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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鹿清越从殿下的口中,才了解到几分真相。
难不成……
郑国的药贩子现在就已经开始渗透望京城了?
鹿清越被自己这一猜想给惊吓住了。
前世的那场案子,一共查抄了上百户人家,凡是有购买郑国秘药的人,基本都跑不了。
轻则一人落狱,重则全家流放。
而明面上的上百户,也只不过是朝廷想公布出来的,这背地里,说不得还有更多的人和家族被牵连其中。
如果鹿如芝跟郑国药贩子沾染上关系,那前世鹿家为何没事……
不对!
前世的鹿家,在那个时间点里,范姨娘不知为何缘由,被鹿永禄直接赶出家门。
细思极恐下来,也是自那以后,鹿家儿郎的官途便处处不顺,鹿永禄接连被贬,不出半年,长亭候的爵位也被收了回去。
而鹿家,从此便一蹶不振了。
鹿清越将红麻粉给仔细包好,心中思量:“此事,必须要尽快告知殿下!”
前世,迟了三年的时间,才将那些藏在暗处的郑国药贩子给揪出来。
虽然在事态发展得更为严重前遏止了,可当时朝廷进行一番大清洗,耗费了不少的人力和财力,望京城内,动荡不安。
那些被毒害了三年的秦国百姓们,自身也被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后来,鹿清越远行至郑国,越是了解更多的郑国秘药,就越是心惊胆颤于郑国秘药案。
郑国投放进秦国的秘药里,掺杂了一种能潜伏在人体的遗传毒素,这种毒素,会遗传给下一代。
生出来的小孩,是痴傻儿的可能性有五成!
这就相当于十个新生儿里面,有五个是痴傻的孩子!
郑国此计,是想把秦国的根给搞烂了!
一旦完全得逞,那秦国往后的五十年内,男性劳动力大大锐减!而能够威慑六国的勇武军队,也将不复存在!
**
两天后。
鹿清越坐在院子里,叹了口气。
唉~
殿下只说了有事回来联系自己。
可鹿清越却没什么法子去主动联系萧容策。
就算鹿清越偷溜出府,也进不去那富丽堂皇的皇宫。
想了两天,鹿清越除了想到再次去‘偷’一回殿下的宝藏,来引起殿下的注意,便再也想不出啥好法子了。
鹿清越倒是知道殿下喜欢吃醉仙楼的美食,时常让疏明去偷偷买些吃食带回宫。
可鹿清越不确定疏明什么时候会去,而她自己也不能一直待在外面不回府。
“除非……”鹿清越单手撑着下巴,眼巴巴地看着院墙:“除非殿下或疏明能来……”
谁知,鹿清越没抱希望地刚嘀咕完,就听到了一道极小的声音从院墙的另一边传来。
“六姑娘~”
起初,鹿清越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可当疏明掉了下来的时候,鹿清越登时就睁圆了犹如一汪清泉的明眸:“疏明?还真的是你啊?”
疏明双手做祝贺的抱拳手势,眉飞色舞的:“六姑娘,是殿下专门让我来给你提前报喜的!”
鹿清越略有疑惑:“什么喜?”
疏明嘿嘿一笑:“就是六姑娘此次的笔考,结果已经出来了,可以考上惊鸿书院!”
“真哒?”鹿清越面上一喜。
“当然了!”疏明的语气斩钉截铁。
“那就好……那就好……”鹿清越心里欢喜,那一丁点的忐忑也终是消散,不过,喜悦之余,鹿清越并没有忘了原先的事:
“对了,我也正好有事跟殿下汇报……”
“……”
**
东宫,昭辰殿。
“殿下!”
在床榻上舒舒服服睡着懒觉的某人,听到动静后,眉头轻轻蹙了下,嘴里似乎嘀咕了什么,随后,转头躺进了里面,还顺手用被子捂住耳朵。
疏明快步进来,气息都有些不稳,便急促地说道:“六姑娘那边似乎有情况。”
被子里头的人不甘心地蹭了蹭床褥,随即,一把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
墨发白衣、粉雕玉琢的少年郎浅浅地打了个哈欠,眼皮子懒懒地一抬:“什么情况?”
“这是六姑娘交给属下的,里面是一包药粉。”
说着,疏明右手心摊开,上面正放在一包药粉。
萧容策刚准备伸手去触碰,却被疏明给躲了过去。
“殿下,这可万万不能触碰!”
疏明一脸凝重地解释:
“六姑娘说了,这是郑国的红麻粉,若是沾染上分,不出五个时辰,整个人的身上都会起红麻子,还会出现脱力的状况。”
萧容策神色一怔:“郑国红麻粉?你确定?”
“方才给厉公公看过了,确定无疑!”疏明自然不可能随便就听信鹿清越的一家之言,便急匆匆地跑来烦萧容策。
闻言,萧容策渐渐蹙起眉:“郑国的红麻粉……郑国的秘药,一向不会外传的,外人很有可能连见都没见过,怎么被她拿到手了?”
“殿下,是这样的……”
“……”
疏明将鹿清越的那番说辞,原封不动地转述给萧容策。
渐渐的,萧容策神情变得冷肃了起来。
堂堂望京城,大秦的国都,竟然被悄无声息地流入了郑国秘药?
“派暗网查一下,这几个月以来,鹿家的鹿如芝和范姨娘都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
暗网原先的‘大本营’并不在望京城,也是萧容策不久前才慢慢地将暗网的部分重心转移到望京城。
却不曾想,错过了这般致命的疏漏。
萧容策瞥着疏明手里的红麻粉,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吩咐道:“还有,刑部那边……找一找近段时间内,有没有毕竟玄乎的案子,暗网也留意着。”
“是,殿下。”
这些郑国秘药流入后院妇人手中,萧容策想都不用想,势必会用在勾心斗角身上。
这一个不小心,说不定还会闹出什么人命官司来。
过了大半天。
萧容策用完晚膳后,在满堂明亮的烛光下,翻阅起刑部的案件记录。
萧容策大致流览了被疏明挑出来的案件。
死者的死法奇特,但无一例外,不是暴毙,就是突然急症,不治身亡。
这一桩两桩,看起来可能不以为然。
可当这些悬案积累到一块儿,却是数量惊人,而这些死法虽不常见,可有那么一部分的死者生前症状是几乎大同小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