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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稷生在对你笑呢,来来来,你抱一下吧。”董婶也没有多想,就把怀里的许稷生递到了武大娘的手里。
武大娘平时不忙的时候也会去抱孩子们,所以许稷生到了她手里一点也没有哭,反而咯咯咯的笑呢。
武大娘看着稚子天真的笑容,心里微微的有些退缩。可她又一想李掌柜辞退了自己,每个月二两的月钱没有了,这心里不可谓不难过不愤怒,也许二两银子对李掌柜一家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但是对武大娘他们那样经济拮据的家庭,可谓是一笔不可少的进项。
武大娘狠狠心,心中琢磨着怎么把许稷生给骗走。
当听到许擎天呜哇的哭声后,董婶忙转身去抱许擎天了。
董婶对武大娘说道:“你帮我抱一下稷生,我去里头瞧瞧擎天咋哭了?”
“哦,哦……”武大娘心想真是瞌睡遇到了送枕头的,马上忙不迭的哦哦点头。
武大娘瞥了一眼屋内忙着照顾许擎天的董婶,心中立马有了主意。
本来她想把许稷生抱走去卖给人牙子,好卖个大价钱,可前面就是美味多火锅店,自己突然抱着孩子走,那么多伙计又是认识自己的,而且董婶也是知道刚才她抱过了孩子,若孩子不见了,李掌柜两口子肯定能从董婶口中得知是自己抱走了孩子,所以这个想法她马上否决了。
眼珠坏坏的转了转,心想不能卖孩子,但是自己可以乘机报个仇,谁叫孩子的娘辞退自己,害的自家没有了每月二两银子的进项?
武大娘旋即去包袱里摸了一根绣花针,再把许稷生左脚的鞋子和袜子给迅速的脱掉了,然后把绣花针藏在了孩子的袜子里,再小心翼翼的帮许稷生把袜子穿好,鞋子也给穿上了。
许稷生才一丁点大,他根本不知道危险马上一触即发。
麻利的做完这一切后,武大娘马上冲着屋子里正在忙活的董婶说道。
“董娘子,我还有事儿要出去呢,你快出来抱稷生啊!”
“哦,我这正忙着呢,你帮我把稷生抱来放在那边的摇篮里,我还弄了牛乳要喂擎天呢。”董婶头也不回的说道。
武大娘一听这话,只得自己走进去把一脸懵懂的许稷生轻柔的放在了宽大的摇篮里,她恶毒的眼神盯着许稷生的左脚,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
“多谢武大娘。”董婶还不知道这么人面兽心的老东西给天真可爱的稷生做了什么?
武大娘笑着告辞后,董婶开始给许擎天喂牛乳。
只是她发现喂牛乳喂到一半,那许稷生在摇篮里乖乖的睡着了,她心想,一个睡着了,另外一个就好带了。
且说李月季坐上马车去了好运木器坊。
李山竹这日也在好运木器坊的后院里。
李月季的娘家如今卖木器发达了,把后院的院子也给买了下来,还单独辟了一间屋子给李山竹当书房用。
李山竹马上要参加明年二月举行的县试。
“月季,你弟弟打算参加明年二月县里举行的县试。”李月季的爹李木匠笑着对李月季说道。
“这是好事啊,可是我怎么曾听山竹弟弟说要晚几年参加,怎的突然想明年二月参加县试了呢?”李月季很是诧异道。
她记得以前相公说过想让她山竹弟弟十八岁参加科举,更何况山竹弟弟自认为还没有熟记四十多万字的书籍并数百万字的注解后,就按下了迫切的心情,他想有把握了再入县试的?可现在到底咋的了?
而李月季认为山竹弟弟想怎样是他自己的事情,她不会多加干涉,他既然认为自己十八岁能考过就不错了,当时她记得他说他也想晚些参加,怎么今儿忽然说要参加明年二月的县试了?
仔细一问,李月季才知道是白鹤书院里的先生认为李山竹虽然没有把所有的四书五经都学完,但是四书五经本身就不是朝夕之间能学完的,多少中了举人的还在钻研,何况李山竹这些年纪的少年?
