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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啊,好久没见了。”
唯独路过南宫泽的时候,傅西楼似笑非笑地打了一声招呼。
南宫泽这傻小子还真以为傅西楼在和自己客气呢,立刻憨笑道:“傅二哥,好久不见。”
说完,目光又有些哀伤地落在斐明月身上。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傅西楼就已经把斐明月带走了。
隋肃用胳膊肘撞了一下他,皱眉道:“南宫,你发什么呆啊,被我二嫂的美貌迷住了?”
南宫泽讪讪的,还没说话,隋肃就皱眉提醒他:“不是吧,真被我说中了?南宫,你别怪兄弟打击你,我哥的女人,就算他不要了,你也别想,而且斐明月她,哎,反正你别想,活着不好吗?”
不用隋肃说,南宫泽也明白。
事实上,在他知道斐明月的未婚夫就是傅西楼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自己没机会了。
不说傅西楼的财力物力,就单说他本人,就是他比不上的。
和傅西楼这样优秀的男人在一起以后,斐明月怎么可能会看上他。
他只是有些惋惜而已,明月这么好的姑娘,他为什么这么晚才遇到。
同样心情复杂的还有安轶,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傅西楼把明月带走,而他什么都不能做。
甚至是为她出头,他做的也不如傅西楼好。
或许明月之前说的对,傅西楼才是最适合她的男人,只有傅西楼这样强势的男人,才能给她她想要的依靠。
傅南瑜看到安轶对着斐明月的背影发呆,不安地握住他的手:“安轶哥哥,今天是我们订婚的日子,你要和哥哥一样,看到明月就忘了我吗?”
安轶这才想起自己的责任,忍住心中的苦楚,带着傅南瑜重新进屋招待宾客。
他和明月,是最不可能在一起的。
安家带给她那么多伤害,他又连累她毁了她的一生,她和谁在一起都不会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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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南宫泽这个名字怎么那么耳熟,原来是南宫家的那位小少爷,斐明月,你真是好本事啊。”
傅西楼把她拉上车以后就把她按在后座疯狂掠夺,像是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一般。
斐明月无力地挣扎着,身体撕裂般的痛苦让她痛不欲生。
“傅西楼,你放开我,你又发什么疯,我和他只是普通同学,你能不能不要想的那么龌龊。”
只是加了微信而已。
难道她没有社交的权力吗?
看着双目猩红的傅西楼,斐明月如置寒冬,绝望地挣扎着,想让自己好过点。
于是就在挣扎中,不小心打了傅西楼一巴掌。
这下彻底把火药桶点炸了。
傅西楼摸了一把自己被她打到的脸颊,双目气得能喷火:“你为了那个女干夫打我?斐明月,你真是越来越能耐了,打顺手了是吧?”
斐明月声音颤抖:“是你先欺负我的,傅西楼,我和他就是普通同学,是你自己想得龌龊。”
“普通同学?你看看他看你的眼神,你确定他对你清白吗?”他愤怒地掐着他的脖子,恨不得把她掐死,“斐明月,你不会真以为我舍不得你死吧?”
“那南宫泽呢,我掐不死你,你看我敢不敢动南宫泽,和我抢女人,他一个牙都没长齐的混小子,他也配!”
傅西楼死死地掐着她的脖子,恨不得真的就这样把她掐死。
斐明月脸色涨红,难以呼吸,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腕想挣脱他的桎梏,但是她挣扎得越厉害,傅西楼就掐得越狠。
直到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漫长的窒息的折磨里,傅西楼才慢慢松开她。
她看着眼前这张俊美的但与恶魔无异的脸,心理防线溃不成军,再多的倔强与憎恨,在死亡的威胁前都不值一提。
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缓缓落下,她颤抖地伸手放在他的脸颊上,求饶道:“西楼,我很疼,真的很疼,你放过我好不好,你放过我,我以后不去学校了,我不去了,以后再也不和南宫泽见面好不好?”
那双落泪的眼睛里是巨大的恐惧,是对他的恐惧。
傅西楼感觉到了指尖的黏稠。
是血。
淡淡的血腥味唤回了傅西楼的理智,他颤抖地帮她把衣服理好,用干净的那只手帮她把眼泪擦掉。
但是语气依旧冷漠,不容置喙:“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但是南宫泽,敢勾引我的女人,我不会放过他。”
南宫泽拉着斐明月跑出宴厅时,那恍若私奔的一幕像是一根刺一样扎在傅西楼的心上。
斐明月刚经历过死亡的恐惧,惊恐得浑身颤抖,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想要求他放过南宫泽,但是嘴巴哆嗦几下,居然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看到她这么怕自己的样子,傅西楼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是也没力气和她发火了,立刻开车送她去了医院。
妇科医生看完以后脸色不太好,但是对方是傅西楼,说话还是客气的:“傅总,下次夫妻生活的时候小心点吧,斐小姐身子本来就差,要是黄体破裂了会很麻烦,以后可能就没办法生育了。”
傅西楼脸色苍白:“我知道了。”
到病房门口的时候,他连推门进去的勇气都没有。
差点被他折磨到黄体破裂,那么疼的折磨,她不会原谅他。
或许她还会想到他们没有的那个孩子。
“容颜,你今晚有事吗,过来帮我一个忙。”
犹豫很久,他也不敢进去见她,更怕她拼死为南宫泽求情,最后拨通了容颜的电话,想拜托她照顾斐明月一晚。
容颜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一向仗义,傅西楼以前对她不错,斐明月人也挺好的,陪床一晚也不是什么麻烦事。
“不用付钱,你真把我当护工了?下次别这样了。”
只是看到傅西楼给她打了五十万的巨款以后,她被气笑了。
不过也没退回去。
五十万对她来说是巨款,对傅西楼来说连五分钱都不值,有钱人洒洒水的事情。
但是当她到医院看到斐明月的时候,开始后悔了。
斐明月就静静地坐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恍若透明,好像风一吹就碎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