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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夫脑海里冒出了一个个的想法,想不动声-色的救出高沫儿,可却是没有一个有可行性。没有办法救出高沫儿,可李大夫又不忍心就这么看着高沫儿被害,而且那毒-药还是从自己手里拿去的。
既然高沫儿是必死无疑的了,而自己无意害死她,想救她又无能为力,内心很是过意不去,万般无奈之下就只能这样了。
李大夫提笔快速的写好一张药方,随意的交给了燕儿,看着燕儿走后,李大夫急忙回到内屋一阵翻箱倒柜,最后在一个箱子底下找出一个小木盒,这个小盒子通体红色,不知为何木。
李大夫轻轻地打开小木盒,只见小木盒里面有一颗鸟蛋大小的红珠子,鲜红如血,晶莹剔透,微微发着淡红色的光圈。李大夫一看到这个红色珠子,就像看到了心爱的宝贝一样,两眼发光,满心欢喜,爱不惜手。
这颗红色珠子是李大夫的祖辈流传下来的,也不知道流传了多少辈了,李大夫听他爷爷曾经说过,这颗红珠子是一个名叫李辉的祖先有一次上山采药,不小心失足掉下山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旁边有一个蒙脸的黑衣人,看不清样子,但是从身形来看,应该是个中年男子。
而这个红色珠子就是那个蒙脸黑衣人托付给李辉的,说如果能够遇到一个带着无尽痛苦,满腔怨恨,血海深仇的临死之人,不管男女,请把这颗血珠放进他的嘴巴里,血珠能助他报仇雪恨。
蒙脸黑衣人并没有说这血珠有什么功能,怎么样帮助报仇雪恨,他放下血珠扔下这么一句话就转身走了,李辉拿着血珠回到家里,和家人说起了这件事,家人觉得既然人家救了自己的命,那么帮他这么一个忙也是无可厚非,血珠就这么一代一代的传下来,可是一直到传到李大夫手里,仍然没有遇到一个符合条件的人。
今天燕儿跑来跟李大夫要堕胎药和毒-药,还要求毒-药延迟三天才发作,按照李大夫对春凤这个人的了解,她是要高沫儿失去孩子的同时还要遭受什么之后才毒发身亡。李大夫不知道高沫儿在失去腹中孩子之后还要承受什么,但是李大夫可以肯定的是,高沫儿绝对符合那个蒙脸黑衣人的条件。
所以,李大夫决定把这颗血珠给高沫儿,然后带着家人远走高飞,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至于高沫儿和林家后来会怎么样,李大夫不管,也管不着,他只要管好自己和家人不被殃及就行了。
李大夫收好血珠,走出院子,出了院子之后才发现林家似乎比平时多了很多护卫,来到主院看到高沫儿的房门前更是有两个人高马大的护卫看守着,估计是春凤为了防止高沫儿逃跑的,李大夫绕过前门来到房间左侧的窗户,轻轻地慢慢的打开窗户,攧手攧脚的爬进去。
高沫儿坐在床边,寻思着今晚该怎么逃跑出去,高沫儿知道春凤和林伟河不会放过自己和腹中孩子,所以自己必须尽快逃出去,正想得入神的高沫儿突然发现自己的脚边多了一双脚,高沫儿疑惑的顺着脚往上看去,只见李大夫不知什么时候无声无息的来到自己的身边,鬼鬼祟祟的模样。
“你、”高沫儿刚想说话,李大夫就连忙伸出食指放在嘴唇中间,嘘声阻止高沫儿说话,高沫儿疑惑不解的看着李大夫,干嘛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奇怪!自己刚刚似乎没有听到有开门声。难道他是爬窗进来的?
李大夫看到高沫儿开口要说话,唯恐守在门外的护卫发现,立马嘘声阻止,李大夫凑过去,小声的说:“你别说话,外面有人看守着,要是被发现了就惨了。废话不多说了,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
李大夫从袖子里拿出小木盒,小心翼翼的打开来,轻轻地拿出血珠放到高沫儿的嘴边,“赶快把这个血珠吞进去,它能够帮助你报仇雪恨,别的我不多说,很快你就会明白的了。”
高沫儿愣愣的看着,并没有动嘴,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他这是要干嘛?为什么要我吃这个东西,有什么用,为什么说这个东西能够帮助报仇?
