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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如也!
人没了!
洛清渊立刻转头在房间里搜寻了一下,并没有人!
傅尘寰上前摸了摸墙壁,撩起一幅画,后面的墙壁非常大一个洞。
钻出去一看,就是后院靠近墙壁的地方,墙边的小树都被踩断了。
两人追出院子,但是已经看不到任何踪影了。
“这床后面竟然还有个洞,看来他上次被灭口的时候也是这样逃脱的吧!”
傅尘寰也看了看四周,根本无处可寻,“这人应该是知道了什么,察觉到要被灭口,所以逃脱了。”
“死的那个是他兄弟。”
“今日跑回来拿钱,估计要逃离溪阳了。”
这是唯一的活口,绝不能让他逃离溪阳!
洛清渊想了想,说:“那我们先回去吧。”
傅尘寰点点头,两人立刻回去。
傅尘寰要回客栈派萧疏他们秘密去寻人,把守城门口,而洛清渊还要去范家看看洛琅琅,并不同路,半道上两人便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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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静的院子里,传来暴跳如雷的声音。
“你都跟洛清渊说了些什么?你就那么嫌弃我吗?我是废物?我是废物?”
“既然瞧不上我,当初又为何要嫁给我!”
范山和喝了些酒,醉醺醺的,怒指着洛琅琅,身体都还在摇摇晃晃。
洛琅琅眼神冰冷的看着他,“你喝多了,别到我这儿来发疯。”
范山和顿时恼怒。
“对!你们洛家是对我有恩!可你爷爷是自己要帮我顶罪的啊!说到底他是为了你,不是为了我!为什么要将这恩情强加于我身上呢?”
“扪心自问,我待你如何?”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那么看不上我呢?我为你们洛家当牛做马都是应该的?凭什么!”
范山和借着酒劲发泄着。
洛琅琅眼眶发红,眼中一片寒意,“酒后吐真言,这些都是你一直以来压在心里的真心话吧。”
“没有人比逼着你报恩。”
“你我既为夫妻,便该相互扶持相互理解,我做到了,但你没有。”
“如今多说无益,我也不想与你多费口舌。”
“这么晚了,你去陪陈萱宜吧。”
洛琅琅转身便回房间。
但洛琅琅的淡漠,却让范山和更加感到被轻视,怒极冲上前去,抓着洛琅琅的胳膊便将她给推进了房间里。
“啊!”洛琅琅痛呼一声。
猛地被拽进了房间按倒在床。
“放开我,混蛋!”洛琅琅生气挣扎。
范山和双目发红,整个人发疯般的死死按着洛琅琅,“琅琅,我是个男人!我是你夫君!”
“滚啊!”洛琅琅眼角带泪,声嘶力竭的呵斥着,挣扎着。
洛琅琅摸到枕头底下的剪刀,猛地朝自己胸口刺去。
“范山和,我就是死,也不会受你欺辱!”
手握剪刀刺向胸口的动作那么决绝,没有丝毫犹豫。
范山和脸色一变,立刻抓住了洛琅琅的手。
想要夺过剪刀。
两人争执过程中,剪刀划伤了范山和的手臂,他怒极狠狠一巴掌扇在洛琅琅脸上。
洛琅琅被打的摔在床上。
范山和趁机抢走剪刀,远远的扔掉。
“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今天我无论如何都要得到你的人!”范山和眼神一冷,带着些许疯狂,扑向洛琅琅。
就在这时——
洛清渊听见声音猛地冲进了房间里。
看到这一幕时,顿时怒气冲天,一把抓住范山和的肩膀,便将他给扔了出去。
狠狠一脚又一脚的往范山和身上踹去。
打的他抱头求饶。
一路逃出房间。
洛清渊穷追不舍,拳打脚踢。
没有出声,因为她穿着夜行衣蒙着面。
“来人啊!来人啊!”范山和仓皇呼救。
洛清渊狠狠一脚踢过去,踹翻了范山和,脑袋磕在地面,晕了过去。
这个狗东西!
洛清渊气得像是自己被欺负了。
又狠狠的踹了范山和几脚,将他给拖出了院子,丢到了内院长廊里。
才又匆匆返回洛琅琅的院子。
洛琅琅正站在门口,紧张而困惑的看着她。
“你……”
洛清渊直接摘下面巾,“是我。”
洛琅琅一惊,随即顿时红了眼眶,上前来抱住了洛清渊,趴在洛清渊肩头,有些委屈,却忍着并没有让眼泪掉下。
洛清渊拍着洛琅琅的背,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过了一会,洛琅琅情绪缓解了,才拉着洛清渊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你怎么穿成这样来了?”洛琅琅疑惑问道。
洛清渊却看到了地上的剪刀,还带着血,她弯腰捡起来。
再抬头看到洛琅琅脸上的红肿巴掌印。
气得握住剪刀转身,“我去杀了他!”
洛琅琅一惊,连忙拉住了她。
“我没事的,清渊,你不要为我做这么多。”洛琅琅将她拉了回来。
在床边坐下,洛清渊强行撩起了洛琅琅的衣袖,露出了手臂。
又要扒开她的衣服看。
“你干什么啊清渊?”
洛清渊急切问道:“这不是第一次了对不对?你身上是不是有伤?”
洛琅琅闻言顿时神色慌张,躲避着洛清渊。
“怎么会呢。”
洛清渊却抓紧洛琅琅的手,认真的看着她,“芝草看到过你床底下带血的纱布,你别骗我了!”
“范山和之前就对你动过粗是不是?”
为了不被范山和玷污,她拿剪刀以死相逼。
之前必定受过伤。
那些带血的纱布不是别人的,是她自己的!
果真,洛清渊碰到洛琅琅肩窝时,她疼痛的闪躲开。
“琅琅姐,让我看看。”
洛琅琅最终还是解开了衣服。
洛清渊便看到了她的伤口,的确是被剪刀扎伤的,但好在伤口并不深。
洛清渊心疼的给她上药。
洛琅琅脸色有些苍白,缓缓开口:“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喝多了酒就会这样。”
“平时的时候还是挺正常的。”
洛清渊一边给她上药,一边皱眉问道:“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不离开他?”
“今日若不是我正好来了,可能就被他给得逞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何况你与范山和本就是夫妻,这种事情真的发生了,你也只能自己受委屈,没有人会为你做主的。”
何况本身洛琅琅不愿意跟范山和圆房,就这一点,也够外头的人骂洛琅琅百八十遍了。
洛琅琅眉头紧锁,随即抓住了洛清渊的手,再三犹豫之后,才缓缓开口: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他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