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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主动的吻了上来,这让容澈很受用,她很少主动吻他。
不过现在经过他的多次调教,她已经不再羞于吻他。
容澈感觉到云清浅的身体已经变得格外柔软,格外滚烫,烫的要吞噬他悦。
晚风透过窗缝,却吹不散房里这氤氲湿热的气氛搀。
女人像一只温顺的羊羔一样蜷缩在男人强壮的臂弯里。
女人的双手还不停的在容澈身上游走,云清浅不得不承认,她已经爱上这个躯体了,爱上这个男人带给她的一切了。
“宝贝,我们生个儿子吧。”容澈温柔的说着。
“不要……”云清浅果断的拒绝。
“怎么?你不喜欢小孩么?”容澈耐心的开导。
“儿子好调皮的,我要个女儿。”云清浅调皮的说道,手指在容澈的肚脐上轻轻的绕圈。
容澈笑笑:“嗯,也好,不管儿子还是女儿,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不过,我想要的,可不止一个噢。”容澈说着把云清浅的小手握在自己手中。
“干嘛,你当我是生育机器啊,优生优育你懂不懂啊。”云清浅嗔道,可是脑海中却在幻想他们被一群可爱的姑娘包围的样子,想象着小小的娃娃拉着她的衣摆奶声奶气的叫她娘亲的样子,想象着小娃娃张开双臂要爹爹抱抱的样子。
“你在傻笑什么,有好笑的事情都不告诉我。咬你”容澈说着在她脸上啄了一下。样子像极了一个淘气的小孩。
“说了你也不知道,小小的娃娃,可好玩了。”云清浅想起了吴庸小时候还是个奶娃娃的样子,干净粉嫩的样子让每个人见了都恨不得咬上一口。
越想这些,他越觉得心里抓狂,不行,他一定要让这个女人再给他生个娃娃,对,不止一个,要十个八个,他要亲自去教他们喊爹爹,他要教小男孩习武,他要把他的小千金举过头顶,逗她开心。
“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云清浅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危险的信号。然后紧张的拉起了被子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
“浅浅,既然我们都这么喜欢小娃娃,那么我们趁热打铁,继续造小人吧。”容澈说着一副色迷迷的样子靠了过来。
“不要,走开。”很干脆的拒绝。同时手脚并用,想把他远远的推开。
“不行,我说要就的要!”容澈说着又欺身压上,不顾身下女人的抓狂。
屋内,风光旖旎,春色荡漾。容澈似乎忘了明天还要带兵出征,他应该保持精力……
翌日,容澈很早就起来了,第一次,他放不下家里的牵挂去上战场。记得以往上战场时他都是隐隐兴奋的,可是这一次,竟然有些淡淡的忧伤。
曾以为当光剑影的征战沙场就是他的归宿,他也曾热爱沙场的一切,可是,这一次,他却宁愿只做一个普普通通的百姓,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厮守,不离不弃,不去管什么家国大业,只是守着自己小小的家,虽然平淡,但却满足。
云清浅送容澈直到出了京都,皇上有令,容澈出征这段时间,摄政王府其他人一概不得擅自离开京都城,违令者军法处置。
容澈走后的这些日子,云清浅也很是百无聊赖,只是管管自己名下的产业,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真正的富翁了。她的这些产业,吴庸和幽若一直都在尽心尽力的打理,所以现在的她,足以和那个塞北首富无双公子媲美。
酒楼上,一如既往的人满为患。
“王妃,你现在可真的是名副其实的有钱人了。”吴庸打趣道。
“嗯,你放心,跟着王妃我,肯定会有你的好处的,我会给你好好准备一份聘礼的,哈哈。”云清浅看着吴庸递给她的账目,有些眼花缭乱,也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觉。
