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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只余下凉落跟宋轻轻两个人。小说
宋轻轻冲着凉落扯开唇,笑容很亲近,叫她,“凉落,过来坐。”
凉落站在原地没动,面庞淡凉如水,看着对方,“虽然我知道你可能演技精湛,但现在,整个病房里只有我跟你两个人,不用再演戏。”
宋轻轻怔了一下,表情明显僵在脸上,随即笑容散得更开了,像是坦然了一般,“凉落,不得不说,郁森的眼光,很好。”
凉落的头微微一偏,眸子里存着疑惑盯着她,想等着女人接下来的戏码醢。
“我认识你,是在巴黎,知道你的名字,是在回了凉城之后,”女人浅声,抬头望着天花板,像是释然的语气,“我这次回来的目的的确是想找郁森,想看看他这些年,过得好不好,还有......我想挽回他......你不知道,我们曾经是校园里公认的最佳情侣,我们曾经......那麽的相爱,我不甘心......”
“宋小姐,若是想倾诉苦楚,或者追忆往昔美好时光,我想,你是找错人了。”凉落温淡的语气,打断她的说话。
宋轻轻望着她嘴角扯开一抹笑,存着苦涩与痛心,仿佛真是想把内心里的苦对着凉落一一倾诉出来缇。
不顾凉落的打断,继续自顾自的说起来,“知道你的名字,我必然是在接近郁森的时候查过一番资料的......”
凉落眉目沉静,看着她,唇边始终隐着淡笑,不亲近,也让人难以亲近。
现在这麽坦然的对她倾诉,难道就不怕她到霍郁森面前把她回国接近的事情说出来?
凉落抿着唇不打断说话。
宋轻轻继续说道:“当我看到,跟郁森结婚的女人是你的时候,你的照片,你的样子进入我眼帘的时候,你知道作为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自视甚高骄傲多年的女人,我的内心里存着多大的一种嫉恨,那是嫉妒,是不甘。”
是恨,她恨凉落,恨这个女人毁了她的家庭,婚姻,现在回国来却发现连自己曾经最深爱的初恋,连自己心底里深藏的依靠,最后的一道避风港也被这个女人给夺走,她彻底的动了破坏他们婚姻的心思。
并且,从各种资料新闻上显示,凉落跟郁森在一起,并不幸福,凉落爱的是郁森的外甥,青梅竹马的初恋男友,郁森对她也一定只是存着玩玩儿的心思。
她爱霍郁森,藏在心底里,深深的爱着,郁森是她的初恋啊,初恋的美好时光历历在目,每当深夜忆起总是能让她幸福的不肯梦醒,可是......
她更爱裴盛祁,这个男人,曾经用温暖打动她,救她于水火。
在异国最艰难的日子里,是这个男人温暖她,在她病发自杀的时候一次又一次的救回她的命,婚姻于她来说,是寄托了所有的美好幻想,答应裴盛祁的求婚那一刻,她几乎以为她是世界上最幸运最幸福的女人。
可是,新婚夜当晚,他在她身上苟延残喘,她才知道,他不行......
她以为是裴盛祁嫌弃她脏,她以为裴盛祁始终过不去酒吧当晚的那道坎,所以她努力的克服心理阴影,努力的撩?拨勾?引,本以为自己的努力能够改变一切,本以为时间能够见证他们彼此的真心,却没想到,在新婚夜的第二个晚上......
他脱光她的衣服,把她按在床上,做了一场极为痛苦勉强的爱,裴盛祁那一张青筋暴起,痛苦难耐的脸,几乎成为她每一个夜晚的魔障,将她深深的打入冰寒之地,永无翻身之日。
射?的?很?快,快到她意想不到,男人痛苦过后累趴在她身上,极致绵缠的吻着她的脸颊,唇瓣。
原以为这是这段不和谐做?爱过程的弥补,谁知道,就在她深陷其中,轻声喊着他名字的时候,男人在她身上问出这样一句:“相比那些个强?女干你的男人,我是不是......逊色很多?”
