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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8章 迷失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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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彤道这里突然停顿了下来,陷入了沉默。

    “你解开了么?”

    “你进入你哥哥曾经去过的墓室?”我和黄子花心里的疑问在岑彤的沉默当中越来越问的越来越急促,可是岑彤依然沉默着,她的脸上滑过了一丝古怪的迷茫,这迷茫里也带着愤恨和失望。

    “我想我解开那个谜团了,但是我从墓室回来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事情,让我失去了所有的记忆,而且偏偏就是关于我们进入墓室之后的全部记忆。”

    “失忆?”我实在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是的,而且我的记忆就像是被什么人直接生生剪短了一样,整个记忆刚好是从我进入墓室之前消失,又在离开墓室之后恢复。

    当时我们一行人乘车进入了长白山,当时和我们在一起的,除了那个要延长自己寿命的老人之外,还有四五个雇佣兵,推着轮椅的冷酷的女人,两个摸金校尉,还有我的学长,我的学长一直跟在老人的身后,他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出的古怪,而我每次和他视线接触都会觉得他身上有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当我们找到当年孙家大当家进入墓室的盗洞,我们依次进入盗洞之后,我的记忆就彻底消失了,而当我从盗洞出来,我浑身上下都是伤,我的身体剧烈地疼痛着,就好像被人用刀子生生插入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然后用刀子分裂开我的身体一样。

    而且我手里多了一个圆形的铜镜,这个铜镜背面的花纹十分的复杂,我带着铜镜离开了长白山,离开长白山之后,我再次无家可归,我不知道应该去哪,而且我发现从长白山回来之后,我就开启了阴阳眼,我开始能看见鬼了。”

    我和黄子花交换了一个眼色,正常情况下,阴阳眼都是天生的,阴阳眼是人的眼睛虹膜本身就和正常人不一样造成的,人时候都有阴阳眼,那是因为孩的眼睛发育不完全,所以眼睛上可以看见灵体的虹膜还没有完全褪去,可是随着年龄的增加,孩的眼部发育渐渐完善,那层通灵的虹膜也会渐…………,渐退化掉,最终就无法再看见任何灵体了,这也是孩竟然会撞鬼的原因。

    而拥有阴阳眼的人,他们的眼睛会一直保存着这层虹膜的存在,而这层虹膜一般是很难通过后天来获得的。

    当然也有人是后天拥有了阴阳眼,但这并不是真正的阴阳眼,而是被鬼附身了之后才产生的能看见鬼的一种奇异的现象。

    我心里暗想,估计当时子花的妈妈并不是真的具有阴阳眼了,很有可能是撞鬼了。

    “而且我意识到,这些鬼是冲着我手里的铜镜而来的,而且,我反复观察我从长白山的墓室里带出来的铜镜,我才意识到,我之所以看见这个铜镜十分的眼熟,是因为这个铜镜背面的画面,和我在神庙里那些柱子上的细细的文字十分的相似的,甚至可以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所以我怀疑,神庙、长白山墓室,以及我手里的镜子,他们之间本身就有一些必然的联系,可是当时我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我一直在被各种厉鬼追杀和攻击。

    最后我只能选择将铜镜交给你的父亲,让他来破解这个谜题。”岑彤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当时我就持续被厉鬼追击,而且在厉鬼追随我的同时,我还发现有另一股势力也在慢慢逼近我,更可怕的时候,在我回来之后,我通过很多方式试图打听到我学长还有这个濒死的男人的情况,可是发现他们就仿佛是直接从人间蒸发了一般,离奇地消失了,我去了我学长当时带我去的公寓,却发现人去楼空。

    我通过一些人脉关系去公安局调取我学长的信息资料,却发现一件更加恐怖的事情,那就是我学长三个月之前就已经去世了,他根本就不在人世了。

    当时我就已经完全傻眼了,我当时根本无法接受我学长死亡的这个事实,毕竟之前我们还有过肌肤之亲,可是我走访了我学长的几位朋友,他们都信誓旦旦地,我学长确实已经死了,而且他们都参加了我学长的葬礼。

    就在我已经被这些离奇诡异的消息弄得不知所措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更加恐怖的事情,那就我怀孕了,当我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线的时候,我觉得我整个人都已经精神分裂了,我经历的事情到底是真实存在过的,还是我的幻想,我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学长的,那他就一定没有死,这里面一定还有别的玄机。

    我心里无法接受这个可怕的事实,我打算去医院把孩子做掉,当时我已经坐在了手术室外面等待了,可这个时候,来了一个护士,她喊我,有人找我,我当时有些意外,因为我当时故意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诊所,在这里,我几乎不可能碰到熟人,知道我在这里的只怕一定不会是善类。

    我跟着护士走过去,发现护士的有人找我,竟然是有人打电话给我,而电话就是医院的公用电话。

    我接起电话,电话的另一边竟然传出了我学长的声音,他的声音鬼魅而又恐怖,他阴沉地:“不要碰你肚子里的孩子。”

    我当时吓得直接丢掉了电话,我脑袋嗡嗡作响,难道他一直在跟踪我,可是我从墓室出来一直都不知道他的死活,给我打电话的这个又到底是死人还是活人,我被这一切不符合逻辑的谜团给弄晕了头。

    我当时整个人的神经都是麻木的,我跌跌撞撞走进了手术室,当医生把麻药打进我的身体里的时候,我抬起头,看见眼前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人,非常怜悯地看着我,而更让我心里升起一丝恐惧的是,这个人,竟然是一个男人,我在妇产科的手术室里竟然遇到了一个男医生。

    而紧接着,男人一把将我抱了起来,我想挣脱他,可是麻药劲儿上来了,我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