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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是真的不知道啊!”这小子看来是怕了,连忙浑身颤抖的叫道。
其实这种情况下,这些俘虏都非常担心我们会把他们集体处决,因为在妄死城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什么仁慈可讲,各式的虐杀我想他们也应该看得不少了,当这种可能性轮到他们自己身上的时候,他们能不怕?
我听他这态度,看来是真的不知道,不过我看这小子这副怕死的贱样,就想修理修理他。
便对着左右淡淡的道,“拖下去”。
“不要啊!主人!我知道!我知道!”这家伙闻言以为我这是要把他给处理掉,当时就跪下来对我不停的磕头。
我想他之所以这么怕,可能是看到之前被拖出去的那个被掰掉了下巴的女人。
不过我还真没想到这小子居然突然说他知道。妈的,这不是在耍我么?我最讨厌别人骗我,所以我当时就想,就算这小子真的说了实话,我也得把它给砍了,不老实的人最可恶!
“哦,你说吧”想着我淡淡的点点头道,“你可想清楚了,你只有一次机会,如果说假话,你脑袋马上就得搬家,明白?”
“我,我,我的意思是,我知道谁知道!真的!”这家伙浑身抖得更厉害了。
说实在的,我听他这么一说,但是不准备杀他了,这小子的意思我听懂了,敢情是这家伙自己不知道,但是别人知道。
“谁知道?”
“那个,那个塞西知道,他以前在实验室里面做过守卫,他给白贝当过助手!”这小子肯定的表示道。
“诶?白贝的助手?”
“对!白贝的很多实验这小子都参与了,所以他一定知道白贝是怎么给这些工奴洗脑的!”这家伙慌忙点头道。
“好吧,那你去把那个叫塞西的给我找来”我说着,便对着身边的一个马仔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押送这小子去找人。
那个叫塞西的被带来以后,也是一脸的惊慌失措,他们都怕我们这是要宰杀他们。
“你叫塞西?”我坐在一张马仔们给我找来的靠背椅上,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塞西问道。
这次我特意将场面安排在了刑室,虽然里面有一些刑架被张士诚拆了拿去改造攻城车了。但大部分的刑具还是留了下来,比如那些火盆和烙铁之类的。
这小子面对这屋子里的各式刑具的时候,估计胆都给吓破了,我也就问了一下他的名字,这家伙就双l腿一软,扑通一声的跪在了我的面前磕着头道,“小的叫塞西,主人您千万要饶小的一条狗命啊!小的是被逼迫才跟着卞魔的,现在主人您光复了妄死城,小的愿意归顺主人,为主人做牛做马啊!”
好吧,这小子的口才倒是不错,我还没问话呢,就这么的一大堆说辞。
不过他这么配合,倒是也省了我不少的麻烦。
所以我便大概的把之前的问题对着这小子问询了一遍。
“这个小人知道!小人知道!”
这塞西闻言,便唧唧歪歪的给我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给叙述了一遍。
“你是说这白贝给工奴们的体l内注射过某种药剂?”我好奇的问道。
“对,对!是白色的,有点像牛奶”这塞西连忙殷情的点头道。
“那这具体是什么东西?”
“这个,这个小的也不知道啊”这塞西有些为难的回答道。
不过当他看到我的脸色变得不快的时候,连忙改口道,“不过我可以帮您把这种药剂找出来,实验室我熟!”
我听他这么一说,便点点头道,“行,那我们就去走一遭”。
我们一行人进l入实验室以后,这塞西连忙麻利的从实验桌边的一个柜子里取出了一个装满透明油状液体的玻璃瓶。
“主人,就是这个!”这家伙在一众马仔的严密监控下,恭恭谨谨的把那个玻璃瓶子给递了上来。
我接过瓶子,打开了玻璃瓶塞,用鼻子嗅了嗅,感觉这玩意好像是有股那种怪异的香味。
好吧,这味道其实我总觉得有那么点熟悉。
是什么味道呢?
我正思考着,突然就感到眼前的景物变得有些迷糊起来,我眼前的那些正毕恭毕敬的站着的侍卫,好像都变得歪歪扭扭起来。
我顿时意识到,这小瓶子里的东西应该是具备了极其强烈的致幻作用!!!
想着我连忙把瓶塞给塞了回去,我不知道如果我继续闻这玩意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我想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搞不好我也会和那些工奴变成痴呆,更危险的是,万一我发疯乱砍自己人,那就真的是悲剧了。
等我把瓶盖合上以后,那股浓烈的香薰味道才缓缓的淡去,而我刚才的那种时空扭曲的幻觉才渐渐的消失掉。
我定了定心神以后,突然想起这味道为什么这么熟悉了——这是草麝花的香味!
好吧,我知道草麝花有一定的致幻效果,但是闻一下就能这样的,这说明这瓶东西应该是非常浓缩的——或者说,还可能是加了别的什么东西。
我想着便转过身对着那塞西说道,“你知道这东西具体是怎么用的吗?”
“这个,我记得白贝好像是把这个东西稀释一百倍,然后兑上白浆给那些实验体注射。”
“白浆是什么?”我问道。
“这个我也不是太清楚,这个是白贝从很多活人身上分离出来的——类似血吧,不过是白色的奖状物”。
这塞西说着,连忙引着我来到一口大缸前,打开了上面的盖子,只见里面是一缸的粘乎乎的白色液体,还有那么一点腥甜的味道。
好吧,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不过我猜可能和蒸笼狱魔的那种白色增味剂可能是差不多的东西,因为我感觉这味道闻起来和那个东西有些像。
“就把这玩意注射进人的体l内,人就能被洗脑了?”我皱着眉问道。
实际上我并不相信这玩意能真的这么神奇。
那些工奴明显是连个人的信仰都已经完全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