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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槌落定,东城区的土地重新易主,记者们看准宋氏两兄弟蜂拥而至,乔予笙被挤出人群外,整个人显得失魂落魄。
“宋二少,您花天价拍下这块地,是不是有什么内情?”
“您赢了谈先生坐拥东城,宋氏将来对这一片区开发有什么打算?”
“宋二少,请您发表一下意见好吗?宋二少……”
对于事情的真正内幕,媒体们并不知情。
宋贤戴上墨镜,隐去眸中冷冽,他一张俊脸绷着,旁若无人往外走。云江市最大的拍卖会现场,人潮拥挤,乔予笙背靠讲台,玉手需要扶住台面才能勉强站立。
记者追随宋贤脚步,一路出了大门口。
宋尧眼含深意的望了眼乔予笙和谈枭,这才跟去。
很快的,整间硕大的会场,人群走得只剩寥寥无几。
乔予笙顺着讲台蹲在地上,她张开双臂紧紧环住自己,谈枭大步上前,一掌拽起她胳膊。
“你滚!”她失声尖叫。
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清晰的倒映着她娇瘦的身影,乔予笙用尽全力将自己拥紧,食指咬在口中,泣不成声。
谈枭眯起一双危险的眸子,“起来。”
她视野模糊,泪水淌入嘴里,很咸。
“不走是吗?”他点下头,“好,我抱你。”
男人说着俯身,乔予笙两手猛推开,“你不要碰我!”
“如果我不能碰你,那这个世界上就更没谁有那种资格!”
“谈枭,你太残忍了!”她扬起头,拳头拼命朝他腿上砸去,“你怎么可以让我去害宋贤,你怎么能这么做!”
“我就是要彻底拆散你们!”谈枭一把锁住她的手,“乔予笙,你是属于我的!只能是我,懂?”
“疯子!”她嘶吼道,“你就是个疯子!”
“你心里装着谁,我就毁掉谁,来一个毁一个,来一对毁一双,直到那里住着我为止!”
他瞳底的颜色,由一种深到极致的褐色,瞬间转化为浓如墨宝的黑,仿若一个无尽深渊,掉进去便再无出来的可能。
一阵阴风不知打哪儿吹过,侵染着乔予笙,令她从头凉到脚背。
谈枭是魔鬼,魔鬼!
翌日,各大报刊杂志上,皆是关于东城区地皮归属报道。
关于宋氏企业即将宣布破产的消息不胫而走,云江市第一大户的宋家遭此厄运,牵连甚广,一时激起轩然大波!
傅雪这会儿坐在沙发上,捧着脸埋头恸哭,宋老大听得心烦,又狠不下心去责备。
刘芝夏看眼丈夫,“这事儿究竟该怎么办?”
宋老三只顾吸烟,没答腔。
刘芝夏急得直掐他大腿,“你倒是说句话啊。”
“我能说什么?”宋老三丢开手中香烟,“祸是阿贤和阿尧闯的。”
“老三,话别说的这么难听。”在旁的宋老二嘴角勾起嘲讽,“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宋家一旦破产,流落街头的人中,少不了你!”
宋老三脸色铁青,可老二说的是事实,他再怎么辩驳也无济于事。
宋老二沉下脸,眼眸转至身侧宋尧,他的儿子做事一向谨慎小心,从小到大极少出过岔子,这回栽在谈枭手里,一个跟头就要了命。
“阿尧,你怎么想的?”
宋尧抿紧左唇,一对凤目深不可测。
乔予笙收到风声,她拖鞋踩过楼梯上到卧室。
阳台外,谈枭手持一杯红酒,他欣长的身子压在栏杆上,半曲左腿,一对眼锋惬意的望向远处,头顶阳光洒碎下来,将他满满的围在光圈里。
乔予笙透过硕大的落地窗盯视着男人,他上身只一件白衬衫,包裹有致,她脚步靠近过去,嗓音几乎在同时响起。
“宋家要破产了是吗?”
谈枭牵唇,杯沿压入口中浅抿口酒,并未回头,“破不破产,同我有什么关系呢?”
她行到他身边,凝着男人好看的侧脸,“为什么会破产?仅仅只是因为买下那块地?”
他目光仍瞅在远处,“别人的事,我不关心。”
“虽然宋爷爷的财产在这三年内被冻结,但宋贤敢拍下那块地,绝对是有把握能拿出买地的钱,这么说来,又怎么可能破产?”乔予笙依旧不死心,追问道,“谈枭,你是不是又搞了什么鬼?”
男人轻晃手中的高脚杯,微风撩过他干净的短发,谈枭脸上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优雅的让人感到自卑,他忽地侧过头,如隼的眼眸同她一下撞上。
“这酒的味道很特别,要试试么?”
乔予笙手背碰过酒杯,将其狠狠挥开,杯口倾出去,红酒撒在地上溅出一条痕迹。
“好,你不说是么?”她眯眼冷笑,“那我就自己去宋家问个明白!”
“你现在可是宋家的罪人。”
“死在他们手里,总比死在你手里好!”
她折过身,*正要往外跨,谈枭猛扬手把她抓住,“宋家的事,你最好少管。”
“我没有你这么冷血。”
“你能够帮到他的唯一办法,就是乖乖呆在我身边。”
他的大掌箍住她右腕时很用力,乔予笙筋骨处传来阵酸麻的疼痛,可她倔着张脸,毫不服输,“如果你真的敢让宋贤有个三长两短,我也去死!”
“我知道你不会死的。”谈枭眼角笑容划开,“因为你还有一个姥姥,她除了你,什么都没有。”
闻言,乔予笙狠狠瞪向他!
他总是可以抓住她的每一个弱点,把人性最脆弱的一面玩弄于股掌之间,这个男人真的太可怕了,不管是做他的朋友,亦或敌人,都必须要学会小心翼翼生存,否则稍有不慎,便会被这只野兽啃噬干净!
“谈枭,如果可以,我真想看看你输得一败涂地的那一天!”她眼中神光如刀,“我真想知道你的软肋究竟是什么,如果哪天被我找到,我一定恶狠狠地去撕碎它,摧毁它,让你尝尝,什么叫痛彻心扉!”
男人左眸浅眯成线,一张绝俊容颜讳莫如深,实在难以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