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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什么情况?
说实在的,以前我这一招对情操是必杀的,每次我搂住她,她基本上都是毫无反抗的投入我的怀抱,几时对我说过这种话?
被她突然这么一呛,我顿觉尴尬的很。没有办法,她不愿意,我总不见得强迫她吧。只能站起身来悻悻的走到门口,然后转过身道,“那啥,那,你,你好好休息……”
她依旧是背对着我坐着,也没有回答我。
我没办法,只能先帮她掩上了门,走了出去……
出了情操的房间后,我也是一肚子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呀?在我的映像里,情操不是这种喜欢吃醋的女人啊?我又不是没有和其它女人有染过?她之前不这样的啊?
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阿兰情况特殊?
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一路想着,便不知不觉的下到了二楼。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身边传来一阵香风,下一刻,一条香艳的白影便如同狐狸围脖一般的缠到了我的脖子上。
“亲爱的~~你来找我吗~~”我的耳边传来了杨思若飘忽魅惑的声音。
说实在的,这娘们选的时间还真是巧,正好是我和情操闹别扭的节骨眼上。
“咳咳,思若,别闹了,我有事要办。”我说着,便把杨思若从自己的身上掰了下来,匆匆的跑下了楼去。
说实在的,一个阿兰的事情就已经弄成这样了,现在我哪有心思再和这杨思若打得火l热?
在没弄明白情操到底是为啥和我闹别扭之前,我决定暂时和所有公馆里的女人都保持距离再说。
在来到楼下,出了门后,却正遇上从外面进来的水舞。啊呀,这又是个女人啊!
我一看她过来,便连忙上前一边堵住她一边把她引到一边压低声音问道,“水舞,你去哪儿了呀?”
“哦,我回去看我哥哥,怎么,你这边的事都办完了没?”
“哦,哦哦,完了,我们这就回去吧。”我闻言稍微思考了一下后,便点点头道。
我考虑着现在这边的事情基本也都处理的告一段落了,赵家委托我购置的军火也已经到位安放到了我的空间戒指里。现在正好乘这个间隙把这批货送掉,不然时间拖得久了,弄不好赵家被文家乘机突袭也不是好玩的。
再说,我也正好乘这个机会离开公馆一段时间,让情操这边能冷却一下。
想着,我便叫过了旁边的一个警卫道,“你去把明德和张老他们叫来。”
很快,张士诚,徐明德还有鲥鱼等几个管事的便依次来到了门口。
“这两天我要离开一下,公馆这边还是老规矩,你们先打点着。”我对他们吩咐道。
“先生,那个雷政富怎么处理?”鲥鱼见我要离开,便连忙请示道。这雷政富,就是算计我们纱厂的雷老板。
“这个事情先搁着吧,等我回来处理。”我摆摆手道。
“是。”鲥鱼连忙恭敬的点点头。
“对了,老张。”我说着,又转过身对着张士诚道,“新聘请来的那个张栋梁,你已经见过了,这次我让琨赛陪他回去整理一些材料,到时候他应该还会回来我们的公馆,如果那时候我不在的话,你接待一下吧。”
“好的,属下明白。”张士诚连忙拱拱手表示道。
“还有明德,最近也不太平,公馆的警卫要做好,如果碰到硬点子不要硬拼,尽量拖住,等我回来处理,切忌冒失,明白吗?”我又转头对着徐明德吩咐道。
“是,属下明白。”徐明德连忙依言点点头道。
“好了,就先这样,你们各自去忙吧。”
我对他们几个安排完,便带着水舞离开了公馆……
……
回到汝南,天气依旧是酷热,这和申城阴冷的气候截然相反。
想想这华夏也是广袤,南北之间气候便也能差别如此的巨l大。
“老李!”这牛沧海看到我的时候,简直都有点望眼欲穿的感觉了……
不过当他看到只有我和水舞两个两手空空的过来,顿时脸上又一下子变得无比的失望。
“老李,怎么,这货没搞到?”牛沧海一脸沮丧的上前和我握手问道。
“呵呵呵,怎么可能,我办事你放心了~呵呵呵。”
我说着,便连通了珠儿,让她打开空间戒指。
与此同时,我对着牛沧海示意道,“老牛,你先等一下,我开空间戒指。”
这个时候,牛沧海才终于想起了我的身上有个规模超大版本的空间戒指,顿时舒了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
大概三分钟以后,在我们的面前便缓缓地出现了一扇扰动的空间门。
“好了,你让兄弟们进去搬吧。”我一边指着空间门,一边引着牛沧海一起进到空间门里道。
当看到空间里并排整齐矗立着的八ting马克沁重机枪的时候,牛沧海整个人都激动得有些不能自已,一把拉住我的手,用力的握道,“谢谢你!真的是太谢谢你了!!”
“呵呵呵,不客气,快让兄弟们进来搬吧。”我笑着摆摆手道。
“好,好!!”这牛沧海闻言,似乎是突然反应过来,连忙点点头后,便出去叫人进来搬货。
好了,总算是又了了一桩事情,我呼了口气后,便带着水舞两个准备离开空间。
在这个过程中,却突然看到空间门外急急忙忙的冲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人脚上缠着厚厚的绷带,由另一个人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跳进门来。
这两人正是流火和舒马克。
舒马克的小腿肚子因为中了文英的达姆弹,虽然期间被我用哭蛹稍微的做了修复,但我也只是初步的处理了一下,也就是保证他不残疾的程度而已,毕竟我有能够肉白骨的哭蛹的事情还是得悠着点的。
即便是团队里的成员,也不能把我的终极能力展示的太过露骨,毕竟我也确实是不了解舒马克的背景。
“水舞,你们去哪儿了?”流火一进来,便焦急的对水舞问道。
说起来,之前我和水舞两个回申城办事的时候,并没有叫他们两个。估计这么长时间,舒马克我是不知道,但这流火肯定是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