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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洛洛寝宫,柳含烟才注意到少了点什么。
“怎么了?”见其柳眉微蹙,锦王询问。
“含烟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可一时又说不清到底是少了什么?”柳含烟神色纠结,细细思考。
锦王一愣,心中升起与柳含烟相同感觉。
“梓童呢?!”柳含烟惊呼,好像自从入宫后,便一直未见到她。
经柳含烟提醒,锦王才猛然想起那个令人头痛的小家伙。
“她在宫中人生地不熟,万一闯祸,被当作哪个宫中不懂事的丫鬟处置了,可如何是好?”越说,柳含烟神色越发焦急。
“好了!你先别着急,我这便派人去找!”锦王虽然十分头疼梓童,却也不忍柳含烟着急上火。
“那你快去!”
御花园中,一袭绿衣,大约十五六岁的女孩,睁着一双迷蒙双眼,不停四下张望。
“我为什么要贪玩啊?为什么不乖乖听话?这下好了,找不到他们人了……”绿衣女子懊恼敲着头颅,悔不当初。
眸光溜溜一转,脸上顿时溢出一抹恍然大悟神情:“对了!找个人问问不就知道了!”想至此,眸光快速寻找目标。
不远处行来的一袭黑衣男子,令绿衣女子眸光瞬间一亮,抬起步伐,迅速朝其奔去。
行至黑衣男子两米处,绿衣女子硬生生顿下脚步。
偷偷吞了口唾液;此人怎么冷得像个冰块,不会是杀人如麻的坏蛋吧?
想至此,脚步忍不住微微后退。
子赛抬眸,望向形迹可疑的绿衣女子。
“你是哪个宫的?”冰冷话语,从唇中溢出。
绿衣女子抖了抖身子,再次吞了口唾液:“我可不可以说,哪个宫都不是?”
子赛身子一晃,下一秒已扼住绿衣女子咽喉:“最好如实回答;否则,当作刺客处置!”
“我不是刺客!我真不是刺客……”绿衣女子连连摆手:“……我只是进宫玩几日,很快就会离开!”
绿衣女子越是解释,听在子赛耳中越是可疑。
恰在此时,一行巡逻侍卫从此经过。
“子赛大人!”
子赛扫视众侍卫一眼:“你们可知,这丫鬟是哪个宫中?”
众侍卫互看一眼,纷纷摇头。
绿衣女子脸孔,对他们来说可谓是十分陌生。
“我都说了,我不是宫中丫鬟;你为什么就不信?”绿衣女子觉得,面前冰块脸脑子一定有些问题。
“你进入宫中,目的为何?”审视目光,直视绿衣女子。
“来玩啊!”绿衣女子并未觉得,自己所言有何不妥之处。
“来玩?!”子赛眼睑微微眯起:“你当皇宫禁地,是你想玩便能玩的?”
“为什么不能玩?”绿衣女子蹙眉,仿佛不能理解子赛所言。
对于绿衣女子所表现出的种种,子赛直接将它们归类成心机深重:“事到如今,你还不愿乖乖说出实情;那么,就别怪本大人心狠手辣!”
粗鲁将绿衣女子推与众侍卫:“带下去,打到她说实话为止!”
“是!”
绿衣女子瞳孔瞬间放大,心中所想直接冲口而出:“你个冰块脸、死人脸,你敢打我试试?”
“……”众侍卫石化。
子赛眸中隐隐闪过一丝不悦,厉声道:“还不带下去!”
“是!”众侍卫慌乱点头,忙押解绿衣女子离去。
绿衣女子伸腿踢打押解自己之人,还不忘恶狠狠地开骂:“你个冰块脸、死人脸,你给我等着;今日的仇,他日我定会十倍百倍的还与你……”
半柱香后……
“妈咪!父皇!”绿衣女子一瘸一拐从殿外奔来;下一秒,直接扎进柳含烟怀中。
“这是怎么回事?”
“启禀太上皇!奴才找到梓童公主之时,侍卫们正在对她用刑!”小公公恭敬回禀。
锦王眉宇微蹙:“可知是何人下的命令?”
“……”小公公听闻,怯生生垂下头颅:“奴、奴才一时急于将人带来,忘、忘记询问!”
锦王盯着小公公片刻,挥手:“下去吧!”
“是!”小公公顿时松了口气,慌忙退出大殿。
“……”一一薄唇微张,有些不敢置信望着面前一幕:‘自己何时,多出一个如此大的妹妹?’
看出一一心中疑惑,锦王出口解释:“她与你妈咪来自同一个时空,在这儿可算是无亲无故,所以我们便收养了她!”
“原来如此!”一一打量面前哭得像泪人般的梓童,心中倒是十分喜欢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妹妹。
“妈咪!屁股痛!”梓童可怜兮兮抬起小脸,一双柔荑捂着受伤之处。
柳含烟十分心疼:“你可知,是何人打你?”
想起子赛冰冷脸孔,梓童愤愤磨牙:“一个冰块脸派人打我,你们一定要为我报仇!”
“冰块脸?”柳含烟与锦王对视,异口同声:“该不会是子赛吧?”
“我才不管他是什么赛,反正你们要帮我狠狠教训那个冰块脸!”梓童撒娇环上柳含烟手臂:“妈咪!你说好不好吗?”
“……”柳含烟沉默。
梓童顿时垮下小脸,可怜兮兮指控:“妈咪不疼我了!”
柳含烟轻抚梓童发丝,安抚开口:“妈咪怎会不疼梓童,只是……”
“只是什么?”梓童扑闪泪眼汪汪的大眼睛,等待柳含烟下文。
“梓童想如何报仇?”不忍柳含烟纠结,锦王接过话语。
一听有戏,梓童顿时乐了:“父皇!您派人将他先/奸/后/杀!不!还是先/杀/后/奸的好!”
“……”有区别吗?
“不行!这样岂不是太便宜他了!”梓童自说自话,否决自己方才所想:“我一定要想出令他生不如死的办法!”
梓童所言,仿佛无意中提醒了锦王;脑海中快速闪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梓童!父皇倒有一个好办法!”
“真的?”梓童顺势跳至锦王面前:“您快说来听听!”
锦王眼底,快不可见闪过一抹深意:“你不觉得,最能让他生不如死的办法,就是每天近距离的折磨他!”
“如何近距离折磨他?”梓童完全一副乖宝宝般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