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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穿过工厂,走到里侧的试验台,实验似乎是突然中止的,因为试验台上的东西都没有收拾,看来魂继站里的工作人员是突然撤离了魂继站,根本没有时间来收拾这些实验品。
实验台上有一个实验记录本,我打开记录本,里面详尽地记录了关于第三魂继站对于这些陶俑做的每一个实验,他们分析了陶俑的材质,这些陶俑也一样是用陶土烧制而成,但是和一般的陶土相比,这些陶土里存在了一种特殊的元素,记录本上称这种特殊的元素为x,而且实验员也推测正是因为这种神秘的元素x才让这些陶土拥有了一些神秘的特质。
实验室里的这些陶俑都来自乌苏里江流域,但并没有具体说这些陶俑究竟是从何而来。
整个第三魂继站在这里研究这些神秘的陶俑用了整整三年,如果说完全一无所获似乎有些夸张,但也几乎就是这样,我看完整个记录簿,似乎实验室用尽了各种办法来研究这些陶俑,但是都没有找到答案。
看到这里,其实我心里有一个疑问,如果这个魂继站真的是邵尉明和他女儿邵静一手,那么他们到底想找到什么,这些陶↓,俑会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为什么两个人偏偏对这些看起来极为平常的陶俑如此感兴趣。
“华哥哥,你过来看看这个!”黄子花喊我。
我走过去,发现那里是一张地图,地图就显示了我们所处的第三魂继站的位置和周边环境,我看了一眼地图,傻眼了,因为第三魂继站本身就是处于乌苏里江流域附近的,其实这不难解释,毕竟这些陶俑都是在那附近找到的,邵尉明把第三魂继站建立在那个地方简直就是再自然不过了。
可是我们出发走的高速公路的方向和地图上所显示的第三魂继站的位置是完全相反的,也就是说,我们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到达第三魂继站的。
而且乌苏里江流域离我们非常的远,真要是乘车怎么也得小一天的时间能到,还得是在天气晴朗,风和日丽的情况之下,这就奇怪了,如果我们现在不是在第三魂继站,我们是在哪,如果我们是在第三魂继站,外面又是哪?
一瞬间,我感觉我脑子彻底凌乱了。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所有的陶俑都发出嗡嗡的声音,这声音越来越大,我能感觉到这些陶俑好像忽然被什么东西唤醒了一样,紧接着,我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寒毛都要立起来了,很显然,唤醒这些陶俑的不是别的,正是我和黄子花。
我握着黄子花的手,可是我的手心已经是汗涔涔的了,这嗡鸣声越来越响,突然整个工厂所有的机械都急剧地运转了起来,工厂里原本只有几盏暗淡的光,这会儿,随着机械的剧烈运转,这些灯全部都依次亮了起来。
我走到离我最近的陶俑,那陶俑就躺在实验台上,陶俑在震颤,嗡鸣的声音是从陶俑两侧两个十分狭小的空洞里传出来的,我伸手拿起陶俑,顿时,陶俑猛烈震颤起来,居然从我的手里挣脱而出,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当陶俑碎裂的一刹那,一股巨大的能量迸发而出,所有的灯都发出耀眼的光芒,只听啪啪几声,竟然有灯泡直接碎裂了。
似乎是收到了这个陶俑的影响,顷刻间所有的陶俑在剧烈晃动,我听见整个车间都发出了吱吱的声音。
“我们得离开这里!”我大喊,但是黄子花没有动,只见在陶俑剧烈震动的同时,车间中间空白的地面上忽然亮起一个巨大的法阵,而黄子花好像受到了法阵的影响,正一步步向法阵中间走过去。
我赶紧抱住黄子花,但是已经来不及,只见黄子花身体忽然好似着火了一般,剧烈的阳煞突然从黄子花的身体里喷涌而出,这股阳煞的力量实在太炽热了,阳煞突然渗入进我的经络,我感觉我浑身都要爆裂开了,我想不了那么多,赶紧绽放了鬼纹,用极阴之力和女娲神力去遏制黄子花体内的阳煞。
我见黄子花一双眼睛冒出了幽绿的光芒,忽然她猛地挣脱了我,然后向我袭来,她的样子发生了剧烈的改变,头发忽然变得很长,原本就已经美丽的她,竟然变得更加妖艳、夺目,甚至让人不忍直视。
黄子花这时候已经完全失控了,我能感觉到她的鬼力在陶俑的嗡鸣之下不停地波动,而我们面前的法阵的光芒也越来越亮。
我担心黄子花会被法阵的力量彻底吸进去,不得不拼命控制住黄子花,但是黄子花的鬼力越来越大,似乎这些陶俑给予了她更多更加可怕的力量,眼看我就要控制不住黄子花了,忽然三道咒符飞了过来,黄子花猝不及防,竟然被咒符击中。
我看见咒符,就暗暗担心,因为黄子花是阳煞厉鬼,一般的咒符根本不可能降住她,几乎就在通一瞬间再次飞过来七道咒符,而这些咒符并不是冲着黄子花的,而是直接冲向了法阵,当七道咒符落在法阵之上,再次一声巨响,只见地面瞬间裂开了一条巨大的缝隙,法阵被破掉了。
我抬起头,看向咒符来的方向,竟然是谭雷,谭雷眼神坚定,向我点点头。
当法阵崩塌的瞬间黄子花就已经恢复了过来,她迷茫地看了我一眼,她正要问我什么,可这个时候,我们脚下的地板一松,糟了,法阵的力量引发了剧烈的山体滑坡,我们所有人跟随松动的山体一起坠落!
我看着无数陶俑和我们一起跌落了万丈深渊,再次一阵剧烈的摇晃。
我的心忽悠乱晃,我的头似乎磕在了什么东西上,我张开眼,我发现裂缝、陶俑还有车窗都消失了,我竟然回到了之前乘坐的大巴车上。
黄子花就在我旁边,握着我的手,可是我的手心里全都是冷汗。
“这……这是哪?”我惊愕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