看着高沫儿迟迟不敢吃,李大夫心中着急,更害怕会被人发现,他没有时间去跟高沫儿解释那么多,手起刀落,李大夫一个手刀劈在高沫儿的后颈上,高沫儿随即晕倒在床上,李大夫不再耽误时间,一手捏住高沫儿两边下颚,分开高沫儿的嘴,把血珠塞进高沫儿的嘴巴里,这才放开了高沫儿。
血珠入口即化,化为一股热量进入了高沫儿的脑海里,像一只老鹰盘旋在高沫儿的脑海,似乎是在寻找什么,最后冲向脑海的最深处,沉寂下去,无声无息,没了踪影,好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李大夫不敢多逗留,深深的看了高沫儿一眼,然后在高沫儿的脸上拍了几下,拍醒她之后就再次从窗户爬出去,闪人了!能帮的就只有这个了,至于其他的,李大夫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现如今,连自己都要带着家人逃命去了。
高沫儿悠悠醒来,睁开眼睛时,刚好看到李大夫的身影从窗户闪过,知道李大夫已经离开了,高沫儿细细地感觉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就是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又好像没有,这种似有似无,却又总感觉到好像多了什么东西的诡异感觉,让高沫儿百思不得其解。
高沫儿不再去管这种诡异的感觉,她要抓紧时间收拾一下细软,为今晚的逃跑做准备,然后静等深夜的来临,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是她逃出魔掌的时候了。
可惜,老天爷不给高沫儿逃跑的机会,高沫儿没有等到夜晚的来临,却等来了最害怕见到的,最不想看到的人,以及最担心的,最让她心惊胆颤的事情。
春凤和林伟河带着几个壮汉,还有手里捧着一碗汤药的燕儿,气势汹汹的来到高沫儿的房外,两个门卫看到他们到来,连忙上前,异口同声的说:“夫人,少爷。”
“嗯,里面有什么动静没有?”春凤冷冷的问道,抚摸着她那保养得很好的手,对于两个护卫那是连看都不看一眼,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
“回夫人,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少夫人不曾出来过,也没有人来过。”其中一个护卫毕恭毕敬的汇报,像他们这些做护卫的,被主人家看不起是常有的事,他们都习惯了别人的冷嘲热讽,对于这些势利眼更是不值一提,小意思。
“嗯,很好!你们继续守在这里,要是被她逃跑了,我唯你们是问。我们走!”春凤满意的点点头,吩咐他们继续看守,然后才带着身后的那些人向高沫儿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高沫儿正在收拾细软,突然听到脚步声以及说话声,吓了一跳,急急忙忙的把还没有收拾好的细软塞进被窝里,然后拍一拍身上的衣物,理一理头上的发丝,然后才端端正正的坐在床边,低着头发呆。
“砰。”一声,林伟河一脚踢开房门,一脸恶相的走进来,皱着眉头看了看毫无反应的高沫儿,似乎对她的无视很不满。
几乎是和林伟河一起进来的春凤看到高沫儿那副平静的脸庞,在他们进来之后竟然是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更别提是抬头看一眼,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了。
燕儿端着那碗汤药,小心翼翼的跟在春凤的后面,走进房间,然后把汤药放在桌子上,退回春凤身边,从头到尾都没有看高沫儿一眼,更别提其他的了。在燕儿看来,自己是即将上任的少夫人,高人一等,而高沫儿就是一个即将被处死的令人埀弃的罪恶贱-妇,看她一眼都觉得是脏了自己的眼睛。
走在最后面的就是几个壮汉,那几个壮汉,一进来就直往高沫儿走去,然后分开两边,把高沫儿团团为了起来,左边两个,右边也是两个,都是虎视眈眈的看着高沫儿,频有一副你敢逃跑我们就立马把你给轮了的架势。
直到壮汉包围了她时高沫儿才有了反应,她抬起头来,看着把她包围起来的四个壮汉,皱着眉头,“你们想干什么?”
