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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来,之前的疑问才逐渐清晰。我一直责怪syler没能早些救我们,却不知道他的过去是这样的。我想起之前他提及家人脸上那嗜血的表情,他一定很恨他的叔叔布雷迪吧!毕竟他夺走了原本属于syler的一切还要至他于死地。
我们第二天就回到了亚特兰大,因为syler临时接到一个电话要赶往爱尔兰,而我也该回国专心工作了。
我和syler在亚特兰大告别,心里五味杂陈。
“syler,之前我怨你,骂你,当时不知道你为什么隐瞒我。我…”我有些内疚。
“亚,告诉你这一切不是为了让你愧疚,只是,我真心把你当做出生入死的伙伴。况且,你此行的目的不就是想在我这得到答案。好了,不说了,后会有期。”罗本一行远远的等着他,syler上前摸了摸我的头就转身向他们那边走去,我目送他们上了一辆商务车,罗本临行前还把车窗放下对我眨了眨眼。
syler走时的话让我知道自己在他面前犹如一张白纸,我再怎么假装,内心的小九九他仿佛都能洞悉。这让我有些害怕,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知不知道我对他的感情也在发生变化呢?如果连我自己都察觉出不对劲他又怎会不知。
但是他待我如老友般客气,毫无男女之间该有的暧昧,这让我迷茫极了。
霍尔没有同syler一起上车,这次他亲自送我去了机场,在告别时,他把手机号码留给我,说是下次有机会随时欢迎再来,到时候记得要联系他,我感激的说了声谢谢。
霍尔比syler大上好几岁,syler告诉我在荒岛生活了几年后,有次他发现了一艘过往的船只,他想方设法让那艘船发现了自己,船长以为他落难准备救他,而syler只托付给船长一句话,让他务必找到一个叫霍尔的人。
这个霍尔就是巴奈特当年那个伙计维森的儿子,syler小时候并没有什么朋友,唯一能接触到的小伙伴就是霍尔,没有多久霍尔就驾船来找syler,他们自此有了联系。霍尔帮助syler获得外界的消息,并通过这些年偷偷的布线掌握住他叔叔布雷迪的动向。
我猜想syler此次回来不会那么简单,有可能他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上了飞机我才想起syler说因为他的父亲巴奈特而相信爱情,因为无论唐玲做了什么,巴奈特对她的爱都不曾改变吧,所以说世上最伟大的爱情就是成全,他最终还是让唐玲自己选择。
不过,为何syler又说此次回来后很多东西都变了呢?是什么让他不相信爱情了?莫非他发现了什么?与他父亲巴奈特有关?
回国后我一刻也没有停留,几乎每天都是马不停蹄的工作工作还是工作。连谭淼淼都抱怨想约下我比国家领导还难。我对艾浦森有了别样的理解,我想这次电子产品在国内的推广应该是由syler推进的,也许他对中国大地还有着不可割舍的情怀在。
而我能做的就是略尽绵薄之力全力以赴的帮助他做好现在的工作,那三个月我几乎吃睡都在公司,连杨宇梵也私下和我说,做事情拼是好事,但搭上健康可不是小事。静姐虽叫我注意休息,但没有太过于劝我,也没有问我找没找到答案。
她和我之间总有着心照不宣。
完工的那天,我走出公司,太阳正烈,我居然给照得头发昏眼睛都睁不开,后来,我成功的病倒了。这几乎是我从荒岛归来第一次生病,而且还得了肺炎住进医院。
然后身边许许多多的人都跑来看我。
“莫亚,公司是你家开的啊,女强人不是像你这么做的,老大不小找个人嫁了吧!”谭淼淼说。
“莫亚,你要是跟了我又何必这么辛苦,我并不宽阔的肩膀还是可以为你挡住一片天。”韩飞说。
“莫亚,叫你注意身体,以前工作也没看你像这次一样啊,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一样,你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啦?”杨宇梵说。
“莫亚,自从回来你整个人都不像以前了,你是不是向我们瞒着什么事,你大了,我们管不了你了,只要你健健康康我们就知足了。”我妈说。
“莫亚,我和你叔叔知道你不好过,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们都释怀了,你也该放下了,寻找你自己的幸福吧。”文浩妈妈说。
“莫亚,去找他吧!”静姐说。
每个人的话都会在我心中过上好几遍,直到静姐的出现,她就像一把神奇的钥匙为我打开了最后一扇通往光亮的大门,不管前方艰难险阻又或是最终归宿,我想这次我都要义无反顾的大步向前。
因为爱情需要付出,因为幸福需要争取!
