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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薄薄睡衣,身体曲线玲珑浮现,如那朦胧的皎月,入水的荷花。
白皙粉嫩的手臂,在睡衣之下,若隐若现,如荷花下面白生生的藕节。
她的头上戴着红色的、小巧的恶魔双角,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来自遥远森林深处的精灵。
陆然有些错愕。
砸吧一下嘴,嘴里的香烟冒着红色微光,烟雾弥漫开来,呛了他一下,忍不住咳嗽。
赵兰蕤浅笑。
轻柔的,温柔的、拿下了陆然唇角的半截香烟,自己吸了一口,然后皱着眉头。
毫不犹豫把这半截香烟给扔掉了。
“兰蕤……你……你这是……”陆然有些结巴。
“我有些冷。”赵兰蕤幽幽地说。
废话,你还敢不敢穿得再少一点。
有伤风化呀。
我都想代表党和国家批判你了!
陆然心想。
不过他觉得自己好热。
“那个……”陆然继续结巴。
“别说话。”赵兰蕤红唇娇艳,吐气如兰,用纤细的手指堵住陆然的嘴,“吻我。”
这么合理的要求,能拒绝么?
显然不能。
陆然也是这么想的。
重重一吻,拼命索取,两人很快翻滚到了床上,耳鬓厮磨,喘息声此起彼伏。
赵兰蕤的身体有些冷,睡裙搭在大腿上,显得无比柔滑。
陆然握着刀杀一百个人都不会颤抖、无比稳定的手掌,顺着裙摆摸了上去,开始颤抖,触摸着光滑而微起寒栗的娇嫩肌肤,这凛冬之夜的寒冷很快就变成了火热。
“幸福是不是来的太突然了些?”
陆然只来得及想了这么一句话,便又沉浸在那种温暖而温柔的幻梦之中,双手生涩地按上着赵兰蕤挺翘又娇嫩的****,触感温润,妙不可言。
这一刻,他化作世界之王,终于找到了人生的真正意义。
肯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陆然心想。
赵兰蕤不可能是这么主动的女孩子。
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说道:“兰蕤,你这个样子,我有些接受不了呀。”
“陆然,我害怕。”赵兰蕤悠悠地说。
“你怕什么?”
“我怕你会离开我,怕你不爱我,怕别的女孩子把你给勾了过去,怕你再也不疼我。”赵兰蕤微微撅着嘴巴。
“傻瓜,怎么会?”陆然刮了刮她的鼻子。
这是两人私底下相处时,时常做的游戏。
赵兰蕤身上,长得最好看的地方有两处,一个是小脚,不过太过于私密,也太过于敏感,她可不让陆然碰,另外就是鼻子。
娇小,挺翘,如琼玉。
“疼。”赵兰蕤说。
“你是不是傻,不疼我刮你干嘛。”陆然哈哈大笑。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委屈。”赵兰蕤说。
月光照射下,她直勾勾地看着陆然。
“乖,回你房间去睡吧。”陆然正色道。
“不。”赵兰蕤摇摇头。
“你别逼我,我会忍不住禽兽一把的。”陆然咬着牙。
“那你就禽兽吧。”赵兰蕤比着眸子,一副……很是期待的样子。
“这……女流氓呀。”陆然心想。
“不后悔?”他问。
“不后悔。”赵兰蕤说。
闭上眼睛,细长睫毛微微颤抖着。
熟透的樱桃,任君采撷。
没法忍了。
陆然重重地赵兰蕤压倒,再次吻上了她的唇,拼命索取。
赵兰蕤却翻过身来,将陆然压到了身下。
她狂吻着陆然,动作还是很生疏,但足够热烈。
她身上散发着浓郁的幽香,令陆然心中翻腾起一阵一阵的炽烈火焰,灼烧着他,炙烤着他。
他快疯了。
在触感与味觉的双重刺激之下,被彻底点燃。
他四肢都被赵兰蕤按住,无比强硬地按住,俱不能动弹,他唯一能用来回应的,只有唇舌。
哧——
一声裂响。
赵兰蕤撕破了陆然的衬衣。
天知道她一个弱女子,怎么会发出这么大的力气。
随后她一把扯下自己那纯白地吊带裙,露出她完美无瑕的*。
幽澈如水的月光浸染下,她美得好似三月的柳絮,四月的桃花,五月的樱桃,六月的流萤……十二月的冬雪,十件所有最美好的事物,都可以用来比喻。
她双腿紧夹着陆然,在他腿上大力摩擦着,她傲人胸脯压着陆然的腹部,不停挤压,她的唇舌带着火热温度,雨点般落在陆然颈上和胸膛上。
雨打琵琶,使了芭蕉。
她的右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游走,抚摸着,探索着,她的右手,插进他的裤带,一路向下,一把握住了那早就愤怒无比的神兵利器。
在被她柔嫩无比的小手握住的那一刹,陆然倒吸一口凉气,意乱情迷,魂飞天外,魄沉地底。
纷纷暮雪下辕门,风掣红旗冻不翻。
这一刻,赵兰蕤不复柔弱。
她是替父从军的花木兰,是巾帼不让须眉的穆桂英。
她初临战场。
她英姿飒爽。
她完全的将陆然压制,狂躁的进攻,卸下了陆然所有的防备。
她一路攻城拔寨,战无不胜。所向披靡。
刷——
她没有停顿。
散入珠帘湿罗幕,狐裘不暖锦衾薄。
扯掉了陆然的盔甲,也扯掉了自己的盔甲。
她与他,来到了最为原始的斗兽场。
赤诚相待,彼此再无丝毫的秘密。
所有的所有,从身体到灵魂,都呈现在对方面前。
她跨坐到陆然身上,抱起他的头,将其埋于那狂乱的烟波之间,她骑着陆然,就如女将军骑着一匹狂野的野马。
她梳理着他的鬃毛,动作笨拙地寻找着那把可以填补她空虚的神兵。
找了好几次后,这毫无经验的女将军才终于将其找到,她沉下腰肢,在接触的那一刻,那神兵利器上沸腾的火焰,让她全身颤抖起来。
然后她用力往下一坐。
陆然觉得自己被彻底吞没。
窗外。
千树万树梨花开。
屋内。
忽如一夜春风来。
这个雪夜,狂躁、炽烈。
英姿飒爽的女将军,骑着奔腾的野马,有嫣红地一抹鲜血,缓缓浮现在雪白的大地上。
起先,是生涩缓慢的,也是疼痛难忍的。
但女将军又怎么会那么容易的服输呢?
随着战况愈发激烈,女将军似乎找到了如何驯服野马的方法。
刻在基因层面的遗传本能,指引着她,如何去驯服这一头狂躁的野马。
她紧紧地勾着陆然脖子,将他压在自己胸前挺翘上,任由他亲吻噬咬。
恨不得死在他身上才甘心。
她纵情呼叫。
时哭时笑,她的眼眸中尽是狂热的火焰,眼角,有两行清泪缓缓滑落。
这一刻,女将军驾驶着她的野马,飞上了云端。
那里有人世间最最美妙的风景。
这尾钟天地灵秀的小青鱼,在今晚,纵身一跃,从龙门里跃回了俗世。
“我是他的女人了。”她心想。
唇角挂上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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