四个壮汉也不说话,直接过去,两个人一人一边把高沫儿架起来,“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放开我!”高沫儿极力挣扎,奋力反抗,大声呼叫,此时的高沫莫名的感到很不安,似乎有什么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干什么?哈哈,你说我们想干什么?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来要那个狗-杂-种的命喽。你不是很聪明吗?怎么这会你又看不出来了呢?装什么疯卖什么傻啊你?”春凤冷冷的讽刺道。
“跟她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直接灌下去就是了,和这种人说话简直就是浪费口水,浪费精力,浪费时间,别磨磨蹭蹭的了,赶紧给我灌下去!”林伟河很不耐烦的催促,那个野种在这个世界多呆一刻对他都是耻辱。
一听到是来要她腹中孩子的性命的,高沫儿挣扎得更厉害了,几乎是要跳起来了,“不!不!你们不能这样做,不能!放开我!放开我!不要!”可高沫儿一个弱女子如何挣得过两个壮汉?无论高沫儿如何挣扎都挣脱不了。被那两个壮汉一人一脚踢在脚弯曲处,高沫儿一下子跪在地上,被死死的按住。
另外两个壮汉,一个走到高沫儿的后面去,用手抓住高沫儿的头发,使劲向下拉,把高沫儿的头向后下方拉扯,使得高沫儿的嘴巴下巴以最大程度的向上仰。另一只手则是捏住高沫儿的鼻子,*她张开嘴巴,方便给她灌堕胎药。
另一个壮汉,也就是最后一个壮汉则是走到桌子前,拿起那碗汤药,也就是那春凤和林伟河要高沫儿腹中孩子性命的堕胎药,回到高沫儿身边,一手掐住高沫儿的两边下颚,将堕胎药灌进高沫儿的嘴里。
高沫儿死命摇头反抗,可是头发被抓得紧紧的往下拉,头皮都快要扯下来了,痛得高沫儿眼泪直流,鼻子又被捏住呼吸不到,高沫儿死死咬紧牙关,靠牙缝来呼吸,反正就是不张嘴!
可是脸额被掐住,那只手的力度越来越大,高沫儿的牙关渐渐地被掐开,堕胎药被立马灌了进去,咕噜咕噜,大部分的堕胎药灌进了高沫儿的嘴里,顺着喉咙流进了高沫儿的肚子里。
高沫儿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愤怒的念头充满了整个脑海,心中的怒火不断膨胀,几乎要把她的心脏炸开来。
这时的高沫儿极度渴望变强,她恨自己的弱小无能,如果有本事,如果变强大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一个才四个月的胎儿,估计还没有完全成形吧,就已经夭折了。
高沫儿心中悲痛万分,她要变强!要报仇!要把春凤母-子踩死!捏死!把林家将那个老色-鬼的头捏爆!
等到那碗药全部灌完了,那四个壮汉这才放开了高沫儿,高沫儿一得到自由就赶紧伸手进自己的喉咙里抠,想把那些要她孩子性命的毒-药抠呕出来。
林伟河见状狠狠地一脚踢过来,把高沫儿伸进喉咙的手踢开,又一脚踩在了高沫儿的手背上。使劲往下辗压,“啊啊!”高沫儿大声惨叫,可依然能够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骨头被踩碎的疼痛再大也比不过心头之痛!因为,此时的高沫儿已经感觉到了肚子里的阵阵绞痛,痛楚连续不断传来。接着高沫儿就感觉到有热烫的液体从下-身流出。
高沫儿知道毒药开始发作了,她即将要失去她的孩子了。高沫儿拼命夹紧双腿,另一只没有被踩碎骨头的手死死抱住肚子,弓着身子,蜷缩成一团,想借此阻止胎儿流出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