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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聂子嫣突然生气的走上前,瞪着眼睛用力的扬起手——
夏颖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这样做,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啪”的一声,火辣辣的疼痛在她的脸颊上蔓延开来,脸颊上还有异常的刺痛。
整个办公室瞬间安静下去。
两秒后,领导才反应过来:“这都干什么啊?有事好好说,也不能全怪夏颖啊。”
但是聂子嫣已经全然听不进去劝了,她就是见不得夏颖一脸冷静的样子,而且她还胆敢在自己的面前提这个。更让她的怒火旺盛了。
看着这局势,领导赶紧让夏颖先出去。聂子嫣能在娱乐圈混的风生水起,她的来头可不小啊,不然闯了那么大的祸。只是让他们加班解决,丝毫没有人找聂子嫣的麻烦。
可见,她背后的人应该来头不小。
夏颖回到办公室,脸已经肿了,夏颖要好的同事看到她这样,心里震惊不已。
震惊过后,赶紧取来棉花消毒水一类的,按着夏颖坐下:“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这样啊?”
夏颖从包里掏出小镜子看了看,左边脸颊又红又肿,看着真有点怵目惊心,她想找个冰袋敷一下。
“你傻了啊?有伤口呢!敷什么啊?”没好气拍了拍她的头:“脸转过来,给你消毒。”
夏颖偏过脸:“要下班了,我怎么都要消一下肿,避开伤口就好了。”
“这样行的通吗?”
“可以的。”夏颖想了想说,“只是脸肿得跟猪头一样出去,实在太丑了……”
同事戳了戳她的脸:“你现在这个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回去注意点,别留疤。”
拿了冰袋过来,夏颖小心的避开伤口敷到脸上,冰凉的感觉暂时镇住了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但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
今天出门的时候樊勒阎就说了会来接她下班,她要不要找个借口先避开他?
但是,今晚回家、明天一早,总是不可避免的要碰到的,算了,他迟早会知道的。
到时候就不知道会怎样了,会不会不让自己上这个班了啊?
十几分钟后,她的手机响起来,不用猜都知道是樊勒阎打来的了,夏颖接听起来,果然是樊勒阎打来问她什么时候下班的。
夏颖知道瞒不住,于是告诉他自己现在就下班了。拎起包走到电台门口,果然看见了樊勒阎的车。
她低着头走过去,想着不能那么早让樊勒阎知道吧,夏颖去拉后座的车门,樊勒阎却还是发现了异常,询问到:“怎么了,干嘛做后面啊?坐前面。”
夏颖磨蹭到副驾座,刚坐下樊勒阎就注意到了,立马就托住了她的下巴询问:“怎么受伤的?”
他阴阴沉沉的样子虽然不是针对她,但夏颖还是觉得害怕,下意识的就想编个借口糊弄过去,但樊勒阎已经看见了清晰的指痕。
“是被人打的?”樊勒阎猜中实属正常,这个指印那么明显。
樊勒阎眉头紧紧的蹙起,到底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居然敢打他的女人。
被猜到了,夏颖也就不掩饰了,实话实说:“发生了一些事情,然后是聂子嫣打的。”
聂子嫣,樊勒阎是知道是那号人物的,他的目光沉下去,声音里透出刺骨的冷意:“伤痕怎么来的?”
“她手上带着戒指,不小心划到的吧。”夏颖说到。
樊勒阎不用想就能明白过来,事情估计没有那么简单。
不过,不管事情怎样,敢动他的人,那就不能怪他赶尽杀绝了。
他抚了抚她肿起来的脸颊,声音已经柔和下去:“痛不痛?”
夏颖突然有点想哭,事实上她忍了很久了。她真的没有想到她一味的忍让换来这样的事情。
樊勒阎知道夏颖怕疼,这个伤口虽然不深,但是想必也很疼吧。
夏颖用力的眨了眨眼睛,把即将要夺眶而出的眼泪逼回去,笑着说:“被打的那一下很痛,现在不痛了。”
樊勒阎替苏简安系上安全带,又给萧蔺发了条消息,然后发动车子回家。
他开车的时候一向专注,黑沉沉的目光直盯着前方的路况,似乎在思考什么,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
夏颖和以往一样看不通他,但又隐隐觉得……樊勒阎已经做了一个决定,有事情要发生了。
另一边,还在公司加班的萧蔺收到消息,郁闷了一下:“又干嘛了啊?聂子嫣怎么着了你,至于把一个姑娘家赶尽杀绝吗?”
他又仔细想了一下,直摇头:“算了,樊勒阎决定的事情自然有他的道理。估计这个姑娘真的惹到他了,可惜了。”
助理见他自言自语,不由问:“萧总,怎么了?”