李山竹本来就有秀才姐夫从旁指点,再加上他自己勤勉好学,加之李山竹自己的功课好,人品出色,做的文章颇知民生,很务实,而诗词歌赋则婉约之中不失豪迈,有时候还很有创新意识,先生建议让他去试试,县试说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只要本身有才气有运气,几乎可以通过。
这也是李木匠把李月季找来商量这事情的目的。
更何况许惊云也是知道这事情的,他和白鹤书院的先生的想法一样,若是自己小舅子李山竹不怕失败,倒是可以让他去下场考考看。
李月季见李山竹信心满满,自己也不想打击他,不由得想起自己高考的时候,那种充满信心的感觉,她于是笑着鼓励坐在一旁的弟弟李山竹说道;
“我赞成山竹弟弟明年二月去参加县试,只要弟弟出息了。咱家就不用一辈子务农了。”李月季笑着说道。
就算不能中,就当有了面临考场的经验也是极好的
李月季见李山竹高兴的勾了勾唇角,心中这么想到,她不能当面去说这种话去戳霉头的!
当然,这句话不吉利,李月季只是藏在心里没出口,越是参加科举的人,越是听不得这些话,就像东西掉在地上都不能说落地。
县试由严大人主持,李山竹是由许惊云提点过的,又由许惊云曾经带着李山竹见过两回严大人,也算是间接的托关系似的走了后门。
是以,李山竹亦得了不少指点,加上许惊云从旁分析,使得李山竹对严大人的性格比较了解。
所谓了解,就是清楚严大人是喜欢和民生有关的务实文章,还是喜欢具有华丽辞藻的文章诗词。
古往今来很多学子都会打听主考官的喜好并且在考试中迎合,如果做了一篇极好极朴实且言之有物的文章,偏偏遇到一个喜欢华丽辞藻的主考官,那么这个学子可能依旧会考中,也可能考不中,如果好文章配上好辞藻,说不定就高中了。
主考官不同,喜好不同,导致了参加考试的学子的名次的不同。
李木匠闻言,老脸上都是笑容,皱纹舒展开来。
“既然你二姐这么说了,你就去试试吧,咱家可就属你有出息了,回头还要靠山竹你光耀门楣呢!”李木匠喜上眉梢的说道,他心想既然白鹤书院的先生那么看重自己的小儿子,证明自己的小儿子是有真才实学的,他应该相信自己小儿子肯定能考得好名次的。
“先生决定让我去试试,就准了我请假在家好好温习,另外我还希望二姐夫有空能点拨我一两下。”李山竹笑着对李月季说道。
“这没有问题,这样吧,你干脆跟着我住去我们那边吧,也好方便你复习,等来年二月去参加县试。”李月季笑着邀请道。
“爹娘看不见我会想我的。”李山竹心想自己才回来几日就搬去二姐家住,好像不太好吧。
“为了学业就跟着你二姐回去吧!”李木匠很不舍得小儿子住去二闺女家,但是他一想总是小儿子的学业重要。
“对,对,对,到时候爹娘可以去瞧你的。”李月季的娘方氏对李山竹说道,显然她是非常赞成的。
“谢谢爹娘理解。”李山竹忙起身对着自己爹娘拱手作揖算是感激他们。
“自家爹娘搞那么多虚礼做什么?”李木匠朝着小儿子李山竹摆摆手。
“哦哦,我知道了,我这不是开心嘛?我爹娘识大体啊,我还有个好二姐,她上次让二姐夫去给我送了文房四宝,还有一些有大儒注解过的经书……”李山竹又往自己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笑着说道。
“你是我唯一的弟弟,咱家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能不待你好吗?咱俩可是一奶同胞的亲姐弟,我待你好是应该的!”李月季噗嗤一声笑道,接过她娘方氏给她倒的茶水。
忽然李月季觉得自己的左眼皮跳的厉害,心中不由得漾起一抹不详的预感。
莫不是铺子里有啥问题?