极轻极缓的语调,将她的思绪理智瞬间击的支离破碎,她睁大眼睛,完全呆怔在他身?下,眼前的画面破碎,完全拼凑不起来,呼吸愈渐强烈......
男人双手抚着她的脖子,眼神极暗,低声道:“你也不必装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我的情况,我自己清楚......”末了,自己都被自己的话说笑,“也是,第一次就被那麽多男人按在身?下干,也应该驾轻就熟了,对于享受的样子应该很好做出来的哦?”
宋轻轻还记得,那时的她在发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存着温度的,犹如赤身果体置身冰寒深渊,抖得牙关都在发颤。
她咬破嘴唇,唇瓣上的血渗出,她才勉强逼迫自己发出声来,“你是想玩我,还是想娶我?”
男人低低的笑,很是不屑,与往常温润如斯的玉面男子简直相差甚远,就好像一夜之间换了一颗心,只剩下一副皮囊还是原来的样子。
“该怎麽说,想玩你?有,真心实意的想娶你,也有。”
她的指甲深深陷进皮肉,“想玩我,那天在酒吧直接等那些人玩过之后上不就好了,为什么......”声调里隐忍着颤抖,极浅极小的声音,猛然尖叫出声,“为什么!为什么当初又要救我?为什么救我以后对我百般呵护?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把我从鬼门关里拉回来?!为什么!”声嘶力竭的嘶吼着。
泪忍不住的胡乱流,她忍着哭腔,拼命忍着,声调变得极其低哑,“为什么不让我去死......为什么要一点一点的夺走我的心......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又要在今天才说出嫌我脏的话......她咬着唇不停的问。
裴盛祁满目温情的看着她,大掌抚着她面上的泪,浅声,“为人师表,照顾一个穷学生是我这个当老师应该做的,”
他捧着她的脸,鼻尖触鼻尖,很是亲密,用气声说着,“同情心泛滥与爱无关,我也没有嫌你脏,我不行,正好你不干净,我们彼此才是最适合最登对的一对,不是吗?”
说完以后,他又很努力的咬着牙齿做了一场,她躺在他身?下机械的上下晃动,声音破碎,“所以......你......是同情......同情我......才......才救我......因为,我们彼此的......缺陷......所以,可......以凑活......”
“准确来说,是这麽回事。”
她笑了,笑得如那染着剧毒的妖艳花,笑得撕心裂肺般,大笑着,两手掐着他的肩膀,“凑活过?你这麽不行,你以为,你能满足我婚后的生活麽?”
深爱之下的报复,才说出这样一句彻底触及男人底线的一句话,他当即不管不顾的退出来,穿上衣服摔门出去,就在她以为接下来的日子将会是一室冰冷面对她的时候,裴盛祁拉回来一个男人,扔到卧室的床上,赐了她一句话,“给你。”
她熄灭烟头,漂亮的手指解开睡袍的衣带,拉着陌生男人就在大床上做起来,那疯狂刺激的模样,成为她最爱最成瘾的报复......
......
她一直都需要男人,需要一个可以倚靠的肩膀,可惜,裴盛祁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一切都是她的梦......
每当脑海里浮现出,那日在巴黎的医院大门前,裴盛祁热切而深情的目光望着凉落离开的背影那一幕,她心里燃着的妒火就要把她的理智烧得干干净净。
虽不是他的爱,但也绝不允许他对别的女人一见钟情!绝不!
那日,她回到家,一气之下把家里他珍藏的画作烧得连灰都不剩,把家里能砸的通通砸毁,裴盛祁依旧持着满脸的冷静,说了句:“你高兴就好。”
她提离婚,他第一次点头同意,那麽就一定是想离婚之后回国找凉落了?
她想起了郁森,她同样也可以找郁森,去报复裴盛祁的薄情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