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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叫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总在一个地方做坏事,这杀人犯应该不会这么一根筋。
想着我便回过身,把小兰拥进了自己的怀里……
第二天一大早,我怀里插着盒子炮,怀着忐忑的心情围着整个筒子楼巡视了一圈。
“啊哟~~二草弟l弟,你这是干嘛呢?”张凤姣靠在门口,骚媚的对着我招手道。
“哦,我检查一下--凤娇姐,最近我们筒子楼有变l态杀手,你一个人住,自己也小心点啊。”我提醒道。
“啊呀~~好吓人的呢,二草弟l弟,你可要保护姐姐呀~~”这张凤姣闻言立刻蹬鼻子上脸的就扭着屁股走了过来。
卧槽,不好!
我见状连忙后退数步,绕开了这张凤姣道,“凤娇姐,我看这变l态杀手最近应该会消停一会了,你晚上睡觉多注意点就是了,要是闻到草麝花的味道,或者是听到有什么异常的动静你就大声的叫,我会过来救你的。”
我说着,便急急忙忙的钻回到了自己的家里。自从上次和这张凤姣差点发生*关系以后,我发现我非常的怕和她有太亲密的接触,我心知这种行为是不好的,就怕什么时候*的突然忍不住。
说实在的,我发现可能是年纪的关系,张凤姣更加的完熟,身材上比小兰更加的丰l盈。上次赤条条的我和她抱到一起过,虽然时间很短暂,但就算只有那么一会,其实我到现在还ting回味的。
熟l女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算了,其实这种事情没啥好纠结的,小兰现在是少妇,一起过日子过个几年以后,她也会变熟l女,所以现在为了找刺激去出l轨,一点意思都没有。理智上我是这么想的。
“哎哟~~弟l弟,你别走呀~~~姐姐好怕--啊哟”这张凤姣话音未落,突然啊哟一声怪叫起来。
说实在的,我以为她又出什么幺蛾子,想骗我过去抱她什么的,不过我还是回头看了一眼,毕竟我也不是那种冷血动物,听到女人惨叫,我多少还是会注意一下,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只见此时的张凤娇正跪坐在面前,一只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正捂着自己的肚子。
这什么情况?
“凤娇姐,你怎么了?”我站在那里有些踌躇的问道,我到现在还是有些怀疑她这是在使诈什么的。
我之所以会这么想,主要是这女人平时给人的映像实在是有些不检点,皮是稍微的厚了一点。
她并没有回答我,而是一只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小l腹虚弱而急促的呼吸着。
看这样子,肯定不是装的了。
“凤娇姐!你没事吧?”我见状连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上前去,扶住她道。
“啊哟……”她只是在那里哎哟啊哟的哼哼……
这个时候我才看仔细,她的脸色似乎有些苍白,而且额头上还冒着冷汗。
这种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对着屋里大声的叫小兰出来帮忙,“小兰!快来!小兰!”
“咋了?二草哥?”小兰闻声也跑了出来,看到我扶着地上的张凤姣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但意识到张凤姣状态似乎不太好以后,便和我两个人一起七手八脚的就把她给抬回了家里。
“凤娇姐,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我把张凤姣放到chuang上后,问道。
“疼,疼……”张凤姣只是捂着自己的肚子说疼。
而就在这个时候,小兰突然捂着嘴叫了起来。
“怎么了?”我听到叫声连忙回头看去,只见小兰正指着张凤姣的下l身处。
我循着她的指向看去,只见她的下l身正渗出殷虹的血迹……
卧槽!我家的chuang单啊!!?这可是我们搬进来以后刚买的新chuang单啊?
不过现在到底是救人要紧,我看看小兰便道,“你先照顾她下把,我去找个大夫来看看。”
说着我便跑了出去。
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这张凤姣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她突然怪叫的时候我也没看到,我回过身的时候,她已经趴在哪儿了。
就这一会的时间,最多也就是摔一跤吧?
