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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牛是啥玩意?”林湘玉一脸懵态望着琦月。
“娘,你们没有见过耕牛吗?”
林湘玉摇摇头,表示不知。琦月赖着性子地解释了耕牛的作用。
“月儿,牛还有这作用。可是我们村里好像没有这种牛使?还得去有牛的家里家家去问。”
“娘,那你说说,那些人家里有牛使?明儿我挨家挨户地寻。”
林湘玉一家家念叨着,数来数去有牛的只有那么几家。那几家都是跟牛四有着亲戚关系。
“娘,我们去借牛使,又不是不付租钱,还怕那些人干嘛。再说,是二婶犯的事,又不关我们家的事儿。娘,你让不要着急了。”琦月安慰着林湘玉。
玉双看着林湘玉跟琦月在堂屋里商量着事儿,自个儿插不上嘴,只有默默去厨屋做饭。
“咦,娘,姐呢?”琦月这时才发现没瞧见玉双的人影。
“不知,你姐去那里了。我去寻寻,你自个儿去厨屋把今儿的饭菜烧制一下。”林湘玉穿着衰衣准备出门。
“娘,姐,在厨屋呢。不用去寻了。你自个儿好生歇息下,我跟姐做饭。”琦月大声地叫着林湘玉。
琦月腰间系上围裙,一边烧着饭菜,一边问着玉双各种各样的事儿。
“姐,我觉得你怎么心不在焉?是不是担心林源的安危?”
玉双一听琦月这话眼里含着泪水道:“他都离去几日,也未见捎个信儿回来,也不知路上安全不?到家没?”
“姐,你不要太过于担心。林源那么的人,他自个儿的事情,自个儿会安排好,不要担心。当下,你要照顾好自己才对,万一那天他回来看到你过于消瘦怎么办?”琦月心里也是惴惴不安,都离去多少时日,连一片书信都没,难道…。
琦月连忙地晃动着自个儿的脑袋,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以免给玉双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两姐妹分工合作,不时灶面上出现一碗碗新鲜出炉的菜肴,让人垂涎三尺。
林湘玉闻着厨屋里钻出的菜香,急忙着问到要不要去帮忙,两姐妹异口同声地说到不用。
琦月见饭菜做的差不多,连忙叫玉双净手后把饭菜放置桌面上。
门外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这饭点谁还会来呢?
“谁呀,谁呀。”林湘玉大声的问着。
门外没人应声,屋里见屋外没有任何响动,娘仨正举着筷子夹菜,门外又响起敲门声。
琦月连忙从地上拾起扫帚就往屋外走,一路上不停地叫骂声。
琦月打开屋门一看,一位穿着破烂不堪的老太婆坐在她家屋檐下,手不停地抖动着。
琦月发出惊叫起来,林湘玉跟玉双连忙跑了出来。
“琦月,这是怎么回事?”林湘玉看着一旁被吓得说不出话来的琦月。
琦月气息稍微平复,指着蹲在一旁的老太婆。
林湘玉走到老太婆跟前一看,吓得发傻。
“小姑,你怎么会来这里?”
“娘,你说这是小姑婆?”琦月瞧着身穿破烂不堪的衣裳老太婆,怎么瞧也不信这是爷爷家的妹子。
林湘玉点点头,告诉琦月两姐妹事情的由来。这小姑婆原来在家不安守本分,未出嫁就跟隔壁村的狗子苟且一起,家里的人儿得知后赶出家门,谁知一走就是几十年,当时,林湘玉还是这家里的童养媳,所以,很多事情她都知晓。
琦月慌忙地把林湘玉拉到一旁,商量怎么处理这事。
“娘,你不会打算收留她吧?”
“琦月,你这姑婆在这里无亲无故,我们不收留谁收留。你看看她多可怜。”
“娘,万一她身患重疾,被她家里的人赶出来的,我们怎么收拾。她以后在我们家有个什么不妥之处,人家寻来问我们要银子怎么办?”琦月看着这个啥心眼都没的娘,没话形容此刻心情。
“那琦月你想怎么办?”
“娘,不是我想怎么办。而是你要如何处理?你非要把她留下,我无话可说。万一人家寻来,到时不要怪我没提醒你。”琦月拉着玉双就往屋内走。
“琦月,我们这样对娘,不好吧。”
“姐,没事,如果娘自个儿头里有心思,一定不会被这一切假象所蒙蔽。你想想,以前我们家的生活还靠人家接济时,没见她回来寻过亲。所以,我们不怕看娘怎么做。”琦月从眸中漏出对林湘玉的信任,相信此事会办的妥妥的。
林湘玉打量着这从隔壁村来的小姑,心里不知所措。想留下,又怕惹上祸事。只有把身上的银钱扔在那老太婆身前,“对不住,小姑。这里有3两银钱,虽然不多,也够维持你的生计。愿能遇上好心人把你收留。”
林湘玉在小姑面前磕了几个响头,头也不转的进屋,还不忘把院门用木栓栓上。
琦月见林湘玉回来眼角还挂着泪花,连忙拉着她上阁楼。
“琦月,你把娘拉到阁楼上做啥?”
琦月指着院门外让林湘玉看。林湘玉抹了抹自个儿眼睛,说啥也不相信小姑是装的。
“娘,你在仔细瞧瞧那是谁?”林湘玉顺着琦月指的地方一看唐海棠在一旁争夺着银两。
琦月看着林湘玉囧态,跟她道了这事的来龙去脉。林湘玉觉得错怪琦月,连忙的跟她道了不是。
林湘玉心里冲满愤怒,就提着扫帚往院门赶。
琦月怕林湘玉闯出祸事跟了出去。
“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林湘玉提着扫帚就往唐海棠身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