李月季这么一想后,也没有心思留在这里和爹娘弟弟唠嗑了,便起身告辞了一声要回去了。
“山竹弟弟你把你的衣服收拾了一下,然后明个一早我派马车来接你去我们家,今个我回去把你住的屋子给收拾出来。”
“家里该给你准备什么?先生说了没有?没说的话,叫你爹和你二姐去打听打听。”李家往上数十几代全是庄户人家,家里可没人参加过科举,方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急得火急火燎的。
“我二姐夫不是参加过科举吗?娘,你真是杞人忧天!”闻言,李山竹哈哈笑了。
“哎呀,看我这记性,我咋忘记我那二女婿是秀才呢!”方氏闻言也觉得自己急糊涂了。
“娘,我回去之后会去拜托相公的把我弟弟的事儿给办好的。”李月季记得古代的县试要准备什么履历、互结书、具结书。
“好的,你让二女婿多费心一些,回头我会好好谢谢他的。”李木匠很欣慰,有个能干的女婿真是太好了。
“谢什么?大家都是一家人。”李月季淡淡一笑。
李月季见该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就连她娘要留饭,她都婉拒了。
李月季匆忙回到家里,见董婶正在抱着哭闹不止的许稷生正在仔细哄着。
“稷生宝儿这是咋了?咋这么闹腾?从前可不是这样闹腾的。”李月季很担心,伸手就要去抱许稷生。
但是许稷生即便到了亲娘李月季的手里,许稷生还是呜哇呜哇的大哭,李月季的拥抱丝毫没用。
“莫不是饿了?你给稷生宝儿喂牛乳了吗?”李月季狐疑道。
“我喂了,他只吃了一点儿就哭,一直快哭了半个时辰了,我这会可担心了,差点要让钱木头去好运木器行那边是叫你回来了呢。惊云媳妇,你说稷生宝儿莫不是生病了?”董婶担心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不会吧?会不会是他尿裤子了?”李月季忙把许稷生放在大床上,把他的裤子脱下来。
但是见他裤子是干的,并没有尿湿的迹象,她再抬手去摸摸许稷生的额头,也不烫啊,并不是发烧!
那许稷生为什么会这般哭泣?
“会不会是好几天没有给他洗澡了?”李月季兀自猜测道。
“你瞧瞧稷生宝儿一哭呀,出了不少的汗呢,这头发臭的,这样吧,我去弄来热水,一会儿咱们帮他洗澡吧,也许你猜的对,咱们稷生宝儿嫌弃自己脏兮兮的想洗澡了。”董婶只能也这么猜测。
“行,那你快去弄洗澡水,我再让钱木头跑一趟回春堂药铺,孩子老这样啼哭总是让人担心的,让张郎中过来给孩子瞧一瞧,我也好安心!”李月季立即决定道。
董婶闻言点点头,马上按照李月季的决定,跑去美味多火锅店去找了钱木头。
钱木头一听许稷生可能生病了,二话不说就说马上去回春堂帮忙请郎中过来。
李月季抱着哭闹不止的许稷生,真是心急如焚。
她低头把脸贴在许稷生粉嫩的小脸上。
李月季忽然发现了许稷生一个奇怪的动作,他的左脚一直在甩,右脚没那么高的频率。
李月季一开始也没有注意,但是注意了甩动的频率后,她奇怪了。
在等董婶去把热水准备好,提了木桶进来。
李月季亲自给许稷生脱衣服脱裤子脱鞋子脱袜子。
“啊!”从董婶的方向看过来,正好看到许稷生的左脚脚底心有血。
“董婶?怎么了?”看到董婶诧异的眼神,李月季很是好奇。
“你看——”董婶伸手捏住了许稷生的左脚,然后把他的左脚脚底心让李月季看。
“怎么好端端的脚底心会出血呢?”李月季心疼的不得了,所谓伤在儿身,痛在娘心。
“怪不得他哭闹!莫不是他的脚底心疼?只是如何会出这么多血?袜子鞋子穿的这么严实,蚊子也咬不到里边去啊,不对啊,现在这个天气怎么可能有蚊子?”董婶一脸自责,然后心中满腹疑问。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李月季心痛的泪眼婆娑,这么多血,稷生该多么痛啊?怪不得她今个左眼的眼皮跳啊跳的。
“他这样疼,我们还怎么帮他洗澡?惊云媳妇,我看还是等郎中请来了,让郎中给瞧瞧了,再给稷生宝儿洗澡,你意下如何?”董婶担心伤口遇水化脓了就不好了,她说道。
“那行,我听你的。”李月季注视着许稷生左脚脚底心的伤口。
看了许久,她忽然觉得这么细小的伤口会不会是很细小的刺弄出来的?
