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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
易菲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看着徐雨竹瑟瑟发抖地离开了。
徐雨竹双腿打软,每走几步就险些摔倒一次,她踉踉跄跄的样子就像是...就像是...
恐惧已然彻底吞噬了她,说吓破了胆也不为过。
以后要再见到易菲,她怕是直接就跪了。
像闫文青和徐雨竹这样的阴险小人,大多都色厉内荏,利用外表的毒辣来掩饰内心的怯懦,根本就经不起敲打。
至于易菲对她做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不知道,只能说这是她在在大理寺攻破犯人心理防线惯用的伎俩,用在徐雨竹这样的人身上连五分钟都用不了,徐雨竹就垮了。
易菲不屑地撇撇嘴角,闪身跃过院墙,回到院子里。
丁大邦正晃晃悠悠从菜市场走了过来,他收了烧烤摊,还自己喝了点。
易菲纵身跃过院墙的一幕被他看到了,只不过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丁大帮猛地停下,看着胡同口,使劲揉了揉眼睛,“什么情况?闹鬼了?”
片刻后,徐雨竹从黑夜中踉踉跄跄走了过来。
“徐雨竹?你怎么在这里?”丁大邦醉醺醺地问道。
徐雨竹没有说话,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丁大邦看着她走路的样子,撇了撇嘴角,“烤腰子吃多了吧!”
“滚!”徐雨竹瞪了他一眼,已经从那副状态中恢复过来了。
丁大邦撇了撇嘴角,没跟她一般见识,这半夜的被她粘上,说不清楚,转身就要离开时忽然问道:“刚才有道黑影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徐雨竹低声说道,表现的好像很害怕的样子,其实是真害怕。
丁大邦嘴巴一张,“还真是...是什么东西?”
“她..她..不是人!”
说完,余雨竹加快了脚步,连忙离开了,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呆着。
嘶...丁大邦不禁打了个冷颤,“还真闹鬼了?”
翌日。
庄平起了个大早,易菲还在睡着。
大半夜睡正香的时候起来折腾了两个多小时,跟通宵差不太多了,庄平倒还好说,易菲需要大量睡眠恢复“气”。
庄平做好了早饭,摆到餐桌上,易菲闻着味,从卧室走了出来。
“做的什么?好香啊!”
“蛋炒饭。”
易菲白了他一眼,“不吃!”
“哦对,昨晚刚吃了...”
“你走!”
“哈哈哈...准备吃饭吧。哦对了,这个你拿去测一测吧。”庄平拿给易菲一个粉色的长方形盒子。
易菲眼睛一亮,“这是什么?这个小盒真好看。”
“哦,盒你可以收藏,里面的东西是用来检测早孕的,早早孕试纸。”庄平解释道。
易菲脸一红,内心忐忑起来,“哦,这么快就可以查了吗?”
“嗯,虽然有点误差,但是应该差不多,这个很灵敏的。你先看看,需要我教你用的话,就跟我说。”
易菲点点头,“嗯。”
易菲把早早孕试纸放到一边,就要去厕所。
“等等,这个你得拿进去用,需要你早上的第一...第一小便。”庄平一紧张,终于想起来一个比较文明点的词。
“哦。”易菲摸着脑门,感觉很不理解。
“还是我来教你用吧!”
庄平打来盒子,里面有一个精致的小塑料杯和一支试纸,看起来很高大上的样子,能不高大上吗?庄平买的最好的,用过都舍不得扔的那种。
“小便装在这个小塑料杯里面,然后把这支试纸插进去,停留三秒钟,看看这里有没有两条紫色的杠杠,有说明有了,没有说明没有。懂了吗?”
庄平一板一眼介绍着,易菲面无表情看着他,淡淡地说道:“你...用过?”
“我...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可能用这个?”
“那你没看这个说明书,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庄平摸了摸脑门,苦笑道:“呃...我是有过去的,你知道的。”
易菲白了他一眼,“以后再跟你算这笔账!”随即,抓着塑料杯和试纸以及说明书进了卫生间,她的内心最多的是忐忑,要有了怎么办?
庄平也忐忑,他还没有准备好“小庄平”这么早来,最主要的是跟易菲的二人世界才刚刚开始。
易菲在卫生间捣鼓了半天,庄平都没听到冲马桶的声音。
庄平轻轻敲了敲门,“易菲,是不是小便不容易取啊?要不要我帮...”
“你滚!”
庄平又感觉挨了一巴掌。
“我在看说明书呢!”
“敢情你刚刚没听我说啊!”庄平笑道。
“听了,不过我想自己看。”易菲一个倔强的语气。
庄平哪里明白一个即将要可能做妈妈的心态,怎么做一个好妈妈,从怎么学着使用早早孕试纸开始。
自从上次知道没有采取措施,易菲这几天经常查看关于当妈妈的资料,虽说看到的东西五花八门,但是慢慢有了那种当妈妈的朦胧的心态,或许连她自己都还没意识到。
不久后,卫生间里传出冲马桶的声音,易菲打开卫生间的门慢慢走了出来,脸色隐隐有些失落。
庄平听到动静,立马跑了过来,“怎么样?几条杠?”
“你自己看!”易菲把试纸塞给庄平,随即回到卫生间洗手去了。
庄平激动又忐忑,也不管是拿的哪一头了,连忙接过来看了看...
一条杠!
“我不行?”这是庄平的第一感觉。
庄平愣了一会,直到易菲洗完手出来,她已经恢复了轻松的状态,从现在开始又可以舞刀了,这段时间都没做什么剧烈运动。
“怎么,你希望是两条杠?”易菲饶有兴致看着庄平。
庄平回了回神,“哦,我刚刚第一感觉是我不行。”
庄平倒是实在,毫不避讳。
“什么不行?”易菲疑惑道。
“就是...我能不能生。”庄平开始有些不自信了,因为这不是第一次了。
易菲白了他一眼,“你肯定不能生啊,女人才能生。”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有没有种,种行不行。”庄平苦笑道,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感觉现在应该想一想了。
易菲抚摸着额头,“种?哦,知道了,就像宫里的太监,没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