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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打劫把新娘子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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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渐离一听贺太后说舍不得,好嘛,借着这个机会说道:“母后,那儿臣不嫁人了好不好?”

    贺太后笑着,摸着她的头道:“说什么傻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可是刚才母后还说舍不得儿臣呢!现在却又巴不得儿臣嫁出去,您真是前后矛盾。”

    “呵呵,是啊,做母亲的心总是很复杂的,就算舍不得也要盼着孩子嫁的好。且李霖那孩子,哀家和你父皇看过许多遍,人品端正,武功又好,将来你皇兄是要委以重任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她没有什么不满意,她承认贺太后说的对,但是她怎么也无法说出那个理由来。仅仅因为再好,也不喜欢罢了。

    贺太后继续道:“你是担心他为人不好吗?还是怕他以后不专心待你,放心,有你皇兄在,他不会乱来的,你就安心做你的新娘子,今晚早点睡,不然明天挂两个黑眼圈多难看。”她说着起了身。

    薛渐离将她送出去,看着那些嬷嬷们都来了,跟着贺太后一起走才放心。回到房间关了门,靠在门上,久久不语。

    “你怎么了?”徐疏影一个翻身,从横梁上飘然而下,她慢慢走近了薛渐离,问道:“你不会要哭了吧?”

    “谁哭了,乌鸦嘴。”薛渐离想走开,被徐疏影拉住了手臂,她没好气道:“干什么,耍流氓啊。”

    就听徐疏影轻轻的‘呵’了一声,又结结实实说了个‘对’,将薛渐离粗鲁的拉到自己的身边,手臂铁桶一般箍住她。

    薛渐离挣扎道:“你干什么,还真欺负我。”

    “想哭就哭。”

    “谁要哭了,你莫名其妙你……”薛渐离啪啦啪啦说了许多,不知不觉就难过的两行眼泪淌下来,抱住徐疏影就在她肩头哭个不停,哭半天了,抱怨道:“你冰做的你,冻死我了,快离我远点。”

    抱着徐疏影,只觉得手指头都冻僵了。薛渐离也不难受了,“放开我,我不哭了。”

    “好。”

    薛渐离走到桌边倒了两杯茶,自己拿了一杯,喝点水,补充刚刚掉眼泪流失掉的水分,一杯给徐疏影,“你喝。”

    “不渴。”

    “喝吧,喝了好暖暖身子。”

    “你叫我喝的。”

    “喝吧,不说你顺手牵羊。”

    徐疏影走过来喝了,觉得不够,拿起水壶慢慢的喝着,眼睛斜着看着薛渐离,见薛渐离果然在看她。

    “你今晚陪我聊聊天?”

    “好。聊什么?”

    “不知道,天南地北的事。”

    薛渐离坐在桌边,后来觉得秋天的夜晚天气似乎开始冷了,拉了徐疏影躺床上聊。徐疏影道:“明天我要走了。”

    “走了?去哪里?”

    “老家。”

    “怎么这么急,告诉你姐姐了?”

    “明天她就会知道,我会给她留信。”

    薛渐离有些可惜,“你不参加我的婚礼?”

    “会。”

    “我们什么时候再能见面?”

    “也许……很快。”

    薛渐离突然起了一些歪心思,“突然回老家,是不是那里有什么人在等你,你实话说,是不是认识了相好的?”

    徐疏影没否认,“是,明天我们一起走。”

    “谁啊,都不让我一见,还当不当我是朋友。”

    “以后大家会有机会见面。”

    聊到半夜,徐疏影料定明日薛渐离有的忙,就不说了,说要走,不耽误她休息。薛渐离拉住她的手臂,打了个哈欠,“急什么,说半天你不累啊,就在这过一夜,明早再回去,再说你还要参加我的婚礼,走哪去。”

    徐疏影想想,作罢。躺了下来,眼睛一闭,竟然睡了,到了五更天,起身离开了。

    翌日,薛渐离自然为了婚礼忙碌,想起徐疏影要回老家,心内多有不舍得,尽管一直没弄明白这个人,可是她离开,却多少有些心塞难受。

    况且自己现在又很需要有人陪着自己说说话,没个人在,多少寂寞更与何人说。嘴里只叹了几口气,也没奈何。

    皇宫。这日,薛意浓却是早早起了,要参加妹妹的婚礼,怎么也不好偷懒,为了大家都能参加薛渐离的婚礼,她放了所有人大假。

    徐疏桐为她整完了衣服,双手一圈勾住了她的脖子,定定的看着她,问道:“您在想什么?”

    “想你。”

    徐疏桐脸红一红,脸上却笑了,“胡说,大早上的就不说好话了。”

    “怎么不是好话。”趁着二傻不在,两人正好做些亲密事,正痴笑缠吻了半日,得趣的很。却见一个脑袋正躲在帷幕后偷瞧,薛意浓十分尴尬。

    徐疏桐问道:“怎么了?”

    薛意浓只‘喏’了一声。徐疏桐回头一看,正见小女探着脑袋,傻歪歪的看着她们,一见她们注意,立马奔过来,抬着小脑袋道:“父皇,娘,亲亲。”她眼馋,口馋,好似遇到什么好吃的东西,也要一尝。

    薛意浓一把抱起来,在她脸上一印。小人儿肌肤水润的很。二傻仍不知足,要徐疏桐也亲了,徐疏桐亲了,方罢。薛意浓问她,“你不是跟存惜姑姑出去了么?”

