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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五十五)
……也不是。
我我我我认错!我背锅!我……我手贱!我……我跑去下了暖暖……我发誓我本来只是想下个手游放松一下调节一下,所以其实——对,我不止下了暖暖,但是……我,我死在暖暖里了qaq所以今天一天都泡在暖暖里了……等体力恢复的时候也去玩其他手游了qaq我这是不玩就不玩,一玩就沉迷……
qaq那明天写个鬼故事番外吧,反正都想看,我也想写…不过我不晓得我写的恐不恐怖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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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特别番外
沉灼赶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兰熹微撕心裂肺地尖声嘶吼:“哥哥!”
一名剑宗弟子将剑□□,随手一甩,滴滴血色向远了排开。他满怀恶意对兰熹微道:“你哥哥已经死了,你还不束手就擒吗!”
旁边一名女修士抚了抚鬓角,厌恶地看着兰熹微怀着失去生息的人,又理了理被血脏污了的裙角,方才娇声道:“兰妹妹呀,我们也不是非得把人往绝路上逼。你说,你们要是早些将五色石交出来,也不用这样嘛。”
周围的人连声附和,兰熹微怨毒地看着他们,好似要将他们每张面孔深刻到灵魂里。
那女修士皱眉,似乎有些害怕她的眼神,旁边一名人高马大的修士立刻挡在了她面前,指着兰熹微粗声粗气道:“我劝你最好把五色石交出来!否则,兰归就是你的下场!”
“哦?动了我的人,竟还指望全身而退?”
阴沉的声音自远方而来,而人也在瞬息之间出现在他们面前,挡在兰熹微身前。红衣翻飞,沉灼却连头也不敢回。
女修士捂着嘴惊呼:“魔尊?!”
“什么?他是魔尊?”
周围人俱是咽下一口唾沫,握着自己的法器,都有些胆怯。
现在那名剑宗弟子却挥着剑道:“怕什么!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想想,若是将他们的头颅带给老大看,老大会给我们什么嘉奖!”
沉灼不屑震袖,那名剑宗弟子便好似被什么撑破了身体,从内部开始膨胀,猛地爆开,血肉四溅,那些人惊恐地尖叫,四散奔逃。
然而无论他们如何逃,却也逃不过这方圆之地。
沉灼缓慢踏出一步,人却瞬间出现在先前那名女修士前,毫不怜香惜玉地钳住她的下巴,凑近了她,女修士惊惧地看着他,沉灼却忽然笑开了。
他温柔地擦去她脸上的血痕,柔声问:“你们口中的老大,是谁?”
女修士好似被这一笑蛊惑,痴痴地看着他,低喃道:“洛、洛珩。”
“哦?是那个一步成神的洛珩?”沉灼念着这个名字,眼神加深,充斥着暴虐,“多谢告知,黄泉路上,别忘了告诉你们阎王爷,是我杀的。”
沉灼松开手,这名女修士便炸开成了一坨烂肉,她生前有多在意仪容,死后就有多臭恶。
周围的修士挨个爆开,兰熹微却毫不在意,只一遍一遍用灵力修复着兰归身上可怖的伤口。
红色的衣摆在她身前停下,兰熹微哽咽着道:“你不是爱他吗,为什么要放他离开,你带他去了魔界,就让他永远呆在那儿啊……”
沉灼没回答她,只强硬地从她怀里将兰归抱起,漠然道:“我带你们回魔界。”
黑色的雾气升腾而起,将他们包裹住,最后消失不见,满地只剩下模糊的血肉和残损的法器。
“尊上!”
沉灼抱着兰归径直往大殿深处去,只留下一句话:“安排好她的住处,若再叫我发现你们有任何不尊重的行为……”
“是,尊上!”
“沉灼!你要把我哥哥带到哪里去!”兰熹微崩溃地大叫,“你让他回来了,就不要再把他带走!”
“小姐!”一名黑衣人连忙捂住她的嘴,心惊胆战地看向沉灼,幸而他好像没有听见,很快消失在了回廊后面。
兰熹微无力地委顿在地:“哥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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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房,沉灼温柔地将兰归放到床上,然而视线触及房内阴沉无比的布置,立刻变了脸色,一个响指,明亮的阳光便照了进来,充满了每个角落。
沉灼又将他一身血污的衣服换了下来,好似没有看见他心口和腹部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泰然自若地抱着他,为他换上一身崭新的衣物。
他低声问:“玉琼,你是不是生我的气?我知道,我不该把你囚在魔界。可是,你也看见他们是怎么对待兰家了。我不敢让你出去。你不要不理我了好不好?”
