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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真有不干净的东西,既然能躲过我的阴阳眼,就一定会是个厉害角色,这次我的目的是要找出事情的真像,而非驱鬼辟邪,因此需要先把他引出来,这可是个危险的活,我不得不小心。去之前我还在犹豫,要不要找个帮手。
最后我决定还是自己去吧,毕竟情况不明,莽撞的连累他人也不是我的作风,不过临行前我还是给葛洞天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要去办点事儿,并把爱情港湾的地址发给了他,我告诉他如果明天中午没接到我电话,就赶紧去那救我。
葛洞天问我用不用现在就赶过去,我告诉他不必了。说完挂了电话。
在宾馆里我心情也挺复杂的,一方面盼着可以平安无事,另一方面也希望那个可以使人失聪的家伙早点儿出现,在这种复杂心情的作用下,一直到半夜十二点,也没睡着觉。
我进洗手间洗了个澡,然后把衣服重新穿上,就在这时,一股寒气从我后背袭来,我心里稍微紧张了一下,估计的没错的话,那家伙来了。
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现,身子顺势一扑,趴在了床上。手则伸到枕头下面,因为在那儿我藏了一面江心镜。我能感觉到那股寒气越来越近,身上的汗毛几乎都立起来了,这时,我猝不及防的转过身来。奇怪的是,在我背后居然什么也没看到。
“妈蛋,难道我的阴阳眼失效了。”心里想着,手上却没闲着,赶紧把罗盘取出来,一般情况下,只要屋里有不干净的东西。罗盘都会毫无规律的乱转,风水先生一般把他称为鬼针。
不过和我想象的不同,罗盘并没什么变化,指针微微晃动,估计是我紧张导致的。
“难道说是我多疑了,在这屋里根本没什么东西。”当我心里刚有这个想法的时候,突然被一声巨响打断了。
这声音实则不大,却好像从我脑子里钻出来的,“当当当,咣咣咣。”像是有人砸门发出的,不过从声音来源上判断,并不在门口,倒像是在我头顶的位置。
我吓得赶紧蹲下身子,可在头顶上,除了那盏红色的小灯以外,什么都没有。
我有点儿着急了,从刚才的情况看,屋里确实有问题,只是迟迟找不到对方,让我有种被人玩耍的失落感。
而且刚才的声音,让我觉得很熟悉,似乎每天都能听到,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想要回床上休息,却怎么也没心情,为了使自己清醒些,我来到窗子边,随手拉开了窗帘。
正当我打算开窗通风的时候,一团黑雾,从阳台处飘了起来,雾气很浓,估计肉眼就能看见,伴随着黑雾,还有一股骚哄哄的味道。呛得我直捂鼻子。
“喵,喵喵”微弱的声响,好似狸猫。我想用手捂耳朵,但已经来不及了。
随着这几声奇怪的声音,那团黑雾渐渐在我眼前消失了。虽然眼看着对方消失,我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不但如此,我心里甚至开始不安,因为罗斌跟我说,他就是听到了这种奇怪的声音,所以才会聋掉,我不知道自己一觉醒来,会不会也和他一样。
我用手拍了几下巴掌,好在还能听到声音,借着这个机会,我赶忙给葛洞天打了个电话。
“喂,你没事儿了?”
“现在还不好说,不过我有个情况得先跟你说下……”
我把罗斌的事儿毫无保留的告诉了葛洞天,同时告诉葛洞天,如果明天早上我也听不到声音了,麻烦他来这儿接我一趟。
“算了,我还是这会儿过去吧,如果情况真跟你说的似的,早发现早治疗,说不定会有新的发现。”说完葛洞天挂了电话。
十几分钟,葛洞天便打车赶到了这里,在这段时间,我已经出现了耳鸣的情况。
“你感觉怎么样。”刚一进屋葛洞天问道。
“不太好,耳朵嗡嗡乱响。”
“恩,难怪你情况不妙,这房子有问题啊。”
“哦?你看出什么了么?”
