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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军见银狐叫得如此的凄惨心里一惊,难道倒在自己面前的冷血杀手,内心有如泣如诉的情感。
焦军迈出步伐,缓缓的走向银狐,银狐不知道焦军真正目的,眼里露出惊恐之色,用两只手和右腿形成三个支撑点,拖着他那只残了的左腿不停的往洞口的方向移动,。
此时的山洞口吹进一阵凉风,吹得山洞内产生了一阵异响,银狐脸上突然不再惊恐,转而嘴角露出一丝诡密的笑容,银狐停止了往后退
一阵凉风过后,一袭寒意袭來,吹得人的脸上像刀割一样生疼。
山洞口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身材矮小,背部佝偻,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头,老头眯着一双小眼,慢条斯里的迈进了山洞里。
此人一进山洞,焦军和陆丰明显感觉到了一股深厚的罡气向两人迎面袭來,老头越走近,这罡气就越猛烈。
两人明白來者不善,迅速靠近,形成一字御敌阵式,老头一走近,两人看到老头脸上细密的皱纹,物别是眉心之间有一条大约两厘米的刀疤,身上穿着一阵不入流的甲克,下身穿着一阵略显发黄的牛仔裤子,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旅游鞋。
老头其貌不扬,但一身的硬功夫,却让人不寒而栗。
老头擦了擦脸上的露水,哈出了一口寒气,说道:“这些躺下地上人,可都是两位小友可是伤的!”
银狐见老头及时出现,眼露惊喜之声,说道:“都是这两小子的杰作,青蜂,你要为弟兄们报仇!”
老头原來就是兰兴社的五大护法之首青蜂,相传当年年轻青蜂在美国黑暗世界里,打黑市拳,一生战绩斐然,据传死在他手上的拳手,不下两百多号,选择与青蜂对战的绝非泛泛之辈,他们的死法都出奇的一致,不到一百秒就死于非命,而且都是咽喉部位被击碎,死状其惨无比,当年的黑暗世界给他的尊号为“地狱魔王”。
后來年级一上來,“地狱魔王”荣退出黑市拳界,也许避免追杀而改名青蜂,而在美国的打黑市拳拳手能够平安退出的除青蜂一人外,再无后者,真可畏前无苦人,后无來者,像这样的黑市拳拳手想要平安退出难度可想之难,一方面是被打死的仇家绝对不会轻易饶恕,一定会想办法将他弄死,另一方面青蜂从黑市拳市场赚得窝满盆满,难免引起黑暗世界里坏人的觊觎,但是青蜂如何成为兰兴社的爪牙这事,一时还真说不清楚,但有一点是可以明确的,兰兴社强大的组织力量是青蜂良好的避风港。
青蜂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银狐,淡淡的说道:“银狐,你与我都是兰兴社的五大护法,有人打了你,也算是丢了我的脸,这个仇我会替你的报的!”
焦军明白眼前的小老头不简单,但是气势上却仍然自信满满,他冷笑道:“你觉得你能报得了仇吗,公然与政府为敌,结局有如银狐一般!”
青蜂被焦军一激,脸上倒上升起一股肃杀之气,双眼暴出,额头上的青筋突起,他样子显得极度的扭曲和恐怖,当年青蜂这“地狱魔王”的尊号,可不是谁都可以拥有的,光这一脸可怕的杀气和奇丑无比的脸庞就可将胆小者吓退,但焦军这样的特种部队的一流好手,胆气过人,气势如虹,自然青蜂靠形象是吓不退他的。
陆丰先是心里一惊,这青蜂脸一扭曲,长得实在是让人毛也耸然,但他一看身边的焦军却气定神闲,自然也给自己壮了胆气,他冷笑道:“小老头,你这长相太难看了,眼皮皱巴巴的,跟癞蛤蟆的皮肤差不多!”
青蜂被陆丰这么一比喻,老脸一时有些挂不住,但他却不急着下手,此时焦军的不凡气度让他感觉到焦军绝非等闲之辈,他要摸摸对手底细,当下双手一抱拳,客气问道:“请问两位小友怎么称呼!”
“别跟他们啰嗦了,青蜂你是不是胆怯了,这两小子都是华夏国的特种兵,长得黑的那位是叫焦军,曾是特种兵部队的头头,边上叫陆丰,是他带出來的兵。”银狐此时残腿异常生疼,额头的汗不停的往下滴,见青蜂居然跟对方拉起家常,这让他一时很不爽,忙一阵抢白,对于眼前的两人身份银狐早做了调查了解,两人身份可是一清二楚了。
青蜂并沒有搭理银狐,只是对他白了一眼,那眼神里尽是杀气,银狐与之一对视,便感觉一阵压力,忙低下头,见银狐不敢造次了,青蜂缓缓说道:“战龙先生两位小友应该认识吧!”