“呃……你是不是激动的脑子坏掉了。”吴庸一头黑线,云清浅和幽若总是爱拿蓝凝儿和他打趣,所以他必须赶紧转移开这个话题,不然,这两个女人说着说着就会扯到蓝凝儿身上。
“嘿嘿,王妃说的没错啊。”幽若说道:“蓝凝儿小姑娘可是有一家大酒店呢,要知道,沙漠山庄上仅此一家啊。虽说现在不是她的,可是她师兄肯定不会跟她争,喏,她有这么大一嫁妆,你也不能显得小气吧。”幽若笑的一脸坏水的样子。
吴庸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我说,你要是闲着没事干,就赶快去给我家吴庸宝贝研制解药去,你不说话呀,没人把你当成哑巴。”吴庸明显的不悦。
“哼,我的事情要你管。婆婆妈妈的,真是麻烦。”幽若不屑的说道。
提起这个,引起了云清浅的关注。听说幽若自从那天拿着冰火翡翠玉蟾蜍回来后就开始工作,没日没夜的研究,不知道她弄出了什么名堂。
“对了,幽若,那个药,有结果了么?”云清浅满心期待的问道,能不能解了自己和容澈身上的毒,她全指望着这个。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连容澈也身患此毒,为什么她最深爱的两个人,要这么的多磨难。
“现在缺少的就是时间,你只要耐心等待就好,还有七七四十九个时辰,就大功告成了。”幽若胸有成竹的说道。
她自信就是这个了,容澈和吴庸的症状和她从书上看到的一样,她相信她一定可以挽救这两个人,都是云清浅爱的人。
五年来,云清浅第一次感觉到内心有了一点安定的感觉,这五年来,她和幽若试过了无数种办法,可是都没有取得什么效果,而这一次,应该七八不离十了,等等容澈好了,她就真的再也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事情去担心,去牵挂了。
可是,现在,她似乎还在牵挂别的什么事情。那个男人,已经不知不觉间住进了她的心里么?她不敢确定。
“王妃,这一次,我们去帮王爷么?”吴庸问道,他想起了上一次在永安关的战役,虽然九死一生,可是却惊心动魄,令他难以忘怀。说实话,他还想再去一次,这个江湖侠客似乎也爱上了那种驰骋沙场的激动与壮阔。
“可是皇上有令……”云清浅有些犹豫。这个皇上,一年前不声不响的把自己嫁给容澈,现在又做遮掩过的事,当皇帝的都不考虑别人的想法的么,云清浅有些愤懑。
“管他皇上有什么令呢。”幽若打断了云清浅的话:“只要是我们想做的事情,就是天王老子也管不着。”在幽若的世界里,皇上根本就不算什么。
“我说,你温柔些,贤淑些好不好……小心以后没人要你。”吴庸慵懒地说。
“切,要你管,况且啊,我也还没发现这个世界上有哪个男人能入我法眼。”幽若不在乎的说:“我是想好了,以后就跟着王妃过了,然后等王妃有一堆小宝宝帮她带姑娘,嘿嘿。”
“咳咳,想要姑娘自己生去。”云清浅干咳到。
“就是就是,王妃是要和王爷过的,你总去打扰人家好意思么你。”吴庸说着白了幽若一眼。
“王妃都没意见你干嘛那么鸡婆啊,你是不是到更年期了啊,我说,你早点把那个小丫头娶回来吧,我看也只有她管得住你了。”幽若拿出了杀手锏。
果然,说起蓝凝儿后吴庸马上举起了白旗。
“我说,我们貌似跑题太远了吧,不是在说要不要去帮王爷嘛。”吴庸连忙转移话题。
“王妃,我们就等你一句话。”幽若看着云清浅。其实在她的内心里,也在迫不及待的希望能去呢,把她整日困在这个虚幻浮华的京都城,她还真是不习惯。
“这样吧,等幽若把药配好后我们就出发。”云清浅下定了决心,不错,不出去的话她就得整日呆在摄政王府,虽然现在巫宁和花母都不在嚣张,但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她还是很烦。尤其是花母,整日哭哭啼啼的,像是办丧事似的。
虽然她还可以来酒楼找幽若和吴庸,可是这也是很闷的,所以,不如出去玩玩,至于什么劳什子皇上耳朵圣旨,不鸟他。
“咦,白姑娘来了。”幽若看着正在上楼的凌胧月说到。
只见凌胧月一袭淡黄碎花长裙,银丝滚边,外罩一件淡绿水墨小袄,漆黑的长发被一个翡翠玉簪高高挽起,形成一个漂亮的发髻。
