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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聂府享用过晚膳后,聂汝璇与方不语、小玖一同踏上归程。
尽管方不语之前已应允和离,但此刻聂汝璇伴其身侧,他也不敢贸然开口询问。
三人一路沉默无语,须臾间便抵达家中。
由于在聂府已然饱腹,小玖如前次一般,并未前往准备晚餐。
而是径直奔向沐浴房,烧水供自家姑爷和小姐沐浴。
客厅里,又只剩下方不语和聂汝璇二人。
这让方不语颇感尴尬。
为了缓解尴尬,方不语步出客厅,一屁股坐在客厅前的小石阶梯上,仰望着繁星璀璨的夜空。
毕竟,上次聂汝璇还是他的妻子,而如今两人已然和离。
方不语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与她交谈。
虽然那晚聂汝璇并未明确表示同意和离,但从她当时的反应来看,显然是已经答应了。
“夫君,你在想些什么呢?”
就在这时,聂汝璇犹如幽灵般出现在方不语身旁,轻提裙摆,优雅地坐在他身旁。
接着,她柔柔一笑,身姿婀娜,轻理青丝,露出婉约无瑕的侧脸,宛如初绽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璇…聂姑娘,我没想什么。”,方不语尴尬地笑了笑,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
昨晚不是已经同意和离了吗?
为何此刻聂汝璇还称呼自己为夫君?方不语心中暗自疑惑。
聂汝璇轻轻挪动身躯,让自己的倩影更加贴近方不语一些。
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宛如翩翩起舞的彩蝶,萦绕在方不语的身畔。
让方不语恨不得一把将身旁的佳人搂入怀中,好好品尝她身上散发的幽香。
然而,方不语虽然闪过这个念头,但理智的他并没有这么做。
然而——
聂汝璇却像一只乖巧的猫咪一样,往方不语身上轻轻一靠,把自己的头靠在方不语的肩膀上。
“璇儿?!”
方不语心中猛地一惊,本能地想要挪开身子,但又担心聂汝璇会跌倒。
“夫君,伸出手来。”,聂汝璇轻声说道。
“璇儿,你这是要?”,方不语一脸疑惑。
“夫君,伸出手来。”
聂汝璇再次重复了一遍,眼眸闪烁,仿佛倒映出了天上繁星的璀璨,也倒映出了方不语的身影。
方不语虽然不明白聂汝璇让自己伸手的意图,但还是乖乖地伸出了自己的手。
“把这个还给夫君。”
聂汝璇玉手一松,一个由锦绣绣成的精致荷包宛如一片轻盈的花瓣,飘落在方不语的大手中。
“璇儿,我没有给你过荷包。”
方不语望着安静躺在自己手掌中的荷包,一脸茫然。
“夫君真是粗心大意,连自己的东西都不好好保管。”
聂汝璇再次轻捋了一下自己的青丝。
接着,她伸出自己那两双如莲藕般洁白的纤纤玉手,一上一下,轻轻地包裹住方不语的那只大手。
不仅如此,她的手还紧紧握住了方不语手掌中的那个荷包。
“夫君,这个荷包是妾身亲自绣的,里边放着昨夜夫君交给妾身的那张泛黄的纸。”
“那张纸是夫君的东西,夫君怎么能够忘记了呢?除此之外,还有…还有…妾身…妾身对不起夫君…妾身…妾身不愿意和离!”
话罢,聂汝璇的手如铁钳般紧紧握住方不语的大手,生怕方不语会抽回自己的手。
方不语扭头一看,身旁的佳人,发现她早已泪流满面,宛如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璇儿,你先等等一下。”,方不语想抽回被聂汝璇握紧的手。
见方不语要抽回大手,聂汝璇用力摇头,玉容之上满是不愿。
眼眶里的泪水随着摇头的动作,如流星般在夜空之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
最后滴落在了方不语的大手之上。
这个丫头……方不语微微一笑。
接着伸出另外一只空闲的手臂,把泪水满面的聂汝璇拉入自己的怀中。
聂汝璇先是一愣,接着泪水再次如决堤的洪水般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心里有着一股失而复得的庆幸。
“璇儿,你可知道,被我搂在怀中的话,你这一辈子可逃不掉了哦!”,方不语笑问怀中玉人。
“妾身不逃了…”,聂汝璇在怀中柔柔回答。
搂着芳香的软玉入怀,方不语终于可以毫无忌惮的把头埋入佳人的青丝之中,如饿狼般贪婪的嗅着她的芳香。
“璇儿,你好香,弄得我都想把你吃了!”,方不语笑道。
“妾身本是夫君的妻子,服侍夫君本是妾身应该做的事情…不过,夫君稍等妾身一下……”
聂汝璇吸了吸鼻子,抬起玉容,莞尔一笑。
接着玉手放开,从方不语的大手中拿起荷包。
而后,把荷包如视珍宝般小心翼翼的揣入方不语的怀中。
“夫君可要保存好,不许弄丢了……”,待放好后,聂汝璇收回了玉手,美眸凝视着方不语嘱咐道。
“就算把自己弄丢了,也不会让璇儿你给的荷包给弄丢的!”