战龙可是华夏国特种兵的开山鼻祖,此人身份之尊远在焦军之上,而且还是焦军当年的师公级人物,焦军在特种兵生涯中的的启盟师傅伏虎,是战龙的座下第一大弟子,现在战龙可是中将级人物,战龙从青蜂的嘴里说出显得轻飘飘的,难道青蜂与战龙有什么交集。
焦军想不到青蜂这样的**人物居然会认识战龙这样的高级领导,当下冲着青蜂点了点头,说道:“他是我国特种兵开山鼻祖,你怎么认识他的!”
“哈哈”
青蜂一阵狂笑,但笑得很狰狞。
他说道:“两位小友,看來都是我的同门弟子,我也曾是华夏国的特战兵,只是早你们两三十年入伍,我是战龙的座下弟子!”
青蜂的话令焦军和陆丰心里大感不舒服,俩人想不到居然有这么一位师伯,但是两人却不知青蜂的话可信否,都沒有认这门“亲”,也未礼节性尊称一句“师伯!”
见两人一脸的僵硬之色,青蜂显得有些黯然神伤,语气伤感的说道:“每个特种兵都是一段传奇,只是有人的混得人模狗样的,有的人却因为误入歧途,而终身无法自拔!”
焦军想不到像青蜂这样的黑暗世界的绝世高手,居然也出身特种兵,不过现在他可是自己的敌人,绝不可掉以轻心,说不准青蜂这是在混淆视听,让自己心软,让他放过躺在地上的银狐。
焦军沉声道:“青蜂,在你的身份沒有得到确认之前,我不能相信你的每一句话,不管你是不是特种兵出身,我都不能放了银狐,因为他涉嫌杀人,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哪怕是特种兵的领导,杀了人一样也要伏法!”
青蜂见焦军一脸的正气之声,不免心生护犊之情,虽然两人初次见面,但焦军气定神闲,这不正是年轻的自己吗,青蜂笑了笑说道:“小兄弟,你看这样好不好,今天你就让我把银狐带走,因为我已经答应银狐了,做人不能食言,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你看如何!”
一旁的银狐听得差点喷饭,以他对青蜂的认识,他可从來沒有这样的低姿态的口气与人商量过,今天是怎么了,是吃错药了还是,银狐脸色铁青,一想到自己的左腿被焦军打断,而且陆丰还不失时机给自己补了一脚,这口怨气他怎么了忍得下,当下他干咳了两声,怒骂道:“青蜂,你可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如果让老板发现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我想他一定不会饶恕你的!”
青蜂想不到银狐居然敢抬出老板來压他,脸上瞬间又极度扭曲了起來,低吼道:“银狐你是不是想尽早入土为安,如果不是考虑到白鸽,我根本就不需要救你,五个护法死一个,还可以补一个,你别太拿自己当一回事!”
青蜂对于银狐早就有看法,银狐差点对青蜂的女弟子兰花儿做出不轨之事,还好兰花儿机灵,现在他银狐居然敢在自己面对指手划脚,出言不逊,这简直就是找死。
银狐自知理亏,被青蜂一阵训斥后老实了许多。
对于青蜂提出的要求,焦军是绝对不会答应的,他说道:“青蜂,我不会让你带走银狐的,这不仅是职责所在,而且银狐关系到几起命案,我不能放他走!”
“可是一旦动粗,你确信能赢得了我。”青蜂见焦军毫不商量余地不免心生闷气。
“只能试试。”焦军明白就是自己和陆丰两人联手也未必是青蜂的对手,但他沒有选择,只能硬着头皮上。
青蜂倒也客气,拉开了一个架式,向焦军和陆丰示意,可以开打了。
焦军与陆丰相视一眼,各自拼尽了全力,一个疾攻猛进,青蜂并未回避,两掌同时推出,形成巨大的罡气,焦军与陆丰忙出手与之对掌,只听“嘭,嘭”两声,焦军后退了三步,而陆丰后退了五步,两人手臂此时都异常疼痛,虎口发麻。
再看青蜂,他却立于原地,纹丝不动,其功力明显在两之上,青蜂练习的是内家功,也是所谓硬气功,这样的掌力如果放做一般人与之对接早就被当场击碎骨头,就是不死也终身残废。
焦军与陆丰两人整了整身上有些凌乱的衣服,准备再一次向青蜂展开肉搏,青蜂忙一罢手,说道:“两位小兄弟,点到为止,我不想为难两位,如果再出手重的话,我估计今晚有人必将血溅当场,我虽误入歧途,但我这颗特种兵的心仍在,不愿伤及弟兄,再会!”
青蜂话音刚落一伸手将银狐轻而异举的扛到了肩上,一阵疾步飞奔,还沒等焦军和陆丰反映过來,就窜出了山洞。
“猎豹,你怎么不追。”陆丰有些不解的问道。
“追得上吗!”
“追不上,就打呀!”
“打得过吗,你准备作无畏的牺牲吗。”焦军揶揄道。
陆丰一时沉默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