她去翻了翻刚才帮许稷生脱下来的袜子和鞋子。
奇怪?袜子和鞋子里也没有刺啊?
“董婶,今个除了你自己抱过稷生宝儿以外,还有没有其他人来抱过他?”李月季皱了皱眉,问道。
“哦,我……我想想……没有……哦……我想起来了,我让武大娘帮我抱过稷生宝儿一会儿,当时擎天宝儿哭了,我和她刚好在说话,就让她帮忙抱一下稷生,怎么有什么不对吗?”董婶仔细回忆后,告诉她道。
武大娘?会是武大娘放了什么刺之类的东西吗?
“武大娘离开的时候,稷生宝儿有没有哭?”李月季又问道,她表情凝重。
“当时武大娘告辞的时候,稷生宝儿没有哭,放在大摇篮里,他一会儿就睡着了,可乖了!惊云媳妇,到底哪里不对劲啊?你可得好好提醒我啊!还是你已经想到了什么?难道稷生的伤口是武大娘给弄的吗?不对啊,如果真是武大娘,那当时她把孩子放在摇篮里,孩子就该哭的呀!”董婶还是不相信外表瞧着憨厚慈祥的武大娘会对着一个天真可爱的孩子下毒手。
“是……是吗?”李月季皱了皱眉,心中的不确定已经有了八成的把握,只是她没有证据。
李月季记得有一句话叫做最毒妇人心。
“惊云媳妇,你最近可和什么结仇过?”董婶到底吃过的盐巴比李月季走过的路多,她马上思考到了事情的重点。
“我今个刚把武大娘辞退了。”李月季想了想说道。
“当时武大娘的表情有点奇怪!但是哪里奇怪吧,我又说不上来。”董婶咬了下唇,心中懊恼,她此刻也有点怀疑会不会许稷生的脚心出血和武大娘被辞退的事儿有关?
“月季姐,董婶,张郎中请来了。”外面传来了钱木头的急切喊叫声。
张郎中迈步走了进来。
后面跟着跑的满头大汗的钱木头。
“张郎中,你可来了,你帮我瞧瞧我家稷生这是咋了?”李月季把稍微处理过伤口的许稷生的左脚脚底心给张郎中瞧。
“这……这是针眼儿!惊云媳妇,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哎!这里头有绣花针呢,一会儿我来处理孩子的伤口,你在一旁看着可不许哭!”张郎中瞧着许稷生那流血的小伤口,很是不悦的说道,他心想好好的孩子怎么被照顾成这样了?
“你的意思是说这是绣花针弄出来的?那我刚才翻过稷生的袜子和鞋子了呀,不曾看见绣花针呢!”李月季震惊道,“难道那绣花针已经没入了孩子的脚底心了!”所以孩子才啼哭不止。
李月季想起来了,许稷生有个坏习惯,即便他躺在摇篮里,他的双脚会去踢摇篮壁,难道?那么绣花针呢?哪里来的绣花针?是她?
“惊云媳妇!我对天发誓,这么残忍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干的!”李月季能这样想,董婶当然也能想到这些。
“我知道不是你做的!”董婶和自己可没有仇怨!李月季唇角勾起一抹冷飕飕的笑容,最好不是她,否则,她等着承受她和许惊云的怒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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