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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娘娘有惊无险,肖婕妤的小公举出生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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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让她不要担心,太后可不能理解了,“听说你将那个刺客给放了?你这是养虎为患。”太后对此十分不满,做个皇帝怎能如此心软。

    李彤也说:“皇上要不您告诉我他在哪里,我给您再抓回来。”

    薛意浓谢过李彤的热心,道:“不用了,朕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怎么能出尔反尔呢,朕说放了就放了,就当为朕的孩子积福,若是他下次再来,朕仁至义尽,想来再杀不迟。”

    这时候,落雁传贺美人到了。贺思弦本来不想来的,可是经不住丫头们的撺掇,说是大家都去了,要是银夏苑没人,不显得很特立独行,很招记恨。

    贺思弦问候过一回,大家也没说什么。

    说了几句,也就散了。

    在门口的时候,徐慕然带着丫头过来,高芷柔也在其中,见太后她们出来,忙避让过一边。

    贺思弦走在最后,看了高芷柔一眼,高芷柔偷偷的抬头,与她的目光碰个正着。贺思弦点一点头去了。

    徐慕然进了门,见过薛意浓,上前问候徐疏桐道:“姐姐,今儿怎么回事,听的说路上出了事,没事吧。”

    “不过是受了一点儿惊吓,不碍的。”

    “那就好,吓死我了。”

    高芷柔垂首站在一边,心里直打鼓,她今日看到薛意浓和徐疏桐她们出去,这才通知了宫外的兄弟,在皇上回宫的路上设下埋伏,没想到这对狗男女运气这么好,竟然一个都没死,甚至连点儿擦伤都没有,而自己的二哥差点被杀了。

    为什么老天这样的不长眼,让坏人活的好好的,而让好人如此饱受折磨。

    徐慕然在这待了一段时间才离开,“姐姐受了惊吓,正该好好休息,妹妹就不打扰了。”

    “好,你去吧!”

    待人走的差不多,薛意浓又坐到了床沿,握住徐疏桐的手,“你今日真是勇敢。”

    “没有皇上的妥当安排,臣妾命不保矣,哪里还能再见到您呢!”

    薛意浓当下赏赐了落雁和存惜,“衣服、珠宝、首饰你们只管说。”

    存惜道:“皇上当真?”

    “当然,朕金口玉言,决不反悔。”

    “那给奴婢找个对象吧!”

    薛意浓:“……”她是皇上,不是媒婆啊!这婚姻事业的主儿,她做得了吗?“好,朕会尽力,不晓得你要找个什么样的?”

    存惜回道:“既然皇上您问了,那奴婢也就不客气的说了,奴婢没什么要求,就是像您这样的就成。”

    还说没要求,野心不小。

    “这……不大好找吧,毕竟像朕这样一表人才,两袖清风,对感情绝对不三心两意,难啊!”

    存惜想说:“您不要这么往自己脸上贴金好么!”

    “比皇上差一点点也是可以的。”

    “嗯!”薛意浓故作深沉,然后看了落雁一眼,“落雁啊,存惜的事,事关重大,朕不能轻易决定,所以将它托付给你处理,务必帮存惜找一位德才兼备,文韬武略的对象。”

    “我?”落雁指着自己,“为什么是奴婢呢?”

    “不是说了么,这事关重大,交给你办,太合适了,存惜你说呢?”

    存惜巴不得这样的机会整治一下落雁,“这怎么好意思呢皇上。”又对落雁道,“那就麻烦落雁妹妹了。”

    落雁冷冷道:“不客气。”她一定会负责任的找个又丑又懒的,上次存惜可是让她洗了一个月的裤衩,这姑娘为了消遣自己,一天换三条,绝对是故意的!而且那骚包的颜色,一看就不是正经人。

    既然说定了,薛意浓道:“那你们就出去商量一下,朕还有点私房话要跟疏桐说。”两人识趣,出去了。

    等两人走了,薛意浓也窝床上躺着去,和徐疏桐腻歪一阵儿。

    “今儿走的累不累?”

    “不累。”

    “想睡会儿么?”

    “还好,休息一下恢复的差不多了。对了皇上,其实我有件事也不十分明白。”

    薛意浓疑惑的‘嗯’了一下。“你说说看。”

    “您为什么要放走高芷孝?”她相信那个青年一定会再次想办法刺杀她和薛意浓的,把自己放置在不安全的环境中,她相信薛意浓不是这样粗心大意之人,其中一定有什么吧!

    “朕之前也说过了,他为他父亲报仇,是本分。可是刺杀朕并不能完全解决问题,用错方法,朕给他一次机会,也使天下人知道,孝顺是对的,盲目的孝顺是不对的,若他再来,自找死尔,怨不得朕。”

    徐疏桐知她不想牵连无辜,高瑞是高瑞,高芷孝是高芷孝,不过那个人能明白吗?而且这次出行并不招摇,他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皇上他宫里有人,您要不要查一查?”