因为我爱他——syler!
大病初愈后我去了原来的大学,来到食堂门口的榕树下,那是我和文浩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我和他的爱情从那里开始,从那里结束,那是我最后一次祭奠我们的爱情。
之后我去看望了文浩的父母和他们说我要离开中国了,文浩的爸爸没有任何吃惊只是微笑着祝福我,文浩的母亲有些不舍,这个温婉的中年妇女一直让我觉得很亲切,临走时她叮嘱我到了那边要注意身体,更要注意安全。
最让我不忍的是自己的父母,我不知如何开口和他们说我又要离开。
可那晚老妈拉过我的手让我坐在她旁边,她像小时候一样给我梳头。
“莫亚,你妈我小时候在农村长大,村里有个算命的王婆,大家都叫她王半仙。她一般一个月只会给两个人看相,恰巧一次我染上水痘,当时农村医疗条件差,你婆婆连哭带喊叫王婆帮我看看。王婆只看了我一眼就说这丫头不会有事,你婆婆因为感谢和她多聊了几句。
王婆告诉你婆婆我的一生不会大富大贵过得比较平顺,唯独是以后的小孩注定会有一劫,能不能挺过完全看天。很多事情不能强求,抓得越紧越会什么都得不到。”
我感觉一滴温热的泪水落在肩膀,回身抱住老妈,心中酸涩。
“直到你这次生病我才终信了王婆的话。我已经从文浩妈妈那知道了,你走吧,只要你健康的活着我们就知足了。”
我已泣不成声,我想我是自私的,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而离开父母、朋友、放弃了工作。而对方连一个承诺都没有,甚至我都不知道syler对我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
上次离开,他和我说把我当做出生入死的伙伴。我顾及不了他的情感,既然自私那么就自私到底吧,我当面和他表明心迹,如果他不能接受我就再回来。起码我争取过了,我对得起自己的心,年老后不为此生后悔。
为了不辜负相遇一场,所以无论结果如何,也要奋力的折腾!
因为我一直相信一句话,无论你遇见谁,他都是你生命该出现的人,绝非偶然,他一定会教会你一些什么;所以我也相信,无论我走到哪里,那都是我该去的地方,经历一些我该经历的事,遇见我该遇见的人。
我爱他,与他无关。
再次踏上前往亚特兰大的飞机恍如隔世,下了飞机我拨通了霍尔的电话。响到第二声就被接起,我和霍尔说刚到亚特兰大,在机场。他让我在那等着,会叫人去接我。
半个小时后,我看到了埃达,那个四十多岁的司机。他很少说话,也许是司机的职业素养。
车子开了很久,我在车上睡了好几觉,后来周边的景色让我感觉越来越偏僻,我不知道埃达要带我去哪里。
之后他把车子开进一个庄园内,高大的黑色雕花铁门像是自动感应般开启。两边的草坪被修剪的非常整齐,上面种植着各色的花朵点缀得像一个美丽的公园。远处的草坪中央还有一个小石亭,我幻想着午后的阳光照耀在石亭内,悠然的下午喝杯茶看看书一定特别惬意。车子停在一桩极具欧洲建筑风格的主楼下,我下了车环顾四周不可置信。
屋里迎出来一名妇女,她长得慈目善眉,笑嘻嘻的接过我手中的行李。
“你好,秦小姐,我是米歇尔,是奥古斯丁家的仆人。”
我对米歇尔很有好感,她把我安排在二楼的房间,并告诉我syler人还在爱尔兰,我可以先在那住下,有什么需要和她或者埃达说。
我有些失望,原来在荒岛就我和他两个人,虽然他时常失踪,可好似完全属于我一样。而现在,他身边有那么多人围着,又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这么突如其来的到访,好像打扰到他一般。
米歇尔也不知道syler什么时候回来,我只有先在那里住下顺便盘算着如果见到syler如何向他表白,我在脑中想了一万遍他的回复,比如他会告诉我只把我当朋友,亦或是需要先完成手头的事情,也或许他也对我早有感觉。
我不知道他会给我何种反应,在我看来每种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