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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是明朝特有的特权监察机构、特务机关和秘密jing察机关。
明成祖于永乐十八年设立东缉事厂,简称东厂。
由他的亲信宦官担任首领。东厂也是最早设立的国家特务情报机关,其分支机构远达朝鲜半岛。
东厂的地点位于京城东安门之北。
明中叶后期锦衣卫与东西厂并列,活动加强,常合称为“厂卫”。
东厂权力在锦衣卫之上,只对皇帝负责,不经司法机关批准,可随意监督缉拿臣民。
靖难起事夺位的明成祖,以武力非法夺取了建文帝金陵朝廷政权,社会异议纷起。永乐十八年,成祖为了镇压政治上的反动力量,决定设立一个称为“东缉事厂”,简称“东厂”的新衙门,他自知皇位来路不正,设立东厂的主要的作用就是为了监视大臣们言行。
起初,东厂只负责侦缉、抓人,并没有审讯犯人的权利,抓住的嫌疑犯要交给锦衣卫北镇抚司审理;但到了明末,东厂也有了自己的监狱。
东厂监视zhèngfu官员、社会名流、学者等各种政治力量,并有权将监视结果直接向皇帝汇报。
依据监视得到的情报,对于那些地位较低的政治反对派,不经司法审判,东厂可以直接逮捕、审讯;而对于担任zhèngfu高级官员或者有皇室贵族身份的反对派,东厂在得到皇帝的授权后也能够对其执行逮捕、审讯。东厂的职能是“访谋逆妖言大jiān恶等,与锦衣卫均权势”。
一人掌理,委以缉访刺探的大权。虽说锦衣卫和东厂同权,都可以不经过司法程序而随便的抓人。
但与锦衣卫的关系上,东厂后来居上。由于东厂厂主与皇帝的关系密切,又身处皇宫大内,更容易得到皇帝的信任。
锦衣卫向皇帝报告要具疏上奏,东厂可口头直达。
东厂厂主与皇帝的关系密切,又身处皇宫大内,更容易得到皇帝的信任。
锦衣卫向皇帝报告要具疏上奏,东厂可口头直达;皇帝还赋予东厂督主以监督锦衣卫人员的权力。
东厂和锦衣卫的关系,逐渐由平级变成了上下级关系。
在宦官权倾朝野的年代,锦衣卫指挥使见了东厂厂主甚至要下跪叩头。
此时的魏忠贤便是如此,他自称九千岁,但也是这东厂的提督。
东厂的首领称为东厂掌印太监也称厂公或督主,是宦官中仅次于司礼监掌印太监的第二号人物。
通常以司礼监秉笔太监中位居第二、第三者担任,其官衔全称为“钦差总督东厂官校办事太监”,简称“提督东厂”。
魏忠贤就是这么一个职位,东厂所有的人手都是他的爪牙。
东厂建立初期客观上有反**的效果,极大的加强了皇权。但东厂更产生了极为恶劣的历史影响。
越过正常的官僚机构,进行特务活动,存在大量yin暗面,人为制造了大量的冤假错案。为宦官专权提供了条件,但在明朝宦官只是皇帝权力的延伸。
由于东厂镇压的手段极其残酷,且有因向ducái者邀功或其私利而为之,所以容易制造大量的冤假错案,以致于东厂在明代社会上的口碑极差。
东厂能够做到这些,恐怕这也是成祖皇帝始料未及的。
纵观明朝的历史,除了东厂和锦衣卫以外,还曾经在宪宗的时候,组建了一个西厂。西厂在明朝历史上只短期存在过,明宪宗成化年间成立了一个新的内廷机构——西厂。其势力甚至超过了老前辈东厂。
由于锦衣卫,东厂,西厂之间对权力的争斗激烈,和朝廷上各派的的激烈反对,西厂仅仅成立5个月就被撤销。
明武宗继位后,大太监刘瑾掌权,宦官势力再度兴起,西厂复开,刘瑾倒台,武宗才下令撤销西厂。
西厂作为一个临时产品,就这样在历史上永远地消失了。
东厂、西厂和锦衣卫是明代在刑部、都察院、大理寺这三个司法机关以外设置的直接听命于皇帝,执掌“诏狱”的特务机构。
东厂的侦缉范围非常广。
东厂获得的情报,可以直接向皇帝报告,相比锦衣卫必须采用奏章的形式进行汇报,要方便的多。
朝廷会审大案、锦衣卫北镇抚司拷问重犯,东厂都要派人听审。
朝廷的各个衙门都有东厂人员坐班,监视官员们的一举一动。
东厂也可以谈的上是无孔不入,那里也有东厂的爪牙。
由于可以直接对皇室成员实行抓捕权,这也是朱由检最害怕的地方,万一一个不小心落到了东厂的手里,被东厂人抓到用刑,恐怕等不到皇帝派人来,这就已经先挂在这里了!
