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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心中一惊，直愣愣的盯着他冷酷的脸，说不出话来。
是啊，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了。
一直以来，他都是那么霸道，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不考虑他人感受，从不顾虑他人想法。没有人能改变他的决定，更没有人，被他看在眼里。
这样的人，才是他。
是她应该恨的那个他。
见她看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陌生，慕少宸心底莫名一阵抽痛，僵硬的站直了身子：“识相的话，凡事听从我的安排，不要做那些徒劳无用的事。”
“我知道了，慕总。”沈长乐冷笑着应声，目光锐利的盯着他脸上锋利的轮廓线条。
慕少宸，我一定会趁早达成来慕氏企业的目的。
趁早，将你推入深渊。
慕少宸天生就有非同一般的洞察力，见长乐这般望着自己，他手关节握得发白。表面却在笑，恣意的笑：“好，很好。”
阳光从窗台洒落，酝酿起一地斑驳。
因为慕氏企业外面的合作多，所以慕少宸时常要外出谈生意，长乐原本以为每天抬头就能看到他，如今看来明显是多虑了，因为他待在办公室的时间，只是一天中的非常小一部分而已。
而经常陪伴她的，是高特助。
与其说是陪伴，倒不如说是慕少宸留下来监督她的。
毕竟，他非常清楚她沈长乐来慕氏的目的。
“高特助。”忙碌了一下午，长乐总算抽出时间同高特助搭上话，还殷勤的给他倒了一杯咖啡。
高特助可不敢接：“多谢Cara小姐的好意，但是，我不喝咖啡。”
“哦？”长乐显得有些失望：“那高特助你喜欢喝什么呢？纯净水吗？我帮你倒。”
“不用！”高特助赶紧叫住她，沉着一张脸：“Cara小姐你要是有话，就直说吧。”
不用这样兜圈子。
长乐面色僵了一僵，然后讪讪的笑起来：“高特助你这是怎么称呼的，我现在是秘书，你可以直接叫我卡拉秘书，就不要再用尊称了。”
“Cara小姐，你有什么话，真的可以直说。”高特助感觉心很累。
他怎么敢叫总裁夫人叫秘书，除非他吃了雄心豹子胆。
“好吧好吧，高特助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长乐知道拗不过他，只得无所谓的摆摆手：“你不要紧张，我不向你借钱，我只是想问问，你跟在慕总身边，有多久了？”
“很久了。”高特助回答的非常爽快。
长乐愣愣的看着他，本以为他接下来还有话，可是他再也没有接下半句。
长乐郁闷了：“很久是多久啊？”再久那也得有个具体的数字吧，五年，十年，二十年，以此类推……
“很久，就是很早之前。”高特助一本正经的解释
长乐无语的抽动了两下嘴角：“你这是在故意耍我呢？”
这都是什么回答，很久，很早之前。
她哪里知道什么是很久，什么很早之前啊。
“Cara小姐你怎么会这么认为？”高特助一脸惊讶：“我按照你的问题，如实回答的不是吗？”
“我……”长乐真心气得想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