葛洞天告诉我,他也仅仅是猜测而已,因为他没有阴阳眼,感受灵异的存在,全凭借判断气息,而这正是我的弱点。从气息上看,这里刚才应该确实来过不干净的东西,只是这时候,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而且葛洞天说房子的布局很有问题,前几天他的一位朋友,交给他一件东西,是一个从泰国请来的狐狸牌,据说可以增加异性缘儿,后来那朋友果然找到了如意郎君,不过反噬的情况也比较严重,为了避免烂桃花,便想请葛洞天帮忙把狐牌处理了。
跟着个牌子一起带过来的,还有一套家具的模型,虽然是模型,但手艺却很精巧,整套的床柜子沙发,可谓一应俱全,那套家具的模型,居然和我所在的房间陈设一模一样。尤其是那张心形的大床。
听葛洞天的意思,是怀疑这房间里有狐仙出没了,不过狐仙我也见过不少,而且很多都是不错的狐狸,比如保家仙什么的,按理说阴阳眼不可能看不到它的,对于这点,葛洞天也很疑惑,思来想去,最终他怀疑是我的阴阳眼出了毛病。
我告诉他这不可能,因为罗盘也没发现那家伙的存在,这到让葛洞天也懵了,最后我俩争论了半天,也没得出个所以然。
天刚亮,我和葛洞天就离开了那家宾馆,我前脚刚出宾馆门,后脚耳朵就听不见了。那种感觉挺怪的,我不知道一般失聪的感觉是怎样的,不过我当时,就感觉好像耳朵里灌进了空去,一晃脑袋,就会有嗡嗡的声音,这种声音一直不绝于耳,好像一堵墙一样,把其他的声音挡在了耳朵外边。
我和葛洞天并没回家,而是直接去了一家中医诊所,那老板和葛洞天是老乡,据说医术还不错,老头给我把了把脉,而后摇了摇头,他告诉我,行医这么多年,还没碰到过这种情况,从脉相上看,我并没什么不妥的地方,可耳朵听不到,也事实,归根结底一句话,他对我这情况,爱莫能助。
我对医道也算略懂,知道如果情况真如老头所说,还是比较严重的。看来只能等着一周之后,自动痊愈了,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还是紧张的不行,万事都有个例外,我真怕一周之后,耳朵还是这个样子。
养病的日子里,我开始各种途径查询类似的情况,但始终不得章法。后来罗斌又找过我一次,我把自己经历的情况跟他说了一下,我俩的遭遇如出一辙,并没什么特殊的情况发生。
思来想去,我决定,这次还要在去一趟,只不过这次去,是单纯的作死。为的是把整件事情重温一遍,力求从中发现些线索。
当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葛洞天之后,用老葛的话说,我就是疯了,不过见我心意已决,也不好再说什么,他建议我最好能准备台摄像机,这样不仅能记录下发生了什么事儿,更可以把那个奇怪的声音保留下来,以供之后的研究使用。
“那感情好了,不过摄像机的事儿还是交给你办吧,我不认识这方面的朋友,另外今晚估计我又睡不了觉了,所以得先回家歇会儿。”说完也不顾葛洞天一脸难看的表情,直接回了家。
要说老葛办事儿还是挺有效率的,当晚就搬来了一台专业的摄像机,我对这东西一窍不通,因此只能让他帮我上去调试一下,当我和葛洞天搬着摄像机找老板开房的时候,看的出,那哥们儿脸上的表情显得挺震撼的。
不过当我们把之前的房间号告诉老板之后,他却显得很为难,他告诉我,那间房已经租出去了,而且对方交了一周的房费。
“恩?那个人在这儿已经住了多久了?”
老板想了想告诉我今天是第三天。
“那,那个人现在还好么?我是说,您这几天见没见过他出门。”
老板点点头:“刚才还下楼吃饭来着。这会儿还没回来。怎么了,您认识么?”
“不认识,我就是觉得上次那间房住着还不错,所以还想再感受一下。那个他隔壁的房间,还空着呢么?”
老板告诉我,只剩下一间对门儿,问我要不要。
“好吧,对门儿就对门儿吧。”说完我交了200块钱的押金。
“你好,这是您二位的房卡,祝您在我们这儿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这哥们儿说这话的时候,依旧是一副欠抽相。
我刚要去房间,突然听到老板喊我。
“哎,这位先生,租房子的就是那人,不过挺怪的啊,就她一个人住”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我看到一个漂亮妹子,正快步走向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