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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我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他说,他是谁?什么叫敬我是人中龙凤?为毛又加个也?
不过转念一想,顿时一个激灵,“你和地藏什么关系?!”
“呵呵呵,你倒是ting聪明,不用我说就猜到了我的身份。”这文英略带赞许的点点头道,“我是宗主的右使。”
说实在的,突然听到这文英自称是掘地宗门右使的时候,我着实震惊的无以复加。
真可以这么说,我是做梦也没有想到,这掘地宗门的右使,居然一直都潜伏在文县的身边,而且居然就是他的女儿!!?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地藏洗脑的能力已经强到能让人父女相残的地步了吗?!
“你,你和他--”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指向地上只剩下半个脑瓢,早已断气多时的文县。
“好了,宗主的口信我也带到了,别的就没什么好多说的了。”这娘们说着,便一个纵身,从破庙的窗口跃了出去。
“等等!”我大叫一声,想追上去,但这娘们身上似乎是带着什么法宝,当她人影跃出了破庙窗口的时候,便一下子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无论气息还是行迹,都霎时变得无隐无踪……
看这样子,她来这里之前,这地藏应该是交给了她什么法宝,让她能够在传达完口信后,迅速的从我的眼前消失,以避免被我们活捉。
按照地藏手里那么多稀奇古怪的天才地宝来看,有这种法宝也不奇怪。
不过我始终无法理解的是,这文英怎么能这么毫无感情的一枪打死自己的父亲呢?要说父女没有感情,这娘们被赵家堡活捉的时候,这文县还花了这么大的代价要我营救,甚至于在文英被扣押的节骨眼上,还投鼠忌器的不敢派部队继续攻击赵家堡。
反过来,这文英居然就这么随便的一枪就把自己爹给崩了,而且还用的这么凶残到底手段……
尼玛,果然这掘地宗门就是出疯子啊……
好吧,这也是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解释,不然我真的找不到这文英好好的为毛一枪把自己爹给崩了。
好了,现在文县大老爷突然“驾崩”我的尾款自然也收不成了。那几个跟着文县当保镖的文家家臣,看到自家老爷已经被自家大小姐崩了,自然也无意再和我们作对。
看到我从破庙里出来,便连忙冲到破庙里去查探自家老爷了……
“唉……走吧,没有油水了……”我走到外面,看看等在门外的众人,叹了口气道……
说起来,这件事给我的刺激也是不小,甚至相比起来,尾款的两箱黄金没有收到,蛋儿显得微不足道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样的深仇大恨?连自己的亲爹都能杀,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我个人的理解范畴。在我们新大乾五讲四美三热爱的环境下,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一样的事情啊?
居然能把人洗脑到如此六亲不认的地步,这迷信邪教真的是害死人啊。
不过说起来,这地藏既然已经在文县身边安插了这么一条眼线,其实要取文县的性命,绝对是分分钟的事情,为毛却一直留着文县不除?还让文县这老小子在他眼皮子地下三番四次的雇佣杀手刺杀他?
其实这里面的谜团很多,这也让我一时很难理出头绪来。
想到这里,我倒是又想起了文英离开之前说的那句话,地藏要她带话给我,总体意思,应该就是意识到了我是一个硬点子,希望能和我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大概类似这样的意思吧。
地藏这个家伙确实是属于人精子,他这样的选择确实是绝对正确的,如果换做是我,我不一定会按照他的方式处理,但积极修好这一点是值得肯定的。
一个强大的朋友永远好过一个强大的敌人,即使是不能化敌为友,也至少能够不要互相伤害。
地藏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如果继续和我死磕下去,身边的精英几乎损失殆尽的他,要赢我的胜算几乎是零。
就算是他身边还剩下的这个文英,其实之前应该是尝试过通过狙击刺杀我,但在几次达姆弹偷袭没有成功后,也应该是知道了通过狙击暗杀是行不通的。
所以这小子最后便选择了用这样的方式算是对我求和,还顺带着在我面前杀了文县,算是给我送一份礼。
说起来,关于到底怎么处理这个地藏=--也就是玄泽,其实我暂时也没有太清晰的规划。
这么说吧,让我费时费劲的主动去收拾他,我自然不会。现在文县这个主顾都已经嗝屁了,我还去完成这种“未完成的委托”没有任何意义。
我相信这地藏应该是也知道了是文县在背后买通了我杀他的,所以在我面前做掉文县,也算是给我一个台阶。
当然,这个是我不会去主动找他,但如果以后真的狭路相逢的让我再次碰上这地藏和他的邪教的话……那我还是会视情况而定。
……
由于文县死了,我刺杀地藏的任务也就相当于是结了,文家对赵家的威胁,也算是彻底的解除。
也因此,我便带了流火了水舞几个,去到了文县的县衙,找乌鸦老爹,准备结案离开文县。
说起来,和我想象的不同,乌鸦这老小子在文县县府里倒是吃香的喝辣的被招待的很是妥帖。
“啊呀,你们来了呀,一起吃个饭。”
这老小子此刻正和县衙师爷等几个公务员围了一桌吃饭,丝毫没有县长突然暴毙以后的沉重气氛。
“咳咳咳,乌鸦老爹,我们任务也都完成了,咱差不多也该回去了。”我咳嗽了几声,暗示道。
“诶?这么快玩完了?尾款呢?”
这老小子闻言,筷子上夹着一块未入嘴的鸡屁股着急道。
好吧,看来这老小子似乎还不知道这文县已经变天了。
我见状自然也没有心思给他细细解释了,对着身边的水舞和流火一使眼色,两人便立刻会意的上前,一左一右把他一夹,便从酒席上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