“夫君,休得胡言乱语!”
聂汝璇伸出玉指,轻轻捂住方不语的朱唇。
“夫君若是丢了,妾身该去何处寻找?”
聂汝璇娇嗔满面,美眸嗔怒,埋怨地瞥了方不语一眼。
“都不会丢!都不会丢!”,方不语嘿嘿憨笑。
望着眼前时而狡黠,时而憨厚的方不语,聂汝璇羞涩地低下头,宛如一朵娇艳欲滴的水莲花。
接着,她玉手轻颤,玉容娇红似火,眼眸柔情似水,悄悄解开自己的素带……
“夫君,你瞧……”
聂汝璇抬起羞涩的娇颜,目光含情,盈盈秋水般的眼眸,款款地落在方不语脸上。
方不语闻声,顺着聂汝璇的视线望去,呼吸瞬间变得急促,目光再也无法移开。
但见聂汝璇衣裳半解,那凝脂胜雪的肌肤裸露在外。
一条薄如蝉翼的肚兜,如同轻烟一般,遮住了那高耸的山峰。
宛如夜空中两颗璀璨的明星,清晰可见。
“夫君……”,聂汝璇娇柔的声音仿佛黄莺出谷,婉转悠扬。
方不语如梦初醒,大手微微颤抖。
“还不抱妾身么?”
聂汝璇的话语如同惊雷一般,在方不语的耳畔炸响。
紧接着,方不语伸出自己的大手,紧紧地将聂汝璇搂在怀中。
他的唇早已迫不及待地落在聂汝璇那犹如花瓣一般娇艳欲滴、柔软芬芳的朱唇之上,尽情品味着佳人的甘甜。
大手轻轻一扯,薄纱边上那两条跨过后颈的丝线瞬间断裂。
薄纱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随风飘零。
不知相拥而吻多久,两人的衣衫都有一些凌乱。
特别是聂汝璇,已是衣衫如缕,洁白凝脂在繁星璀璨之下,一览无余。
“夫君…”,聂汝璇面若桃花,媚眼如丝,意识涣散朦胧。
“璇儿,我…”
“妾身本是夫君的妻子,夫君不要压抑自己…”
聂汝璇伸出修长且光滑的玉臂,抚过了方不语的脸颊,眉眼之中尽是心疼。
“这三年,让夫君久等了…”
听到这儿,方不语直接把轻如鸿毛的聂汝璇抱了起来,跨过门槛,往房间而去。
——
“姑爷,小姐,水已经热好了,我也分好热水,你们可以去……”
把水热好的小玖,迈着轻盈的脚步回到了客厅里,准备叫上方不语和聂汝璇去沐浴。
然而,空旷的大厅里,并没有方不语和聂汝璇的身影。
“姑爷和小姐去哪里了?”小玖一脸疑惑,心中暗想。
“会不会是等小玖太久了,所以先回房休息了?要不要回房看一看?”
可是自己这样直接回房,万一打扰到姑爷和小姐的休息那就不好了。
不过……
不知是不是因为受到好奇心的驱使,小玖像一只猫一样,蹑手蹑脚地往方不语的房间而去。
待到房间门口处时,小玖听到了屋里传来了姑爷如同发狂野兽一般的低语,以及小姐宛如夜莺一般的低吟声……
难道姑爷和小姐?!
嘿嘿……
想着,小玖脸上洋溢着笑容,悄悄地从房屋门前推开,不去打扰这对正在恩爱的佳人。
夜已宁静,兰陵州早已灯火阑珊。
“璇儿,你穿的这是?”
方不语触摸到了聂汝璇玉足上的细腻之感,一股跨越之时空的熟悉之感油然而生。
“这是‘锦袜’,若夫君不喜欢的话可以……”
“喜欢!我太喜欢了!”,方不语热泪盈眶,想不到在这儿,还可以……
方不语的手,再次微微颤抖。
望着眼前激动的夫君,聂汝璇柔柔一笑,伸出玉手,抚摸了他略微粗糙的脸。
“夫君怎么喜欢,怎么来。”
“真的?!”
“妾身骗夫君干嘛?”,聂汝璇嫣然一笑。
“那……”,方不语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
夜已深,漆黑的房屋里,不知何时点燃了火烛。
在火烛被点燃的同时,房屋的窗口也被打开,从屋内可见繁星眨眼。
火烛上的火焰,随着从窗口处吹来的夜风摇曳生姿。
窗台边上,繁星璀璨,佳人如玉。
“夫君,这…为什么比刚才还…妾容不下了…”
ps:本来聂汝璇是打算在从京城回来之后在成的,奈何计划赶不上变化,只好先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