    “我跑回来了。”

    薛意浓:“……跑回来干什么?”

    “早膳还没有做好。”

    薛意浓:“……”

    “我打算再睡。”

    “……”

    “父皇,存惜姑姑说今儿带我出去吃好吃的,是不是真的?”

    “……是!”

    二傻挥舞小手臂,显得十分开心。

    薛意浓与徐疏桐商量,“疏桐,朕觉得咱们二公主现在长大了许多,懂事了许多,你觉得呢?”

    “嗯。”

    “那是不是从明儿起给她另外设一个大房间,毕竟是咱们的第一个孩子,这要是作风不正,成天就知道吃也会令朕头疼的,孩子的独立也从小抓起。”

    徐疏桐心里窃笑,她还不知道薛意浓打的那点坏主意,不就是嫌孩子碍了她的好事。她一本正经的憋住笑道:“正是。”

    二傻转着脑袋望着两人,总觉得父母没安好心,那眼睛里的笑容什么意思。不懂。

    吃毕早膳,又约了后宫诸位一起去将军府参加婚礼。

    且说,薛渐离自早上起来,穿衣打扮就费了不少时间,略吃了点淡汤寡水,就被人塞上了轿子,拜了各路神仙,到了午后回来,又略吃了点东西,休息了一阵,到了傍晚,李霖带着众人过来接新娘子。

    一路上吹吹打打好不热闹,老百姓这会儿闲着没事都出来看热闹,孩子们成群结队的拦住去路,问新郎官要糖果、果子吃,又兼的撒下无数铜钱,引的无数人过来哄抢。

    李霖骑在高头大马上,抱拳与众人同喜,拜谢。今日娶亲,又折的贵枝,春风满面,说不出的得意。

    后面跟着的仪仗队,稀稀拉拉的摆了一条街。薛定山这次为了嫁女儿可陪了不少嫁妆,薛渐离是她小女,尽管嘴里埋怨居多,可心里头还是很欢喜的。

    却说薛渐离坐在轿中,很是紧张,帕子就被她揉坏了好几条,一会儿就掀了头上红盖头,对嬷嬷道要如厕,一会儿又这样说。

    大家都劝她,“公主,您再忍忍,马上将军府就到了,到时候您想怎样就怎样,现在不许有异动。”

    薛渐离没奈何,这就要嫁人了,今晚上就要洞房了,她还没有做好嫁人的准备,怎么办,怎么办哪!

    就在这个时候,一股邪风吹了过来。呼呼的卷起地上许多风尘,大家用手挡住了眼睛,怕被它迷了。

    马匹不断嘶鸣,吹奏的暂时也停歇了手。

    李霖坐在马上,控制住缰绳,远远的就见一人身穿一袭黑衣,黑衣宽阔,分辨不出身材,戴着黑色的斗笠,黑纱蒙面,看不清楚表情。身边立着一棵树,树皮被刀给削了,露出白肉,上面写两个字——打劫!

    管家师爷看见,当是来拦截婚礼仪仗队的,忙抓了果子,抓了一串钱送过去,“好汉,麻烦您让个路,我家少爷今天娶亲。”

    “不让。”

    “东西给你了,你想要什么,莫不是嫌少?”

    “打劫。”

    管家又陪出许多笑脸和银子,徐疏影一概收纳,揣在怀里,但仍然没有让开的意思,将军府的管家见她好不识趣,就去报告了李霖,“少爷,是个无赖。”

    “打发他走,别误了时辰。”

    管家脸露难色,“奴才说不动他。”那徐疏影改变了身材,改变了声音,管家一时之间认不得她是谁,李霖拍马向前,在徐疏影身前二米处停下,在马上抱拳拱手道:“壮士,在下李霖,今日娶亲,还请壮士相让。”

    “想让我走,可以。”

    李霖微微一笑,可是接下来这句话他却笑不出了。

    “新娘子留下。”

    李霖怒道:“过分!李某给你几分脸面,你却这样不识抬举,不给你几分苦头吃,不晓得自己几斤几两。”

    李霖仗着自己武功不错,又兼的少年心性,要在新婚妻子面前逞威风,不肯让人小瞧了去,一跃下马,从侍卫腰间拔出佩刀指向徐疏影道:“出手吧。”

    徐疏影将手里的树掷过去,李霖耍出一套刀法,将这树劈个稀巴烂,然而再找眼前的人,却不见了。

    身后众人高呼:“少爷。”

    李霖只听新郎礼服‘嗤’的一声响,竟然撕裂开来,向四面飞去,他一个少年郎君,光着身子,又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恼怒交加。

    管家见状特别想笑,可一想不对,赶紧脱下自己的外套裹住李霖,“少爷。”

    李霖裹好身子,兀自要战。

    就见徐疏影已经掀了轿顶,将薛渐离像提小鸡似的抓了起来,笑道:“多谢奉送,概不退还。”轻功如影而去。

    底下众人高呼:“公主,快救公主。”

    众侍卫想动,却发现被点了穴道,一时脸色苍白如纸。这世上竟有这样快的轻功,这样快的剑法,众人都知李霖功夫不错,在这人面前竟无招架之力,是谁,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跟将军府为难。

    李霖道:“追,快追。”

    众人只是不动,他一人一马去追,只是一件外套哪里裹得住身子,身边的人难免一番嘲笑。姑娘们见之,纷纷用袖子遮脸,孩子笑他‘不知羞’。

    李霖一张俊脸涨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