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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光。”
小芭凑近闻了闻,那浓郁的味道着实有些上头,唇瓣微动,缓缓的吐出了两个字。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
“好,小芭妹妹,你等会我马上给你准备!”闻言,十一为了让自己变香香,动作十分利索,还没等人叫住,便一溜烟的,没了人。
就跟被人打的鸡血一样。
她这话一出,可把小芭给惊到了。
“白姐姐,你们这有激光?”心情压抑不住的激动。
她现在所在的大陆是架空的,历史上没有记载过,奇迹也许真的是会发生。
“应该吧~”
半盏茶的时间气喘吁吁的十一回来了。
娇弱的左手拿着一个健硕的大公鸡,右手抱了一个大烛台。
“咯咯咯!”大公鸡还在拍打着翅膀。
一根轻飘飘的褐色鸡毛飞到了小芭娇嫩的小脸上。
心底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鸡光!小芭妹妹,给你!”
小芭:“……”
死命压抑心中想揍人的冲动,回归到了正题:“你今年多大了?”
“十六,能嫁人了。”
对着一个四岁小屁孩说能嫁人,可见此人是多么的恨嫁。
“可我不娶人……”
十六岁,大汗腺未发育成熟,如果这个时候开刀,术后大汗腺还会继续生长,狐臭还会复发。
而且以下现在的水平只能拿刀,切割做手术,说不定还会留下疤,且消毒设备不齐全,容易引发细菌感染。
小芭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在两人注视的眼神下,非常郑重的伸出了一个手指。
“一天!”
吐血,她是神吗!一天就能把她的异味去除!
“一百两!我帮你治!”
“这么少,要不我给你一千两,你一天帮我治好行不行?”
一张充满着金钱味道的纸,出现在了小芭的眼前对着她招手!
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一把夺过。
“好!”
即使下雨,时颜之依旧在后院里练鞭子,一个紫色的东西突然在跟前窜了过去,吓得他立马把鞭子收了回去。
“小芭!莽莽撞撞的是要干什么?”差点就抽到了!
“挣钱!”大嗓门一哄!就往库房里钻,留下了在风中凌乱的时颜之。
修大门!
她的门门,她一定要把它搞回来。
光阴似箭,一眨眼就到了,三日后。
洞佛山脚下,今早去天女宫送药,听到一群白衣在讨论。
顾不得其他,将要丢下就急匆匆的。拉着自家的大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在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来,看热闹~
阴雨绵绵,一连下了好几日,原本结实的黄泥路面早就因为雨水的缘故,化成了一滩软绵绵的黄泥。
一脚踩下去,软乎乎的,用点力还会飞到身上。
不过幸好她是坐在熊身上的,就是要溅起来也是见到她家的小可爱身上。
哈哈哈,养熊千日,用熊一时。
她真是太聪明了。
直到脸上被黄泥糊住……
“齐齐!你个杀千刀的!”
“嗷呜~”被人拍了一巴掌,某熊才老老实实的,没再乱蹦。
七十多岁的老妇人一袭白衣,浑身湿透,就连脸上的褶子都飘满了雨水,正在路中间,走七步,一磕头,嘴里还念念有词。
“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若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出来这老妇人嘴里念叨的是什么。
虽然嘴上一直喊着自己错了,可脸上的表情除了恼羞,小芭,真看不出来有任何的忏悔。
在村里,一大把年纪还穿白衣的,还是头一回见。
“莫奶奶?这人谁啊?”小小的脑瓜子大大的疑问。
“还能是谁?不就是县令大人家的老母亲吗?”
被人一问,莫大娘又开始了她的絮叨模式。
“小芭,我跟你说这人就是造孽,之前死活将那儿媳妇赶出家门,还死在了那破庙里面,现在可好,刚生了两个孩子就被人绑了,绑架那人呢,说来也搞笑。
竟然让她从府上出门走七步磕一次头,然后上你们寺里去立一个小孩灵牌,立好了,就把那两小孩还给她,要不然就要在断崖上把那两小孩丢下去。”
“都说因果相报,依我看来,他们家这是遭报应了!八成啊,是破庙里的冤魂找他们报仇来了,我前几日就在山里看见了!”