“没事,我们樊总生气了。”他打开电脑,摩拳擦掌的开始策划具体的方案:“干活吧。有好戏看了。”
回到家,夏颖又用冰敷了一下脸,但红肿怎么也没办法马上消下去。
她对着镜子叹气,这一个星期也忒倒霉了——先是遇到假期推迟,加班然后还发生这样的事情。
看了看时间,得准备晚饭了。她换上居家服准备下楼想准备晚餐,却发被樊勒阎给制止了:“你脸上有伤,我就不要弄了,我已经叫了外了。”
夏颖坐着也不知道干什么,去磨豆子煮了壶咖啡出来,端到楼上书房问樊勒阎要不要喝,他在看文件,夏颖给他倒了一杯,为了不影响樊勒阎工作。她到了书房的阳台哪里 站着看外面的风景,她现在才发现,这里可以看到日落。
樊勒阎的书房里面,各类的书都是分类码放的整整齐齐,看起来特别的舒服,就像樊勒阎这个人一样。
透明的玻璃窗外,金皇的残阳散发出耀眼的余晖,阳光不像正午那样是一大片,而是一缕一缕的,投射过来在窗前铺了一层很浅的光芒。
樊勒阎处理好文件抬起头来的时候,就看到夏颖在哪里发呆,于是走了过来。
“在看什么?”樊勒阎搂上她的腰。
夏颖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在看夕阳啊。”
樊勒阎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那即将要落下去的太阳。
“勒阎。”她问:“你说酒庄的日落很好看,有没有这里的好看?”
“比这里好看。”樊勒阎说:“你要是想去了,我们有空就去吧。”
她笑了笑:“诺,这可是你说的,加上今天这次,你承诺给两次了,不许食言!”
樊勒阎放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好整以暇的看着夏颖:“我像那种言而无信的人?”
夏颖撇撇嘴:“这可说不定,谁知道你会不会啊?”
樊勒阎看了一眼她:“放心吧,说带你去就会带你去。”
夏颖佯装煞有其事的说到:“就算你不守承诺,我也拿你没有办法不是。”
“我说的是真的。”樊勒阎面上风轻云淡,低沉的声音里却有股让人信服的力量:“我不会骗你的。”
“再骗我你鼻子就长得跟匹诺曹一样长!”
夏颖捏了捏樊勒阎的鼻子威胁道,两人继续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夕阳,直到完全没有了踪影,樊勒阎才拉着夏颖下去了。
吃晚餐的时候,她才发现樊勒阎替她叫了粥,大概是考虑到她咀嚼不方便了。樊勒阎陪着夏颖吃完晚饭就说要出去,夏颖疑惑他这个时候出去干嘛啊?下意识的问:“不早了,你还要去哪儿?”
夏颖没有想到的是她现在这幅模样完全就像是抱怨丈夫不在家的小妻子模样,在询问着丈夫的行踪。樊勒阎看到她这个样子很受用。
“去公司一趟。”樊勒阎勾着唇角,随意中总有股不着痕迹的帅气:“当然你想让我留下来陪你,也不是不可以。”
夏颖意识到樊勒阎在笑她黏着他了,抿了抿唇角,做了个鬼脸:“我才不需要呢!你爱上哪儿上哪儿去,我回房间了。”
她几乎是跑上楼的,回到房间后还有些喘,走到窗前,正好看见樊勒阎开着车出去了。
夏颖拿了睡衣进于是泡澡,她倒是不担心樊勒阎有什么事情需要现在这个时候出去。
在这之前,他也经常莫名的出门,半夜才回来,所以她也已经不奇怪了。
反正樊勒阎肯定会回来的就对了,她需要做的就是等他回来。
无可否认,这个发现让夏颖心花怒放。
接下来的几天,樊勒阎突然就变得很忙,早上他送夏颖去上班,下班也准时的送她回来,他有时候十点多才回来,有时候甚至会忙到凌晨夏颖睡着了才回来。
夏颖的伤口也在这段时间里面好了,只是留下了一道很浅的疤痕,夏颖还是挺在意的,但是医生说还要过一个星期才能消失变淡。
夏颖虽然不是很爱美,但这张脸她还是挺在意的,想到自己要挂着这道难看的疤痕生活一段时间,她的心情就不好了,但是也没有办法。
夏颖因为这件事情心情不好,心不在焉的坐在樊勒阎的车上回了家,一到家夏颖就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上,目光幽怨。
樊勒阎有些好奇她怎么了,问她怎么了,她哭着脸说:“唔,我要是毁容了,你还要不要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