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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到一半,突然堵起车来,周稷有些烦躁,看了眼外头,忽然皱了下眉,“那边在办酒会?”
张踱也跟着看了眼。
“是啊,是傅家,他们才回国,难免要跟这边的人多走动。”
周稷挑了下眉,莫名想起刚才在包厢里郝闻嘴里说的话,随口问了句,“傅铖?”
“是他,听说还是带着未婚妻一起回来的。”
周稷嗯了一声,没接着问下去。
他就是觉得这人也挺新鲜,儿子都好几岁了,还那么疼他未婚妻,可到现在都没领证,也是个奇葩。
车子停到别墅,周稷下了车,才往里走。
门开着在,里头还有人走动的声音,周稷恍惚了一瞬,又自嘲地笑了下,才往里走。
杨梦听到动静,把手上的东西放下,走下来,“阿稷,你回来了,我给你带了点东西过来,已经放好了。”
周稷点头,开口,“等会回老宅吗?”
“嗯,你奶奶天天念叨你,要是有空,也回去看看。”
周稷笑了下,“好。”
“对了,知暖那丫头,也天天往那边跑,我也不知道你怎么就对她冷下来了,不过你奶奶的意思你也知道,要是你有别的想法,也趁早跟人说清楚。”
周稷皱了下眉,半晌,才应下来,“我知道了。”
杨梦又叮嘱了两句,这才往外走。
到了门口的时候,又想起来什么,“对了,我今天去傅家的酒会,可看见人家傅太太的儿媳妇了,那叫一个标志好看,你也赶紧给我争气点。”
周稷今天听了这么多次傅家,这会也有点烦,只是随口说了句,“好。”
杨梦和周沣在外面玩了好几年,这两年才惦记起来儿子的婚事,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么好的条件,到了现在,硬是没个女朋友。
看见人家的儿媳妇,更是眼馋得不了了,就盼着周稷赶紧定下来。
等人走了,别墅又清净下来。
周稷脸色冷下来,又拿出手机打了通电话。
手机那一头却只有机械的女声不停地重复着该号码是空号。
意料之中的事。
周稷随手把手机扔到一边,这才脱掉西装外套去洗漱。
等出来,拉开衣柜,看到另一侧摆放整齐的女装,脸色才微微和缓一些。
人不见了又怎么样?
联系不上了又怎么样?
他迟早会找到她。
郝闻回了家,逗了会女儿,这才到房里高兴地跟徐亚说话,“亚亚,跟你说个好消息。”
徐亚被勾起兴趣来,“你说动江小姐帮我设计手钏了?”
郝闻愣了一下,“那设计师姓江?”
徐亚点点头,“不过不知道全名,她没对外界透露过。”
郝闻把脑子里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开,才说:“没,傅家才回国,跟我们这边也还没搭上关系,不过稷哥前两年不是高价拍了个项链吗?就是傅铖未婚妻设计的,我想着先把这个转到手里送给你。”
徐亚一下子激动起来,“行啊,那条项链我之前就想要。”
说完这个,她又开口,“对了,说到稷哥,有朋友托我帮忙问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的啊?”
郝闻一瞬间慌起来,“别,咱别掺和这个,稷哥自己有打算。”
徐亚有些不理解,“以前都传他要跟叶知暖在一起,可这么久了,都没什么动静,也不像还能旧情复燃的样子啊?”
郝闻在家里从来没说过周稷的事,徐亚知道的也不比外人多,现在又说到这方面,更是止不住好奇。
郝闻闭了闭眼,才开口,有些局促,“不是因为叶知暖。”
这事吧,当年还真是把他们一伙人吓到了。
那会稷哥去芜城参加完竞标案回来,就带上了叶知暖。
他们那会也都以为这两人是要重归于好。
郝闻还在心底为江季姝暗暗可惜过。
他总觉得,周稷对江季姝跟对所有人都不一样,不该就那么算了的。
就这么过了半个月的样子,有一天,萧怡景喝得有些多,不小心拿错手机,用稷哥的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这好巧不巧,就是江季姝的电话。
空号。
萧怡景急了,嚷嚷起来,“怎么回事,小爷还打不通电话了?”
说着,还把手机到处晃。
稷哥本来还在跟他们说话,忽然瞧见,眼神瞬间就变了,一把把手机拿手里,声音冷得要命,“你刚给她打电话了?”
萧怡景懵住,“对啊,我给江宁打呢,就是不知道咋回事,是个空号,奇了怪了,早上还打过。”
郝闻也瞅了眼手机屏幕。
魂都被吓没,恨不得去把萧怡景晃醒。
小爷,萧小爷。
那不是你的红颜知己江宁,是稷哥的前女友江季姝。
郝闻打着圆场,“反正是个空号,没事。”
稷哥却突然想起什么来,又打了个电话过去。
还是空号。
他亲眼看见,稷哥那瞬间竟然有些慌,又不死心地打了好几个。
他后来才从稷哥嘴里知道。
江季姝这个人很念旧,从来不换任何社交账号。
现在换了,那其中意味着什么,可能只有稷哥懂。
稷哥找不到江季姝了。
他也帮着查了段时间,可也只知道江季姝去过芜城,后来再也没回来过。
还找过她的那个朋友,也是一问三不知。
稷哥整个人都开始不对劲起来。
三天两头都往外边跑,一年只有一两个月人在宜市。
可就算这样,也照样没找到人。
他也是奇怪,好端端一个人,分个手而已,也不至于什么都不要了吧。
亲人,朋友,爱人。
噢,不对,是前男友。
郝闻咋舌,“就你之前也见过的,我当时就知道稷哥对她不一般,到现在都五年了,稷哥性子越来越冷,我看着都心慌,总觉得他说不准要干出什么事来。”
徐亚也叹了口气,“那可惜了,那可是周稷啊,竟然也能为了个女人这样,要不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打死我也想不到。”
郝闻笑了笑,“我也想不到。”
他其实略过了很多部分。
反正,那时候看着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
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