    “放心,朕已经吩咐李霖去办此事,让他悄悄的查,免得打草惊蛇。”

    徐疏桐见她明白,也就放心了。笑着道:“那屈子文呢?”皇上伤了吏部尚书屈尚的儿子,屈大人只怕不会这么轻易放过。

    “他为非作歹不止一日,想要找他的罪证很是容易,即使这样,朕也让暗卫司去查了,尽快拿到证据,免得人家知道是朕就开始全体销毁。这个屈尚敢如此嚣张,恐怕背后有人支持,朕这次就是要看看,到底谁才是他的幕后主使人。”

    “皇上所虑深远,我所不及。既然您心里都有数,那我就放心了,那今晚的鸳鸯浴您还要洗吗?”

    “洗,当然洗。”

    徐疏桐笑个不止,刮了薛意浓的鼻子一下。皇上真是贪心的坏东西!

    且说薛意浓等人去后,留下个烂摊子。屈子文手掌被筷子穿刺而过,动弹不得。众人见薛意浓等人走远,这才呼五喝六的上前,问道:“公子,您如何,手疼吗?”

    屈子文骂道:“混蛋,要不你来试试看疼不疼?爷的手指都断掉了,请我爹的人死哪里去了,快请大夫过来。”

    他这样回不去啊。

    众人抬起桌子,这样一桌一人连起来的送回去。迎面是屈尚带着官兵过来了,见了儿子这副惨样儿,心里要责骂的话也没了。

    “子文你这是怎么了?”

    见了亲爹,屈子文心里的委屈更胜一筹。“爹啊,儿子疼死了,都是那个坏蛋欺负我,不,是欺负您啊,人家说吏部尚书算个屁,吏部尚书比粪还不如,爹您要想办法为儿子报仇血恨哪!”

    屈尚听了胡子都翘起来了,“大胆,是哪个狗贼敢平白无故的伤害我的儿子,还敢辱骂朝廷命官。”

    仆众听了这话,都低下了头,因为这话薛意浓可没说,显见得是屈子文要他老子替他出头,拿话来激他。

    “爹,您别急着惩罚了,赶紧给我请了大夫来,不然儿子的手就要废了,以后怎么给您养老送终……”

    屈尚瞪了一眼屈子文,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是诅咒自己提前死。要不是只有这一个混蛋小子,非宰了他不可。

    “好了,先回去,请大夫医治。”

    众人一起回到尚书府,请了大夫过来,将手脱了筷子,又重新整了骨,包扎妥当用了药。

    屈夫人见儿子受这等委屈,哭爹骂娘。“谁个没良心的,敢把我儿子伤成这样,他是找不耐烦了。”

    拿了人过来问,就说是三女一男,模样甚好,公子看上了人家的小娘子过去调戏等语一一说了。

    那屈夫人只管恨薛意浓,不晓得她是谁,就先问候了人家祖宗十八代,屈尚在旁,对妻子甚是烦厌。

    “好了,别吵了,让我想想怎么办,儿子的罪可不能白受了。”

    屈夫人道:“对,一定把那个杀千刀的抓起来,碎尸万段才能报我心头之恨。”

    到了翌日,屈尚听宫中传闻说皇上遇刺,难免去问安的,心窍一通,想起家中仆人说出那些男女相貌,竟然和薛意浓十分相合。不由得额头上冷汗涔涔。

    打他儿子的是薛意浓,是当今皇上。屈尚心里极不平静,害怕薛意浓追究责任,这一日都忐忑不安,好在薛意浓像个没事人似的,他勉强度过一日,回去后又被老婆聒噪一顿,不由得怒道:“都是你生出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还有脸在这喊打喊杀,那逆子得罪的是皇上。”

    屈夫人听说,脸面顿时煞白,声音也没到喉咙底下去了。想到后果,不寒而栗。“老爷,您说皇上……不行,我们不能等死,您不是一直在为王爷做事,那您现在赶紧写了信,让他想办法救您哪!”

