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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志远再也忍不住了,按住她狂热地口勿起来,而莫妮卡也热烈地回应着,将自己的身体像是菟丝花一样死死的缠绕在欧阳志远身上。
想法来的时候,人跟动物没什么差别,更何况此时的欧阳志远,他的一切行为都是在失去正常意识下进行的,并非本意,甚至觉得只是一场梦而已。
莫妮卡是欢愉场上的老手,相当清楚这种事的火候,如果想要男人城府,非常简单,用不着花费这么长时间,但遇上欧阳志远这样的帅哥服务对象,她却心甘情愿。
几乎同时,焦友军那边也结束了,给高杰打电话过来。
没一会儿,例行节目后的三个家伙从客房走出,汇合后,一边切磋床上技巧一边向电梯走去。
而与此同时,沈静怡从下面的洗浴中心大厅通过楼体向楼上的客房部走来。
就在她一步跨出安全出口时,冷不丁的听见一阵高杰的笑声传来,沈静怡吓了一跳,连忙缩回步子,躲在了安全门内。
“焦社长,你说欧阳志远喝成了那样,还能不能呀?”孙小虎一脸猥琐地笑着调侃欧阳志远。
“孙主任,这你多心了,我敢肯定,不但能,而且特别能。”高杰露出一丝邪恶又肯定的笑。
孙小虎有些不知所以然,“靠,都喝成那样了,还能那啥?”
高杰和焦友军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笑而不语。在高杰看来,欧阳志远此时恐怕正和洗浴中心的头牌莫妮卡在战的难分胜负。
高杰准备等三人一离开酒店,就立马打匿名电话举报有人在望江花园酒店2808房间从事非法交易。
躲在暗处的沈静怡,听着三人的无耻对话,一脸鄙视,恶心的要死,这几个混蛋平时在单位道貌岸然,人五人六,没想到私底下这么下贱恶心,满脑肥肠,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等三人走进电梯后,沈静怡才从安全门后走出,环顾一周,快步向欧阳志远所在的那间套房走去。
房间里,就在神志模糊的欧阳志远被莫妮卡撩拨,一个鹞子翻身,在邪念驱使下欲将莫妮卡就地正法时,莫妮卡的手机响了。
莫妮卡一边引导欧阳志远,一边摸过手机一看,是老妈子的电话,她漫不经心的接通,没会儿,随即暧昧迷离的脸色骤然大变,得知欧阳志远单位的女同志有正事找欧阳志远,马上要过来,情急之下,连忙一把推开欧阳志远,三下五除二套上衣服,冲向门口。
就当莫妮卡刚一打开门时,正巧沈静怡到了门口,两人打了个照面,还没等沈静怡看清对方长相,莫妮卡就如同一道旋风一般冲出房间。
沈静怡一头雾水,看了一眼房间号,确定是欧阳志远所在的房间无疑后,满腹疑惑地走了进去。只见房间里的灯光很暗淡,一个人正在从床底下手忙脚乱的爬起来。
这人的大概轮廓和身形让沈静怡一下子辨认出就是欧阳志远,她轻声喊了一声欧阳主任,下意识地上前去想要扶起他。
但令沈静怡猝不及防的是,她刚一走上前去,还没等伸手扶欧阳志远,突然欧阳志远如同发疯一样,喘着粗气一下子将沈静怡压倒在了床上。
被药物迷乱了心智的欧阳志远,这个时候彻底被莫妮卡点燃了的火焰,将沈静怡误认成了莫妮卡,粗蛮地将她推倒在床上,一张散发着浓烈酒气的大嘴,喘着粗重的呼吸猴急的就在沈静怡的天鹅颈上乱啃。
沈静怡吓了一跳,连忙摇头晃脑,一边用手拼命抵住欧阳志远的大嘴,一边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欧阳志远,你疯了,你干什么……”
欧阳志远此刻如同一头发疯的野兽,不管不顾地在沈静怡脖子上乱啃。
“欧阳志远!你疯了!你个疯子!快起来!”沈静怡的娇容在暗淡的灯光下异常透红,一边拼命反抗,一边大喊。
可是眼前的欧阳志远却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与平日里那个阳光帅气温文尔雅的他简直判若两人,那双阳光儒雅的眼睛充满血丝,透射着两道极其可怕的贪欲,喘着粗气一边疯狂的仕途亲自己,一边两只大手肆无忌惮的胡乱在她身上撕扯揉搓。
眼前如同流氓恶魔一般的欧阳志远,让沈静怡察觉到了他的不正常,这绝对不是自己平时所认识的那个欧阳志远,一定是高杰那个混蛋在最后那瓶酒中动了手脚,才让他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沈静怡使出全身力气极力拼命反抗,奈何自己一个女孩子怎么能抵得过欧阳志远的力量,没一会儿,就很快败下阵来,被欧阳志远死死的控制住,那张散发着浓烈酒气的大嘴封堵了她的呼吸。
“呜……”一瞬间,沈静怡只感觉自己快要被堵的喘不上气来,可接下来欧阳志远的所作所为让她更加的惊恐和气恼。
他竟然将自己的舌头探进了沈静怡的唇间,沈静怡情急之下,紧闭的贝齿一张,狠狠咬了一口欧阳志远的舌尖。
舌尖肉,连心疼。
就是这一下,一阵钻心的疼瞬间让欧阳志远的脑子一晃,恢复了些许的意识,犹如从梦中醒来一般,才发现眼前发生的事并不是在做梦。
当他看见自己压在身下的人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那个梦中的莫妮卡变为沈静怡时,欧阳志远吓了一跳,自己先啊的一声尖叫,手忙脚乱的爬起来,一脸错愕,支支吾吾道,“沈科长,怎么是……是你?这……这是哪里?”
满脸羞红的沈静怡,连忙爬起来,将被欧阳志远解开的衬衫扣子系好,又羞又恼,“欧阳志远,你知道你刚才在干什么吗!”
欧阳志远突然有点断片的感觉,脑子里模模糊糊的,只有一些残存的记忆,一脸呆傻地摇摇头,“我……我不知道。”
沈静怡气呼呼道,“要不是我咬了你一口,你连我都想……”
看着沈静怡羞恼交加的样子,欧阳志远大概能想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他只觉得脑袋隐隐做疼,唯一的解释就是自己晚上喝了太多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