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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间干支之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帮助所有人修炼的紧张日程中。
闫宴提出将自己的血液喂食给所有的人,他的血对于人类是脱胎换骨的好东西。
得知血液只是普通的血液并不是精血,对他没有任何的损伤后,干支之便欣然同意了他的奉献。
时候吩咐人做了大补汤给闫宴,虽然他看起来并不需要。
他还是欣然的接受了干支之的好意,并且全都喝干净了。
干支之特意开辟出了一个房间,放出大量的信念之力供所有人修炼,白色的光满充满整个屋子,像是棉花糖,足以见其浓密程度。
闫宴林郎二人轮流守在屋子前。
林郎看向屋子内充盈的信念之力,眼眸内尽是深沉,主子是这天底下对吓人最好的。
这可是信念之力,怕是没有比主子更慷慨的存在了。
他佩服主子那颗仿若更古不变的心,丝毫不会受到外物的影响。
无论世事变迁,处境弱小或强大,身份低廉或高贵,主子的心从未被外物束缚过。
从不计较个人的得失,似乎除了死亡,其他都无所谓。
永远做出的多都是最正确,最大利益的选择。
被人伤害,被人误解,都不会在意。
他曾经就是伤害主子的那一个人,在主子还没有现如今这样强大的时候。
随着干支之相处这许多,本就心思通透的林郎对于她的理解也已经七七八八。
之前他曾经以为主子救他是心胸宽广拥有强大的包容所与人的心。
此时想起来,他才知道,当初主子会选择他这个伤害他的人,其实不是什么心胸宽广而是她根本就没有把他当初在别人看起来很是残忍的行径放在心上。
因为主子知道他杀不了她
因为选择他是当初最大利益的结果吧。
但是当他们这些手下的的人受伤被人欺负的时候,便是手底下小小的不起眼的子弟,主子都会绝对报复回去,而且是狠狠的报复回去。
林郎叹息一声,他羡慕钦佩主子那强大的心,但同时又心疼。虽然他知道主子是真正的不在意。
对,是心疼。
林郎曾后悔过当初对干支之出手吗,说实话,在干支之对他如此无微不至的好下,他曾有过那个念头,但后悔也只有一瞬。
所有的事情都是偶然又必然的。
当初所有的所有才造就了他与干支之的相遇,造就了如今的他。
他当日所有的选择对当时的自己来说都是正确的选择。他相信主子也未曾后悔收下他,他也一直在致力于让主子更加不后悔当初选择他的决定。
所以,有人问他后悔当初的出手吗。
他会说他不曾后悔。
林郎后悔的只有自己如今依旧未能紧贴干支之前进的脚步,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他希望在上世界他不再是永远庇护的那个。
时间过的飞快眨眼,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
干支之见到央冷在神魂世界安安静静的,这一日这才将央冷带进了巫像内,巫像内对于神魂的修炼说是一夜千里不为过。
央冷在跟着干支之踏入巫像的时候就感受到了,呼吸间他的神魂就瞬间凝实了许多,只一个呼吸比他辛辛苦苦在外界修炼一个月的成果还要多的多。
他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神色莫变,欲言又止,他想说主仆契约都已经立了不必对他如此防范了。但最后他什么也没说,安安静静的赶紧修炼了。
他不是多话的人。
他没想到干支之的防范心会如此的强,连契约都不相信的地步。
虽然干支之对他很冷漠,但是央冷难得好心情,有了如今的条件,若说之前有一成的把握,那如今便是有近十成的把握。
日落,日升,七十七日这一天终于来到。
不说之爱,便是枯骨都难得的紧张。
今日落日时分,一切都自会见分晓。
系统如何?干支之问系统。
日落的时候你就知道了。系统特高冷的回复后就消失不见了,无论她如何叫都不再出声。
枯骨,之爱,卫凉,司娈,玄茧,蚩子,黑刺,困木,撒波,一共是九个。
黄水当初发的誓言乃是对天地发出的巫主誓言,一不是对着干支之发出的誓言,二也不是系统定义的奴仆契约。
简而言之,干支之在此世界自成一个规则系统,这是对她特意的关照。
巫主誓言最低级誓言。
所以黄水免于此难。
殿内的气氛很是沉闷,窃私领主就是在这个时候来的。
亮闪闪的光芒闪烁进整个大殿,干支之眯眼瞧他,这厮这穿着越发亮堂了。
便是额头都贴上了金饰,没有那个精明的眼,活脱脱的暴发户打扮审美。
干支之不说讨厌他的扮相,但觉的他这打扮实在不好看。
他这一进入,沉闷的气氛都被他一人给搅没了。
殿内的人齐刷刷的看向他。
窃私领主也不惧,他反而很高兴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他身上,因为这说明他今日的打扮很是良好。
要的就是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
羡慕嫉妒恨他如此富有吗?
来!羡慕吧!嫉妒吧!恨我吧!
大殿内没人理他,枯骨收回视线继续默默修炼。
也许落日后他就不再这了。
之爱眼神一撇,像是翻了个白眼,不明白威武强大的公子为何会会和这种智障一样的人称兄道弟。这人身上有什么好的。
她也收回视线,继续默默修炼。
公子说今日过后便会带着他们前往上世界,带着他们大开杀戒,而且那意思很明显自己不再动手。
自己不动手的意思不就是全靠他们打吗?
这是公子第一次放手让他们去做。
这绝好的机会,怎么能少了她。
她一定会做出大成绩来的,才不辜负公子对她的信任还有期待。
所以明日她还会活着站在这里的。
众人继续各做各的事情。
见没人持续关注他,他也意识到众人情绪不怎么高,他摸了摸鼻子,手往后边摸了摸酒壶,这酒怎么办啊。
就在这时候,上方传来声音。
干支之:“拿酒来了?还不拿出来,一起一醉方休。”
这一下众人诧异的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