魏忠贤坐在一八抬大轿上,前后被人簇拥着抬到了东厂门口。
他今天来这里不为公务,也不为私事。
见魏忠贤的车驾到了,东厂门口的两个小太监赶紧的小跑到轿子前面来跪下。
尖着嗓子喊道。“奴才叩见九千岁。”
前面领头的太监手一挥,轿子停在了门口。领头太监掀开轿帘,将魏忠贤从里面扶了出来。
魏忠贤出来道。“这东厂今天这是见了鬼了?怎么这么安静,其他人呢?”
跪着的小太监回答道。“回九千岁,各位大人们已经按照九千岁的吩咐,都出去搜集东林党人的贪腐证据去了,这恐怕一时半会儿的回不来。”
魏忠贤满意的点点头。“这样最好,记得一定要让东林党他们此次翻不过身来!好了,不用太紧张,我这次只不过就是过来看看而已,没什么其他的意思。走吧,领我进去看看。”
“九千岁,您这边请。”
魏忠贤执掌东厂督公,平ri里也很少的来这东厂转悠,也就是在有事的时候才会用到这东厂。
朝廷里的大臣们之所以会害怕魏忠贤,这其中最重要的因素就是魏忠贤执掌东厂,东厂和锦衣卫一样,普通的大明法律和司法机构在他们的眼里可以直接的忽略过。
不经过审讯就随便的拿人,这都是家常便饭,好多正直的大臣们都是这样被抓进东厂然后被屈打成招的。
步入东厂的大门,东厂大堂入内即可见大幅岳飞画像,提醒东厂缇骑办案毋枉毋纵,堂前还有一座“百世流芳”的牌坊。
可惜东厂在实际办案中完全背离了这个初衷。
东厂特务每天在京城大街小巷里面活动,并非完全为朝廷办事,更多的是为自己谋私利。
他们常常罗织罪名,诬赖良民,之后就屈打成招,趁机敲诈勒索。
到了明中后期,东厂的侦缉范围甚至扩大到了全国,连远州僻壤,也出现了“鲜衣怒马作京师语者”。
魏忠贤竟然点了点了两柱香冲关二爷拜了三拜。
没人能想到阉党居然还会拜关二爷。
魏忠贤将香插进香炉里,随口问道。“那个杨涟还好吧?”
“回九千岁的话,那个杨涟好的很,只是吃了一点儿皮肉之苦,能吃能喝的,就是死不认罪,骨头硬的很!”
“嘎嘎……想不到杨涟的骨气这么硬,进了我东厂的大牢,居然还硬撑到现在,想不到啊想不到!”
“九千岁,我们要不要……”
“不必了,谅他也撑不了多久了。杨涟自被抓进东厂差不多已经半年了,在这一年里,杨涟几乎是吃尽了苦头。”
魏忠贤想了想,说道。“嗯,带我去看看老朋友吧,就当是送他最后一程。”
“是!”
魏忠贤口中说的老朋友就是杨涟,再过几天,等东林党的罪名罗列的差不多了,这东林党也就再也不复存在了。
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也应该见见他,见一见这个和自己斗了五年的老对手。小太监将魏忠贤引到了东厂大牢里,东厂的人并不全都是太监,至少看护牢房重地的是一群正常人。
yin森森的牢房里,居然出奇的安静,这里面关的犯人无一不是各部的朝廷命官。
这里的犯人们全都被打的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哪里还有力气能够叫的出声来呢。
“这个人是怎么回事?怎么没动静了?”
魏忠贤指着一个趴在地上的犯人问道。
小太监赶紧令人打开牢门,进去试探了一下那人的呼吸,又翻了翻他的眼睑。
“回九千岁的话,这人已经死了,尸体都已经凉了,看样子已经死了好几天了。”
魏忠贤闻言后厌恶的摆了摆手。
“晦气,死了就赶紧的编个罪名扔出去吧,免得放在这里臭了,污了东厂的风水!”
“来人呢,将这个家伙的尸体扔出去,不要脏了咱们东厂。”
上来几个人将这个人的尸体抬了出去,这些人收拾起这些死人顺手顺脚的,在东厂里,打死个人,这种事情司空见惯,没什么大不了的。
“还好没臭了,对了,刚刚死的这个人他是谁?几品官?有没有什么背景?”
小太监赶紧的翻了翻花名册,在上面找了找。
“回九千岁,死的这人叫花都会,是杭州的一个从六品的知县,因为不为九千岁建生祠,而且还上书弹劾九千岁,所以才被锦衣卫抓到这里。家里已经被抄了,还有一个女儿,目前下落不明。”
“哼!小小的从六品居然还敢弹劾本督,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