云清浅向凌胧月招了招手,凌胧月看到了云清浅他们,抿嘴一笑,然后轻快的走了过来。
“云姐姐,幽若姑娘,吴庸公子,你们都在啊。”凌胧月笑语盈盈的说。
云清浅笑笑,和她打过招呼后把凌胧月亲切的拉到身边坐下。但是对于这个清新脱俗而又天真单纯的女孩,云清浅一直把她当成妹妹看待。
而这时正好有客人在喊老板,幽若便也起身去忙。
“柳姑娘你有心事?”云清浅问道,她看得出凌胧月轻盈的笑容下面有些许无奈和一丝憔悴。
凌胧月只是淡淡的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目光惘然而惆怅,语气凄凉而无奈。
云清浅笑笑,说道:“是因为那个木讷的郎中?”云清浅知道凌胧月对吴庸一见钟情,因此而隔三差五的往他的医堂跑,有事没事的总喜欢往吴庸常去的地方凑,就是为了能有机会接近他,可是吴庸似乎一直不开窍,总是不能理解佳人的用心。
“姐姐,你就别笑我了。”凌胧月不好意思的说道。
“呵呵,我可没有笑你的意思哦。”云清浅说道。
“可是就是那样我才会喜欢他的,我觉得他有时候呆呆傻傻的好可爱……”凌胧月情不自禁的说,然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羞涩的低下了头。
云清浅不由得会心笑笑,然后说道:“他大概是还没有开窍,也许需要你提点一下噢。”云清浅说着。
如果他们能走到一起,男才女貌,也是一件喜事,只是他们这对人儿,一个木讷,一个羞涩,要想着彼此自己去发现,那恐怕得等到下辈子了吧。
“其实有时候并非他对你无意,只是也许你应该大胆的额说出自己的想法。”云清浅说道。
“可是,那样,会不会让她看不起我。”凌胧月疑惑地问道。
在这个父母包办婚姻的时代,女人如果在出阁以前大胆的说爱,确实会被人看不起。
“可是,你说了也许不会有好结果,但是你表明你的心意肯定没有好结果。”云清浅说道。
“我明白了,姐姐,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大胆一点,说出自己的感受,这样才有机会对么?”
云清浅笑着点点头,可是,这件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不是那么简单的。而像凌胧月这样一个女姑娘,她会有这种勇气么?云清浅很是怀疑。
“我知道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凌胧月说着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说道:“我必须说出来,我现在就去告诉他,就算他会轻视我,我也不在乎了,起码我让他知道了我的想法。”
“云姐姐,谢谢你一语点醒梦中人。”凌胧月说着向云清浅挥了挥手。
呵呵,是我一语点醒梦中人么?也许吧,可是若不是内心早就有这样的想法,又怎么会这么坚定呢?
云清浅知道,凌胧月需要的,只是一个支持肯定的眼神而已,而其他的,在她心里,早都有数,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子,倒是真的很有勇气呢。云清浅想着不觉挑了挑眉毛,如果她的前世也是一个坚强有勇气的女子的话,恐怕很多事情会有不同的结局吧。
容澈带领着数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前进。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容澈下令停止行军,就地驻扎。
“主子,你似乎有心事?”景东在容澈身边问道。
“派的先锋部队已经去了两天了,可是还没有一点消息,不知道这场仗西韩军主帅是谁,庆安王又会耍些什么花招。”容澈说道。
“主子,你什么时候为这些事情担心过,我看呀,是另有心事吧。”景东促狭的笑了笑。容澈一路上不止一次的在马上对着一块手帕发呆,想来是容澈想念远在京都的小王妃。
“就你眼尖。”容澈毫无怒意的嗔道:“快去休息吧,已经连夜赶路两天了,今日好好好休息,明日还得加快速度!”
