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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老不中用
那抹纤瘦的人影消失在深巷之内,管家老克望着闭着眼睛似在思索的k问:“就这么让她走吗?”
女人睁开眼,一眼就能看清他的想法:“觉得我应该把她剁碎?”
她拢了拢自己松滑的蚕丝睡衣,突然问老管家:“老克,腻不腻?这些年处理那些血,听那些尖叫求饶,腻不腻?”
她摩挲自己的手指,好像上面沾了什么一样:“我腻了。偶尔换个新鲜的口味,还能找点儿乐子。”
“那么接下来呢?”管家背手看着她,“还是按照原本的计划来吗?”
她摇头,笑容很淡,寓意却很深:“不,换个标题来发。”
“最近大众很闲,也需要些吸睛的东西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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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栖迟没回别墅,而是回了数日未曾回过的公寓。
电梯一层层的往上走,最终停在了霍灵均所购房的21层。
直到这时,顾栖迟才发现自己竟然下意识地在进电梯的时候,摁下了21和22两层的按钮。
她又按键阖上电梯门,到了22层,听到“叮”一声响,才从电梯内走出来。按部就班的输入密码锁,而后进门。
平日在家为防偷拍,窗帘都是闭阖的。此刻灯未开,室内光线黯淡到她看不清自己的手臂。
只是有个大概的轮廓在眼前。
对室内的布局太过熟悉,顾栖迟在黑暗中穿行,准确地找到冰箱的位置,从厨房的梳理台上拿出玻璃水杯,倒了一杯矿泉水给自己。
嗡嗡两声响,黑暗中亮起了一块儿光屏。
顾栖迟没去碰搁置在吧台上的手机,拎起还没放回冰箱内的矿泉水瓶走向阳台,冲着某个位置扔了过去:“滚出来,麻利点儿。”
被砸中的本/拉/登哼唧两声,而后往前迈步,用套在它脖子上的绳索牵了一个人出来。
被牵出来的人身影太过颀长,堵死了窗帘仅有的那一丁点缝隙漏进来的所有月光。
光线黯淡,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霍灵均松了牵住本/拉/登的那只手,走到顾栖迟身前,抱她入怀。
他微俯下/身,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顾栖迟俏立的鼻梁。
“你让我带乔樾早点儿回家,我现在回了”,他顿了下,“就是乔樾换成了本/拉/登,还算是完成任务吗?”
“降低下标准,夸夸我?”
顾栖迟没动,任他蹭,任他抱:“示弱?”
“自古以来,做错事的人才会这么做。”
她冷哼:“说说,哪儿错了?”
霍灵均微微笑着,替她拢了拢耳侧凌乱的发。
他的手指攥紧她的手,放置到自己心口,答非所问:“能商量件事吗?”
他摁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扣向自己胸膛:“以后往前冲这种事,能不能带我一起?”
他的手臂围拢的太紧,顾栖迟动弹不得。
“我跑了大半个城市,才没被堵死在路上不能回来见你。”
他的力道依旧没有半分松动:“我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想,我以后会越来越老,跑得越来越慢。还会有跑不动的那一天。”
“我想了一路,提醒自己见到你的时候,一定要记得说,我暂时还不会拖你后腿,你以后起跑得时候,记得等我一起。”
顾栖迟“嗯”了一声,冷冰冰地说:“转移话题也没用。”
霍灵均手臂微松,打横将她抱起。
顺手在进卧室后摁开了里面的灯。
他额上的纱布在灯光下变得清晰可见,连同眼底那些憔悴。
顾栖迟顺手一摸那块白纱布,问:“疼吗?”
霍灵均摇头,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下送:“你摸摸这里,我本来疼死的地方也就不疼了。”
坚硬滚烫的触感入手,顾栖迟却也没急着往回抽,骂他:“下流!”
霍灵均狡黠地笑,转而卖惨:“伤口不疼,就是下午太想见你跑得腿疼。”
顾栖迟的手未收回,此刻霍灵均的笑比灯光还要扎眼,顾栖迟恶意地手握紧了上去,随即便听到他迅疾的一声抽气声。
她给出一个非常适用的建议:“疼死就剁掉装条假腿,老不中用是必然,你也不用对你的人生太过失望。”
被她恶意地一握,霍灵均的脊背已经有许多颤栗感在神经末梢上跳跃。
“老不中用?”他的声音里都是危险的信号,“原来你对我这么没信心”。
“我到七十岁还会是个战士。”
他来不及抱她到床上,就地将她抵在墙上半抱半拖着吻了下去。
起初,他密集地一*将自己的舌尖次次滑进她的齿缝,再将甘甜的气息一一裹挟进他的堡垒。
彼此交换,寸寸缠绵。
顾栖迟的手在他脊背上随着他吻的力道,变换着方向游移不定。
她从门户大开着等他攻城略地,很快便和他对攻起来。
他往前探一分,她便往前探一寸。
眸光中均染着明亮的笑意和湿润的水汽,最终还是霍灵均妥协,放弃防御,让她碾过自己薄唇的每一分领土。
一种女上男下的感觉……
她不是第一次要对自己用强。
霍灵均忍不住笑起来,唇翘得很高,呼吸都在她掌控之下,他脸色微微涨红。
他想若以后有人问他:你老婆喜欢你什么?
他会毫不犹豫地答:我的身体。
他一直在笑,还是顾栖迟有些恼,放弃侵吞他的领土:“不怕憋死吗?”
他还在笑:“听实话?被吻死挺幸福的,我愿意。”
他的笑在她眼里不断地冒着傻气,傻到顾栖迟觉得此人中风。
“蠢。”她又哼了一个字给他。
霍灵均这次再度抱起她继续最后那段滚到床铺上去的路程:“被蠢死也挺幸福的。”
“滚。”她又骂。
霍灵均依旧笑不停,啄她:“马上滚。你太善解人意了。”
他小心翼翼地从后背抱着她,两人相贴躺在床上,他摸她的眼睛,摸她的唇。
动作很小心,异常认真,甚至有些虔诚。
都是他的。
这此间不管还会有多少风起云涌,她在身畔,就是他最好的盔甲。
“谈个恋爱吧。”他没去提及那些近在咫尺的隐患,在这一刻突发奇想。
顾栖迟没理他,更不想理他抵在她身上的某物。
“我们缺失了很多环节。我们找个时间,等你不忙了,我们把每对夫妻结婚前都会做的事情,挨着做一遍?”
顾栖迟转身面向他,不小心擦过他的灼热,感觉到他身形一滞,更为僵硬:“傻。”
她也伸出手指去摸他的眉眼。
很深邃。
这是她的爱情所长成的模样。
让她觉得安全,让她更加勇敢。
让她不会人在今天,却不敢去想象明天。
这样近的距离,他适才还调笑着说“滚”,此刻却规矩地躺在她身畔。
他看得出她的疲惫。
所以他在忍。
可顾栖迟不想他这样下去,她在忍笑,将自己的声音修饰的很冷,才扔给他:“我压你,或者凉水澡,二选一。”
他笑,没有做选择题,只扔了个枕头下床:“本/拉/登在看,先让他滚走。”
顾栖迟挑眉,瞪了准备跑走的本/拉/登一眼。
她亲自替他的帐篷穿上衣服,她还未动,霍灵均却猛地翻身为上。
他选第三种,他来压。
可他仅一动,却动不下去了。
尺寸……还会长得吗?
他低下头——看向自己帐篷上的衣服——竟然就——碎裂了。
就这样炸开在他和她眼前。
“最后一个?”顾栖迟问,微一皱眉。
霍灵均一副宁可自己软下去的郁闷表情,语调前所未有的怪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