说话的正是上一次被小芭吓晕了过去的樵夫。
“他们是在破庙里死的,佛祖看不过眼,所以就成了厉鬼!
你们是不知道,我前几日就看到!一个女人左手上抱着一个大小孩,右手上抱着一个小的,一个大一个小,不恰巧就是应对了她家儿媳妇当初生的一大一小两小孩吗?”
“有可能是你看错了。”小芭眉心狠狠的跳动,原来他喊得那么凄惨的“鬼”,居然是她……
“绝对不可能,我眼神好看得可清楚了。”
小芭被噎住了,能把活生生的人当成鬼,眼神也能叫好吗?
“哎,别愣着了,他们都走了,咱们快点跟上!”
嗯,这么好看的事,一定得跟上,可小芭不是自己迈腿走的,而是被人挤着带走的。
果然八卦的动力是无极限的……
刚刚用小芭挣来的钱砌的墙,在一群人蜂拥而至的壮观景象之下又塌了。
站在寺前,望着那散了架的砖头,持续的心痛中。
严重怀疑她家师叔收了钱之后偷工减料……
“哥哥,师叔坏坏,你看他搞的豆腐渣工程!”
时颜之听不懂他家小孩说的是什么,不过盲猜应该是骂他舅舅的。
“咳咳!小芭!不可在他人身后嚼耳根!”一禅洪亮的声音响起。
同时打量起了小芭,这丫头不知何时起变得跟暴发户一样,动不动就掏出一百两往他身上砸。
看来他得腾出个时间,好好的探上一探。
“可,你不是在我面前吗?”蒙蒙的细雨让她与师叔之间隔了一层雾,没有看清他眼底露出的奸诈。
“在人前也不行!”
“可我骂的不是其他人,是你!”
“……”为什么他感觉这句话更难听了呢?
佛堂之上,香烟袅袅,两侧屹立着一排光头,她家师父依旧是那般云淡风轻,道貌岸然。
没错,就是道貌岸然。
因为他们整个寺院都知道劫走王家两个孙子的就是他们脚底下的天女宫。
可不知道为何师父他们都成了哑巴。
至于自己嘛,伸手探探兜里那结实的银票,内心压抑不住的正在狂笑,虽然有些缺德,但是,她真的没办法和钱站在对立面。
感受到一抹热烈的目光。
小芭抬头望去……
是一个穿成绿色官服的人,一双眼睛咕噜咕噜的转动,散着异样的精光,贪婪的模样,如同夜间出现的饿狼。
见小芭看过来,隐藏在衣袖下的手朝她勾了勾手指,嘴角微弯露出了一抹邪笑,喉结在不经意之间上下滚动。
“怎么了?”
感受到大腿传来的温热感,时颜之低头温声问了一句。
“哥哥,那人一直看着我。”
朝白雷指了过去。
可被指的人早就已经扭开了脑袋,看向了大堂中正在举行的追悼仪式。
我去,这人还是个欺软怕硬的……
生怕自家哥哥不相信,“哥哥,我说的是真的,他刚刚看我那眼神……”
“就像……就像,齐齐看到肉时一样。”
“嗷呜~”
肉!两只像小灯笼的棕红眼睛亮了,扭动着大头东拱拱西拱拱!
肉呢?肉在哪?
小芭满头黑线……她家宠物到底是像谁?
“嗷呜嗷呜~”拱了大半天什么都没搞出来,委委屈屈地望着小芭。
如同一个被虐待的小孩。
唉~
默默的从怀里掏出今日早上哥哥给她的煎饼,依依不舍。
“给~”
“嗷嗷!”香!
“嗷呜嗷呜~”小芭委委屈屈的望向某人,她也饿~
时颜之:“……”
他今天早上就叫元叔煎了一个,她再叫,表情跟小齐学的再像,他也拿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