可是摔一跤怎么能把下面摔出那么多的血来?再说女人的下面和男人还不一样,不应该这么容易被磕着碰着的吧……
我来这铁岭的时间不长,我唯一知道的大夫,就是上次的那个纳兰。
虽然说这老家伙算是神医范畴了,找他来花费肯定不小,但现在时间紧迫,这张凤姣的下l身突然流这么多的血,说不定就是人命关天的。
“诶?你还没死啊?:”这纳兰老头看看我,不痛不痒的问道。
好吧,我闻言心里就是一阵的不爽,妈的,你这不是咒我么?不过现在我要找他出诊,所以也不太好和他恶语相向的斗嘴。
便道,“纳兰大夫,那啥,我们筒子楼那边有个邻居病了,下l身不停的淌血”。
“诶?你是不是又把人肚子搞大了?流产?”这纳兰大夫眨巴着一对金鱼水泡眼道。
卧槽,这老东西咋这么没口德?我也终于是怒了,没好气的道,“大夫,您这说那里话,我和我老婆关系好着呢,您可别乱讲了,我这次纯粹的是做好事,学雷锋!”
“雷锋是谁?”这老小子张二mo不到头脑的问道。
好吧,我承认,阴间这边应该没有雷锋这号人物,所以我便咳嗽了一声道,“没什么,纳兰老爷,您就别墨迹了,救人如救火啊!”
“哦,救人是没错啊,可你出诊费吗?”这老东西吧嗒着水泡眼问道。
这辈子没见过这么现实的大夫……好吧,我们大乾那个时候是计划经济,大夫看病都有劳保,不收钱的--和现在不太一样。
所以这种张口闭口都是钱的资本主义大夫我真是第一次遇到。
但现在我人都来了,自然不能和他在这种事情上面太墨迹了,还是救人要紧,便道,“出,哪能让您白跑不是。人家是富婆,诊费不会欠你的”。
“哦,哦哦!”这老小子一听是富婆,眼睛都亮了,立马的丢了手里药罐子,从桌上拿起了一个药箱便道,“行!你带路!”
……
“嗯……”这纳兰老头一只手捏着张凤娇的手腕把脉,沉yin了一会以后道,“她这是动了胎气”。
诶?动胎气?这张凤姣是怀着孩子的?
卧槽,那她那天还要和我整那事?这什么情况?该不会是真的流产吧?
现在的我感到尤其的庆幸,还好我那天忍住了……好吧,也不能算是我忍住,应该感谢那个在走廊里撕心裂肺的叫着杀人了的那位兄弟,如果不是他,说不定当时这张凤姣就得被我给整得……
一想到我正行房的时候被一身的血给淹了,我不自觉的就浑身的汗毛倒竖起来。
“咳咳咳”这纳兰老头的几声咳嗽把我给惊醒了过来。
“这个问题不大,啊,好在发现的及时,这个……吃了我的药,这孩子肯定能保住,呵呵呵呵”这老东西自信满满的说道。
好吧,总算是有惊无险,我这个时候开始考虑起这个张凤姣三番五次的勾搭我到底是啥用意了。
难不成她想把这个种栽到我头上?
好吧,就看她现在这种体形,怀孕应该是在三个月以下,如果我当时忍不住和她做了那事,到时候孩子养出来,是不是就得赖我做爹了?
尼玛,兄弟我虽然老实,但可不是喜当爹啊!!
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到小兰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怪的,不过转瞬就又恢复了正常。
好吧,遇到这种事,她会觉得诡异也是正常的,毕竟突然冒出个孩子,而且这女邻居和我关系还ting暧l昧的。
不过,关键问题是,这孩子要怀孕,没几个月不行,我们才搬到这儿十几天时间,我就算刚来就播种那也没这么快,所以要把这个种赖在我头上,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但说起来,这个张凤姣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呢?
要说张凤姣这个女人,长得也不赖,人也外向,照理说这样的女人不应该会缺男人。
好吧,我想她应该是太外向了……按现在的话说起来,就是私生活不够检点,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是她那个男人的种。
但这似乎也有问题,因为我发现她似乎就是和我比较来事和筒子楼里面的其他男人好像并没有太暧l昧的……
算了,这种东西我们只能看到明面上的,晚上有谁会去串她的门,我不可能会知道,毕竟单身女人,有几个姘头也是正常的……
这纳兰大夫说完以后,便搭了一下水泡眼,一本正经的道,“我这样的名医,一般情况是不随便出诊的--”
好吧,他这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了,他这是要提诊费了。
我虽然把张凤姣救回来了,但我也不是什么活雷锋,救人命是我义不容辞的,但救了人还贴钱,我可没那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