    “要你说,我已经写了。”屈尚喊过管家,要他立马飞信传书给恭敬王。

    数日后,恭敬王府收到来自京城的加急信件,一个递一个传到薛轻裘手里。

    他正在大厅跟众位心腹谈话,就有人敲了门,手里拿着信来见他。

    “王爷,京城来的。”

    薛轻裘看了信后,脸色不由得一沉。“这个屈尚也太不小心了。”

    徐慕然在侧,问道:“王爷,京城那边出事了吗?”他是担心妹妹的安危,生怕接到她的坏消息。

    “你看看。”

    薛轻裘将信递给徐幕僚,徐慕然看过,知道妹妹没事先松了一口气。“王爷打算怎么办,是要放弃屈尚吗?他这么多年为王爷做事忠心耿耿。”

    “这个本王当然知道,所以才会这么生气,失去他,如失臂膀。只是他素来会做事,却养出个不成器的儿子,现在皇上说不定就找上他了也未可知,这里与京城路途遥远,很多东西我们这里刚得到消息,那边就变了。要是屈尚完了,少不得供出我们的事,到时候大家差不多都要玩完。”

    徐慕然道:“依王爷的意思,这是要救他了。”

    “不救又能怎样?只是本王在这里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就算再有主意,也经不起瞬息万变,还是要想办法去京城。”

    “可是……没有皇上的命令,您随意去京城,只怕不妥吧!”

    “那就想个办法。”

    徐慕然深沉道:“看来只能用那个了。”

    薛轻裘点头,因为他也想到了徐慕然要说的是哪件事。

    在座的心腹一个个面面相觑,不晓得他们在议什么。薛轻裘道:“把他给请出来吧!”管家去了,不一会儿带出个人来,那人穿着一身王袍,与薛轻裘并无两样,众人一见,几乎以为是眼花了。

    有人道:“王爷,这是?”

    薛轻裘冷笑道:“这是本王的替身,这样的替身本王还有很多个。”这次邀请造假大师过来,不但造出了假疏影,还造了很多个替身。

    找些身材相仿的死士,假扮自己。

    “本王已有主意,要亲去京城,只是这里也不能没有人,万一被皇上监控的人看出端倪,就不妥了。本王去后,带一半人走,留一半辅佐这位假王,你们务必要尽心尽力,仿佛本王在一样,不可轻慢,叫人看出端倪。”

    众人应道:“是。”

    薛轻裘收拾了些东西,第二天就启程快马加鞭的往京城赶了,只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对于屈尚的事,薛意浓没有轻动,甚至没有露出一点儿要查他的痕迹,时间越长,这件事就像没有发生一样。

    一个月后的某个夜晚。

    薛意浓看了会儿书躺下,正待就寝,有人急急叩门,呼道:“皇上,皇上……”

    薛意浓抬起头来问道:“什么事?”

    “知秋苑那边的人来报,肖婕妤肚子疼,怕是要生了,知会皇上一声。”

    薛意浓哪里还有睡意,她穿衣起来,又吵醒了徐疏桐。徐疏桐道:“什么事,这么晚的。”说着,打了两个哈欠。

    “肖婕妤要生了,朕去看看,你继续睡。”

    “要生了?”徐疏桐听说也醒的差不多了,“那我也过去看看。”

    “你不睡了吗?”

    “好想看看孩子。”她正新奇,孩子出生是什么样子。

    “好吧,那我们一起去。”

    落雁听存惜说了,也跟着要去,四个人几乎是悄悄的去了。

    到了知秋苑,蒙遂抱了一拳,就将路让开,待四人进去,又守卫如初。

    知秋苑的巡逻,比往常的任何时候都要频繁。

    屋里灯火通明,照耀的如同白昼一般。宫女、太监穿梭着,不是你撞他,就是他撞到你,大家互相道个歉继续忙。

    接生婆早被请了来,现在都被拉了起来接生,烧水的烧水。

    见薛意浓过来,大家还要请安。

    “不必,你们做事!”

    知更出来见了薛意浓,又跑到里面告诉肖芳,“娘娘,皇上过来看您了。”肖芳因为肚子疼,鬓发早湿透了,稳婆正在给她喝燕窝粥。

    “娘娘,快吃些下去,待会儿生孩子才有力气。”

    肖芳胡乱吃了几口,就惨叫不止。“疼,太疼了。”几乎要把她疼的晕过去。

    林红莲在侧,不断鼓励她。“娘娘,别叫,小心被人听见了。别叫,力气叫光了,就没法生孩子了。”

    “林太医……”肖芳不晓得该说什么好,这个太医一直陪自己到今天,要是自己这次生孩子有个三长两短的。她想到此,一阵后怕,“万一我要是出了什么事,孩子,孩子麻烦您照顾了。”她也知道自己这样说很过分,明知道林红莲待她似乎不同,她却一直装作不知。

    她是女人,女人的心,心比针细。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林红莲是怎么回事?可是回应不了,现在却还要把孩子留给她。

    “不会的娘娘,您和孩子都不会有事,放心,有微臣在呢!不会让你们有事。”她们彼此握着手,比任何时候都要亲近,肖芳几乎要把林红莲的手掐出血来。

    薛意浓进来,肖芳的手松开了。

    林红莲一阵失落,但很快调整了情绪,她回过身道:“皇上您来了,这里不适合您。”