兰归乖顺地靠在他怀里,紧闭着眼。
“玉琼……你说说话?或者像之前那样骂我也好,你知道我最受不了你不理我了……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会这样对你,我明明说过了,你将是我唯一的夫人的。不过别怕,我已经把他们全部杀了,以后都不敢有人欺负你了。”沉灼微微侧头,在兰归额上印下一吻,随即皱眉,“怎么这么凉,你是不是受寒了?”
他连忙掀开被子,抱着兰归一起躺进去,接着又摸了摸兰归面颊,问道:“还冷吗?”
兰归没有回答,他便将人抱得更紧,贴着他耳边道,“好吧,不想和我说话就算了。只是下次不可以再自己离开了,好吗?我真的很怕……我保证,我以后都不会再囚住你了,你去哪儿我跟着去哪儿好不好?”
他絮絮叨叨着,几乎将一辈子的话都说完了,然而兰归始终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沉灼低哑唤道:“玉琼,你回应我一声,就一声好不好。你不理我,我很慌……你想一辈子都不理我了吗?”
“玉琼……”
沉灼绝望地闭上眼,无论他怎么捂,怀中人的体温始终越来越低,身体越发僵硬,他再也催眠不了自己,兰归只是和他闹小脾气而已。
是他去的晚了。他什么都做不好。
温热的液体从他眼角划下,血色弥漫,恍惚间他看见年少的兰归面无表情地站在自己身前,自己说了什么,他连耳尖都爬上了绯红。
那时春光尚好,他第一次吻了他,从此惦念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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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琼。”
兰归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一只手直接伸过来将他捧着的那卷书拿走。
沉灼无奈道:“你昨晚答应了今天要和我出门的。”
听到这个,兰归羞恼地瞪他一眼:“那是我答应的吗,明明是你逼的!”
沉灼温柔地笑道:“没有,我是很认真地在问你。”
他嘴上这样说着,却不由自主想到昨夜自己的作为,不由舔了舔唇。
兰归一见他的表情就气不打一处来,冷笑道:“我也想起来了,你说了今天和你出去,今晚就好好睡觉。”
沉灼老实点头,心里却想我看不一定。
这时人界暮色已过,夜幕悄临,树梢房檐都挂着红色灯笼,张灯结彩,街上热闹非凡。
小孩提着各种形态的动物灯笼追逐嬉闹,两旁卖花灯的小贩卖力推销着,猜灯谜的摊前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各家小姐提着花灯漫步河畔,等着邂逅和她们提着统一样式花灯的青年才俊。
十天半个月都不出一趟门的兰归惊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乞巧?”
沉灼递给他一盏花灯,笑意盈盈:“嗯。”
兰归接过来,抿了抿唇,有些无措:“啊,我、我不知道……”
沉灼一手提着花灯,一手牵着他,笑道:“我知道就行了。走吧,陪我逛逛?”
兰归忙不迭点头,路上行人见到他们俱露出惊艳的眼神,不过在触及他们相牵的手时又露出了善意的微笑。
五彩的烟花在头顶绽放,灯影憧憧,模糊了旁人的身影。
兰归不由侧头去看沉灼,对方俊美的侧脸在这样的灯光下不仅没有变得模糊,反而更加立体,他嘴角一直带着笑意,勾得兰归心跳都微微加快了。
“沉、沉灼。”
兰归艾艾唤道,沉灼正好买了一样东西,半蹲下给他系在了腰上,又打量一下,才笑道:“这禁步挺适合你的。怎么了?”
“哦……”兰归低头,羞道,“人好多啊,我不太习惯……我们回家吧?”
他说着,勾住了沉灼小指,小小声道,“今天、这个日子,就我们两个过不是更好吗?”
沉灼挑了挑眉,按下窃喜,面上只柔和笑道:“我担心你天天和我在一起,会腻。”
兰归连忙摇头:“没有,怎么可能……我们、我们回家……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沉灼故作苦恼道:“可是昨晚答应了你……”
“不作数好了吧!”兰归微怒,很快又红着脸道,“不要太过分了,今晚就、就一次。”
沉灼从善如流:“好,就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