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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傅景离没有解决掉莫纤玉,因为她说褚洛在这儿,她就要在这儿。
最后拍卖会就提前结束了。
洛清渊便也跟其他人一样,离开了酒楼。
离开之后还顺道去临春楼看了一眼,临春楼的招牌已经换成了拂雪楼,只是一日的时间,消息散布出去,就已经有不少慕名而来的客人了。
只不过还不急,还得等这消息传得更远些,让更多人知道拂雪楼。
深夜,她悄悄的回到了摄政王府。
然而傅云州,却是在酒楼里等了一整夜。
最后等不到洛清渊,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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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五皇子重金求画像的事情便传开了,那画像上画的,见证了五皇子和摄政王妃的私情。
各种难听的消息,在酒楼茶馆等鱼龙混杂的地方传开。
消息一传开,便一发不可收拾。
毕竟五皇子和洛清渊之间的关系,很早之前便已有传闻。
昨夜参加七皇子拍卖酒宴的人个个身份不俗,加上外头的传言,与他们侧面佐证,便像是坐实了五皇子和洛清渊的私情。
消息传了一天,洛清渊在铺子里也听到一些路人经过时的议论。
“这是什么人啊,故意散布谣言污蔑你!”宋千楚听了也生气的很。
洛清渊眉头紧锁,“能这样污蔑我的,除了洛月盈,还能有谁。”
毕竟她的死对头就那几个人。
而她上次在摄政王府门前下跪,对洛月盈的名声必定影响不小,她才以这样的方式报复。
她没有掉进陷阱,却控制不了傅云州掉进陷阱。
“对了,我听说洛海平好像真的快不行了,昨日进出丞相府的太医有十几个,但是都说治不了了。”
宋千楚是听陈笑寒说起的。
“这么快就不行了?”洛清渊虽然知道洛海平的病,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要死了。
毕竟洛海平的命数未尽。
需要病中熬些日子呢。
宋千楚点点头,“好多人都在为他找药,据说百年灵参已经找到了,但是洛海平的身体就像是个无底洞,拿什么药材都填不上。”
洛清渊微眯起眼眸,她觉得,洛海平一时半会是死不了的。
就在这时,后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洛清渊连忙起开门。
映入眼帘的便是心急如焚的芝草,“王妃,你得赶紧回府去!王爷他一下朝就怒气冲冲往南阁去了,好像是跟王妃有关。”
洛清渊闻言,眉心一跳。
难道是那幅画像的事情?
她立刻去换衣服,跟上芝草坐上马车匆匆的回了王府。
洛清渊一路追到了南阁外,便听见翻箱倒柜的声音。
一看,十几名下人在搜查南阁。
那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傅云州就站在院子里,心中屈辱,咬着牙说:“皇兄不要欺人太甚。”
傅尘寰双手背在身后,微眯起眼眸,目光锐利的看了他一眼,“原来你也会说狠话?”
“稀奇。”
他语气冰冷的没有半点温度。
“皇兄!我这段时间已经没有跟她往来了,这还不够吗!”傅云州急切说道。
然而傅尘寰并没有开口。
直到下人从房间里走出来,双手递上一幅画给傅尘寰。
傅云州霎时脸色大变,欲要扑上去抢。
傅尘寰却一把抓过画像,狠狠抖开,一幅画像展现眼前。
看到那画中人时,傅尘寰脸色阴沉无比。
怒火中烧。
“你还敢私藏这样的画像?!”
“傅云州,你是个皇子,你心里除了女人,还有其他东西吗!”
傅尘寰震怒,抓着画像的手狠狠用力,将画像都给抓皱了。
傅云州眼睛微微发红,急切道:“皇兄,你把画还给我!”
“傅云州,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傅尘寰厉声呵斥。
傅云州低垂着眼眸,苍白的面容覆着一片死气,单薄的身体,竟然就那么直愣愣的跪了下来。
“皇兄,我求你,把画像还给我。”
这一举动,令傅尘寰心头怒意如烈焰燎原般疯狂袭来,吞噬他的理智。
“求我?呵!”他抓起画像,狠狠的撕开。
“不要!皇兄!不要!”傅云州心急如焚的想要上前阻止。
却无能为力,跪着抓着傅尘寰的衣角,眼睁睁的看着那副画被撕烂,他眼眶发红,竟隐隐泛起泪光。
仿佛是珍爱之物被毁,痛彻心扉。
猛地,一口血喷了出来。
鲜血喷到了傅尘寰的衣服上,还有那副被撕毁的画像上。
看到这一幕时,洛清渊揪心不已,立刻冲上前去,蹲下身给傅云州把脉。
傅云州虚弱的抓住她的手腕,“你终于来了……”
他等了她一整晚。
一整晚她都没有出现。
洛清渊眉头紧锁,给他把了把脉,说:“你先别说话了,先回房躺着。”
傅云州的话和洛清渊的举动,此刻在傅尘寰的眼里,格外的刺眼。
他们就这样旁若无人的相互关心,卿卿我我,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傅尘寰猛地攥紧了手心,额头青筋暴起。
“来人!把五皇子关入地牢!”
傅尘寰一声令下,下人便上前来抓住了傅云州。
洛清渊震惊的回头看着傅尘寰。
然而傅尘寰的眼神却格外冷冽,看了一眼傅云州,冷声道:“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即便他不爱洛清渊,但只要洛清渊一日是摄政王妃,那就轮不到傅云州惦记,还惦记的如此明目张胆!
傅云州直接被拖走了。
看着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洛清渊蹙眉微怒的看着傅尘寰。
“他是五皇子!你要对他做什么?”
“不能先让他治伤吗?他会死的!”
傅尘寰心中怒火难消,难以克制,眼神凌厉的看了她一眼。
“你再为他说话,你也会死的。”
冰冷而带着威胁的声音落下,傅尘寰恼怒抬步而去。
洛清渊心头也燃起了怒火。
立刻前往了地牢。
傅云州已经被关进了冰冷的地牢中,无力的靠着牢门处坐着。
面如死灰。
直到看到洛清渊时,眼里才燃起了些许光芒。
“清渊,你怎么来了,快出去。”傅云州太过着急,又咳嗽了起来。
洛清渊眉头紧锁,递给了他一个药瓶。
“先把药吃了吧。”
傅云州十分听话的倒出药丸服下。
洛清渊一边埋怨:“你也真是的,那样的画,你怎么能留着呢,不管你是从哪儿拿到的,你都该第一时间毁掉才是。”
傅云州闻言,震惊的看着她。
“那幅画,不是你送给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