    “朕知道,朕想跟肖婕妤说几句话,说完马上就走。”站到肖芳的身边,看着她狼狈而虚弱的样子,薛意浓稍有不忍,“不要怕,有朕在,天塌下来都给你顶着,朕保你们平安无事,孩子长大成人。”

    肖芳的眼有些湿,她看着薛意浓有些不敢置信,“可是……”

    “没有可是,朕说的就是一切,安心了吧!”这些话像个无脑的苍蝇似的,毫无头绪,但知情的几个人却明白,这是薛意浓的承诺,不会为难孩子,也不会为难大人。

    肖芳流下泪来,“多谢皇上成全。”

    “好了,你就安心生孩子吧,朕在外面等着你的好消息。”肖芳点点头。

    薛意浓出来后,徐疏桐迎了上来,握住了她的手,有些紧张。“皇上,肖婕妤现在如何了?”

    “没有事,都好。”她微微一笑,将徐疏桐揽在怀里,专等着消息。屋内不时传来惨叫,还有稳婆的声音,直到半个时辰后,孩子的啼哭划破了紧张的气氛。

    徐疏桐几乎跳起来,“生了,生了。”那份喜悦,身为母亲的她,亦能感同身受,立马就挣脱出薛意浓的怀抱,要进去瞧瞧。

    薛意浓拉住她,“等她们处理完了,你再进去。”

    过了会儿,屋里的门开了。宫女端出几盆血水出来,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她们进去的时候,屋里已经处理干净,肖婕妤的被褥均已换了干净的。

    稳婆手里抱着孩子,孩子被小被窝包着,这已是深秋了,夜晚很凉,孩子哇哇的哭个不停,小眼睛都睁不开。

    薛意浓伸手道:“让朕抱一下。”

    那稳婆动作极为小心,“皇上,孩子还小,您动作轻些。”

    “放心。”

    薛意浓就看着个小小的人儿,脸上都是皱皮,眼睛小小的眯着一条缝隙,咂巴着小嘴儿。

    徐疏桐也在旁边看,喜欢的不行。“原来刚生下来的孩子是这个模样。”

    孩子转了脑袋,要靠着薛意浓。薛意浓就像个火人一样,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温暖,直往她怀里靠呢!

    薛意浓笑了,“他喜欢朕,对了,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啊。”

    肖芳的脑袋看着她们,手却紧紧的握住被子,她还有些残余力气,也想看一看孩子。可是听见这个话,她头都开始晕了。

    稳婆说:“恭喜皇上,是个公主呢!”

    肖芳这才松了一口气。

    薛意浓逗着孩子,“是公主,哈哈。不错,朕给你起个名儿吧,你母亲姓肖,叫你肖公举好不好?”这不像是个女孩子的名字,但没有人去纠正薛意浓这一点,反正皇上说什么都是对的。薛意浓笑着道,“肖公举,听起来就像是‘小公主’,是不是很可爱?肖公举你喜欢吗?”她问孩子,孩子闭着眼睛,咂巴着小嘴儿不说话,“你不反对,那朕就当你答应了。”

    当然,刚出生的孩子怎可能出声反驳。其余人心中这样想道,皇上真是糊涂。

    徐疏桐在旁边,早就等的不耐烦,要抱。薛意浓小心翼翼的递给她,孩子骨头软,别被碰坏了。

    徐疏桐抱了半天,很是喜爱,“眼睛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小小的,小手儿软软的,还有小指甲,不过长得有点儿丑。”

    “刚出生的都是这样,长几天就圆润了。”稳婆在旁边插话。

    “是这样吗?”

    薛意浓望向肖芳,见她双眼灼灼,看着孩子十分期待渴望,又不肯开口。这是在忌讳自己了,薛意浓从徐疏桐手里抱过肖公举,对着她道:“孩子娘还没有抱呢!来,肖婕妤抱一个。”

    她抱着孩子没有撒手,怕肖芳产后身子虚,手里没劲,肖芳看过了,摸过了。

    “她很健康。”

    “当然,长得很像你,很漂亮。”

    “还什么都看不出来,她太小了,好小。”

    薛意浓将孩子放在肖芳的枕畔,用被子盖起来,“孩子以后就交给你了,不会让任何人带走她,这样可以吗?不交给任何人接手,孩子吃你的母乳长大。”

    也就是说转到徐疏桐名下,或者皇后名下是不可能的了,而且还可以天天守着孩子。

    肖芳眼睛又湿了,她点点头。

    “多谢皇上。”

    薛意浓转身对着屋里人道:“这件事,朕不希望任何人嘴快的说出去,谁要是坏了事,杀无赦。”

    众人唯唯诺诺,那个肯没事找死。

    这里待的也久了,薛意浓想着徐疏桐也费了不少精神,不如先回去,明日再来看孩子也不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