容澈在自己的帐中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大军连夜赶路,而他这个做主帅的,一点都不清闲。
朦朦胧胧中,容澈感觉好像有人在自己的帐中翻着什么东西。容澈一个激灵醒来,却见一个人正在案几前翻弄着他随性带的书籍。
觉察到容澈醒来,那个黑衣人急忙朝外奔去。
容澈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追了出去,看到帐外的两个守兵都已经倒在了地上。
那个黑衣人轻功好生了得,容澈追出十丈之外,还是远远落后与他。这个人是来干什么的?似乎不是来刺杀他,对了。他刚才在翻东西,似乎是为了找什么东西,可是自己身上能有什么东西让别人感兴趣呢。
等等,那个人在翻他的书籍,容澈一下子恍然大悟,那个人一定是来企图偷走他的那本兵法的。容澈当即停下脚步快速转身回营。生怕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果然,再次回到帐内时已经是乱糟糟的一团了,显然已经被人翻过了,容澈走到那堆被洒了一地的书前,在里面胡乱的翻着,挑出一本《孙子兵法》,翻开看了看,然后嘴角皖起一丝狡黠的微笑。
他早就想到会有人觊觎这本书,可是最好的隐藏方法并不是把它收藏在秘密的地方,而就是放在人人都能看到的地方,高调到极致,就是隐藏。
所以容澈只是给这本兵书加上了一个孙子兵法的封皮而已,里面却是如假包换的前朝兵法。
“主子,你没事吧。”景东听到声音后紧忙冲了进来,看到地上乱糟糟的一团,但是又不像是打斗痕迹。
“没事。”容澈说道:“传令下去,让守夜的人多加小心。”
“是。主子,看样子不是来刺杀你的,那么到底是为了什么?”景东问道。
“为了这个。”容澈晃了晃手中的书。
景东看过这本书,容澈给他看的,容澈说这本书是当世三大兵法之一。
“主子,这个兵书真有这么好么?引得这么快就有人来偷。”景东问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容澈解释道:“前朝能够统一天下,主要是因为有这本举世无双的兵书,所以他们的军队才所向披靡,无人能敌。”
“可是既然这么厉害,不也照样亡国了嘛。”景东嘟囔道。
“景东啊,就像我跟你说过的,兵书这种东西,不是谁拿了效果都一样,用兵之道,贵在灵活多变。所以如果只是死搬书上的条条框框,也是无济于事。但是如果这样的书落在野心家手中,更是后患无穷。”
“是,我知道了。”景东说道:“我这就去派人严加提防。”
容澈再无睡意,刚才那个人的背影,好是熟悉,似曾相识,可是在哪里见过,他却又想不出来了。
既然没有睡意,容澈索性点上了灯,开始看书,这兵书,他只是简单的看了看,里面的内容奇幻无穷,他知道他要一时半会的消化这本书恐怕不可能。
可是,隐隐约约间,他又似乎在烛光中看见了云清浅的影子,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他第一次在行军路上会有这样的牵挂。
现在的他,真的是一分一秒都不愿意和云清浅分开了。
正想着,景东又急匆匆的闯了进来。
“主子,大事不好!”景东一脸惊慌。而他身后跟着的,正是容澈两天前派出的先遣小队的队长吴九虎。
“什么情况?”容澈问道。
“禀报将军。”吴九虎惊恐的说道:“我们中计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容澈。
容澈拿过信,是永安关守将金大成的亲笔信。
原来,西韩军攻打永安关的只是一小部分队伍,但是一直号称有十万后援雄兵。所以金大成这才匆匆禀报朝廷的,但是西韩也确实派出了十万雄兵,但是目的地却并非永安关。
想来是因为上一次西韩少将军华少荣在永安关吃了亏,知道永安关易守难攻,所以这次转而攻打虎口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