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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梦被打得痛呼连连,差点丢了半条命。
脸色惨白浑身冷汗,痛得发抖的重新跪在地上,面对着沈眠磕头道歉,“姐姐对不起,姐姐我再也不敢了!”
“姐姐求你饶了我吧!”
沈时梦视线模糊,已经分不清那是自己的眼泪还是汗珠。
沈眠不觉攥紧了手心,看向了沈夫人,“你对自己女儿也能下得去这么狠的手。”
沈夫人红着眼眶,竟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是我教女无方,一切都是我的错。”
“阿眠若还有不满之处,只管出气!便是打死了她,我也只当没有生过她!”
“若还不解气,打死我也行!”
沈夫人说着,双手奉上了那根木条。
围观的下人们纷纷唏嘘,都感叹这大小姐的心狠手辣,不过只是提前动筷而已,就逼得人家母女二人到这步境地。
尤其是沈时梦那弱不禁风的身子,遍布伤痕,触目惊心,谁看了不心疼。
沈眠却无动于衷,当真冷血至极!
可谁能知道,沈夫人此番所为,为的可不是沈时梦动筷的事,而是为杀害沈眠父母一事,请罪的苦肉计罢了。
沈眠心知肚明。
可原谅二字,她说不出口,也不会说出口。
“我不知道你拉着沈时梦来演这一出给我看是什么意思,我没有逼你处置过沈时梦,也没有怪罪沈时梦,你却将她打成这样。”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把你们母女逼到这份上的。”
“我看你不是疯了,就是另有缘由吧。”
“是先给你请大夫看看呢,还是先报官呢。”
“迫害长辈和妹妹,这罪责我可担不起。”
沈夫人无非就是想用沈时梦的命来威胁她,希望她能放过。
甚至还不忘给她挖坑,好让她落下一个坏名声。
如今她是玄鹤书院的学生,要是传出去影响太大的话,甚至可能会被赶出书院。
这事可大可小,她不会和解,也不会平白让人给扣上个恶名。
沈夫人闻言脸色惨白,“你当真不能原谅吗?”
“你要还不解气,我再继续教训她!”
沈夫人拿着木条便要继续抽.打沈时梦。
沈时梦下意识的往旁边躲,害怕极了。
“你打死她也无用。”
“来人,去请大夫!”
“把沈时梦和夫人带回自己房间去,别让她们见面了。”
很快,下人进入院中将她们给带走了。
再不插手只怕是真要出人命了。
等到大夫来了,先给沈夫人诊脉看了看。
沈夫人一直嚷嚷着没疯。
沈眠带着大夫走出房门,大夫神色凝重的说:“沈夫人失心疯还不轻呢,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最近这段时间按时服药调理,不要劳心劳神,静心休养为好。”
沈眠点点头,“是挺严重的,把她亲女儿打伤了,大夫再去看看我妹妹的伤吧。”
“好。”
院中之人都听到了这些话。
才恍然道沈夫人是病了,难怪这么疯。
有人在外小声议论道:“这沈夫人怎么突然就失心疯了,难道是大小姐逼的?”
“怎么可能啊,大小姐不是今天才回来吗?她去清州几个月了,怎么也不可能是大小姐害的。”
“也对,大小姐今日才回来,这人怎么说疯就疯了,平日里那么温柔和善的一个人,今日差点打死了自己亲女儿。”
“还好大小姐及时叫了大夫来看,不然二小姐可能真被打死了。”
大夫看过沈时梦的伤势之后开了药。
沈时梦清醒着,在房间里哭的十分伤心。
沈眠吩咐人给沈时梦上药,走出房间后便将府里的人都叫了来。
“爷爷在太医院养病,目前还无法回来,夫人又突发失心疯,大夫说不能劳心费神,需要静养,为避免出什么事,今日起安排几个人轮流值守,看住她不能踏出房门半步。”
“我会跟书院告假半个月,府中大小事务,今后由我来处置。”
“有什么事跟我禀报。”
“都听清了吗?”
沈眠冷静镇定,气势十足。
众人纷纷点头,“是!”
若说以前大家还会质疑沈眠的年纪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但如今沈眠从战场回来,身上多了几分沉稳与威严,让人不敢质疑。
训完话之后,沈眠又来到了沈夫人的房间。
沈夫人连忙上前,“阿眠,为何要关我?我没有得失心疯!”
沈眠眼神冷冽,“大夫都说你得了失心疯,疯了的人自然不觉得自己疯了。”
“这段时间夫人就好好养病吧,府中的事情我会接管。”
“就劳烦夫人将库房钥匙和账簿给我。”
原本她还不能正大光明的去查账,但沈夫人却正好给她这个机会。
失心疯,是她让大夫那么说的。
毕竟沈夫人今日一反常态,将自己女儿打成那样,说她失心疯,也没人会怀疑。
沈眠就好正大光明的接管府中大小事,可以正大光明的查账,查证据。
沈夫人震惊的看着她,愣了半晌。
“阿眠,你这是要……赶我走?”沈夫人红了眼眶。
“自然不会,夫人就安心在这儿养病吧。”
赶她走岂不是便宜了她?
查到她雇凶杀人的证据,她可是要偿命的!
沈夫人虽不情愿,但还是交出了账簿和库房钥匙。
沈眠拿着钥匙便直接去了库房,开始查账。
沈夫人无力的跌坐在床上,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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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影宫内。
岐山双煞来到了洛娆面前。
“叫你们来是想问问你们,关于暗杀沈眠的雇主。”
碎月连忙回禀:“女君,暗杀沈眠的雇主是都城的人,我们没有见过对方,只是从中间人破杀门的口中听出了一些线索,这个人对沈眠很了解,应该是她周围的人。”
“但具体是谁,我们不得而知。”
“关于此事,我们也在清州如实跟傅太师禀报过了。”
“绝无隐瞒!”
洛娆漫不经心的喝着茶,说:“我知道,傅太师写信与我说过。”
“我问的不是这个。”
“你们能接这单生意,必定是要将对方身份调查清楚才能下手,你们对沈眠是有一定了解的。”
“以你们的角度来看,雇凶之人,是谁?”
洛娆说着,缓缓的放下茶杯。
目光深邃的看向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