不错,这个丫头办事最是周全了。”
又正色道:“如今你回来了,往日种种暂且不记,祖母年纪大了,这个侯府自然要靠你才能立起来,你明白吗?”
乔安安乖顺的答是。
老夫人又道:“那便从立雪院开始罢,祖母看你表现。”
“是,定不会叫祖母失望的。”
老太太在事务上叮嘱了乔安安几句,听闻乔安安的做法也露出几分赞赏,“不错,我们这样的人家,下人还是要知根知底,主子也要知人善用,否则便从根骨里溃烂了。”
却不知乔安安的做法知根底是其一,私下调查那个嫣红的由来才是真的,若是能知道些其他贵女的信息,那便更好比对了。
乔安安相信,赵贵妃此人,不会一丝线索都找不到的。
从老太太那告退,回去乔安安便叫了林海家的进来问话。
见了人,乔安安便知为什么立雪院的人换了大半,眼前的人能够留下了。
这人生的倒是很投乔安安的眼缘,浓眉大眼,看起来十分正派。立在主人面前不谄媚不卑微,让人心生好感。
听白芷说这个婆子因为犟脾气得罪了不少人,但出了事她反而是最干净的。
“妈妈坐吧。”
“老奴不敢,夫人有什么事直说就好,老奴还要回灶上烧火。”
乔安安闻言无奈的笑了,怪不得得罪了不少人,说话硬邦邦的,大概是做了好事也很难叫人记得。
“好,妈妈直言直语,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听闻妈妈是府中的老人了,曾与一个叫嫣红的小丫头起过争执,不知妈妈还记不记得。”
见乔安安问这么久之前的事,林海家的有些惊讶。
“是,夫人,是有这么回事。老奴不爱说人坏话,但那丫头居心叵测,总是来厨房转悠,老奴便说了她几句,谁料她便跳起脚来辱骂老奴,便是如此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妈妈可知这个嫣红的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