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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然君,我是草稚葵,有些学业上的问题搞不明白,还请多多指教。”
草稚葵走了进来,媚笑着跟陆然鞠躬说道。
陆然打量了她一眼,只觉得鼻子有些干。
现在是晚秋,可这娘们儿穿得真暴露。贴身内衣,低胸的,外面是小坎儿肩,超短裙外加丝袜,化着淡妆,该露的都露了,不该露的也露了点儿。
她鞠躬跟陆然说话,陆然明显可以感觉到跟她清纯娇媚样貌绝不对称的伟岸都在微微颤抖,那露出来的深深沟壑,都能闷死人了。
“陆然君,人家有很多地方都不太懂诶,您教教人家好不好?”
草稚葵抓着陆然的胳膊,近乎撒娇的口吻,听得陆然一阵鸡皮疙瘩。
陆然可以确定,这娘们儿在对他施展媚功,不过他一颗道心早磨砺的玲珑剔透,除非他自己动了情,否则怎会被轻易被魅惑?
不过——
该演的还是要继续演下去的,不就是拼演技么,谁怕谁!
陆然一脸猪哥样儿,就差流哈喇子那种,说草稚葵同学,你尽管问,陆老师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能为你解答疑问,那可是陆老师的福气。
草稚葵心里厌恶,心想这家伙一脸猪哥样儿,怎么可能是哪天脸上绑着红肚兜的那个家伙?
不过美幸姐的吩咐,她可不敢违背,只得继续试探下去了,说陆然君,人家最近开始读古诗了,就是很多字不认识啦,认识的也有很多不知道意思,譬如这个。
草稚葵说着,贴近陆然,在纸上面写了两排汉字,挺翘胸部还有意无意在陆然胳膊上蹭来蹭去。
陆然看了那两排汉字,思密达了。
“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
他博览群书,基本上不太生僻的诗句都能找到出处,这是中唐诗人李商隐的一首无题诗,其中尾联名句“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更为人熟知。
而上面这句,则出自颔联。
李商隐的诗都挺朦胧,但这句意思还是很好解释的,就俩儿字——思-春。
“这是李义山的一首诗,这句出自颔联,用了两个典故,一个是巫山神女梦楚庄王的故事,另一个则出自《乐府·神弦歌》,‘小姑所居,独处无郎’,大概就是独处深闺,没有情郎陪伴,而感到寂寞孤独的意思吧……”
陆然打定主意要跟着日本娘们儿演下去,她既然敢问,那他就敢讲,师者传道授业解惑,本是职责。
“陆然君,既然那么寂寞,这个女子为什么不找一个情郎陪伴呢?”
草稚葵嘻嘻娇笑,舔了舔嘴唇,身体贴得陆然更近了。
“这个……”陆然眼神愈发迷茫了,呼吸也愈发急促。
“那陆老师,这一句呢?”
草稚葵见陆然已经上套,继续写了一行诗。
“浴罢檀郎扪弄处,露华凉沁紫葡萄。”
陆然见了直接石化了。
这句可比上一句露骨直接多了,所谓紫葡萄,不就是那啥上面凸起的两点么。
没法解释了,陆然心想。
你丫不要脸,小爷我还要脸。
见陆然不说话,草稚葵拉了拉胸口的衣服,那山峦叠翠的风景露出的就更多了。
白皙,粉嫩,隐隐可见那两点嫣红。
好似春雨过后,挂在枝头的樱桃,娇嫩欲滴,让人恨不得含住,狠狠的咬两口。
她吃吃一笑,说陆然君,所谓紫葡萄,是不是指的这个?
陆然视线转移不开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妈的,好干,要流鼻血了。
“陆然君,你好坏,看人家这里干嘛?”
草稚葵钩住了陆然脖子,而他耳边吐气如兰,檀麝般的幽香,刺激的陆然鸡皮疙瘩砸了一圈又一圈,有股热流从小腹蹿了下去……
口干,舌燥。
有点晕。
有点热。
还有点麻。
她整个身体都贴上了陆然的后背,缓缓摩动,一上,一下,怎一个酥软诱人了得。
陆然回过身来,目光已经一片呆滞,都快要流口水了,咸猪手就要去摸。
草稚葵将他的手按住,说陆然君,你想干嘛,人家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人哦。
陆然眼睛变得有些红了,身体愈发灼热,呼吸也变得灼热起来。
“不过也不知道怎么的,人家身体突然有点痒呢,陆然君你要不要帮人家摸摸?”草稚葵媚笑道。
“你哪里痒?”陆然问道。
“这里。”
草稚葵指了指自己的纤腰。
陆然将手按了上去,隔着薄薄衣衫,触感都是那般柔嫩水滑,不堪一握,桃李小蛮腰,大抵如此了。
草稚葵嘤咛一声,喘息着,眼眸却微微转动,不住思忖。
这家伙,明显被自己魅惑了,哪里可能是什么玄门中人,总不能白白被这混蛋占便宜吧?
要不——
她眼眸一冷,决定教训他一顿。
继续施展媚功,采了他,那这家伙这辈子别想抬起头做男人了。
“陆然君,人家胸口也开始痒了,帮人家也摸摸嘛。”她吃笑着说道。
哪知道一个冰冷地声音响起。
“同学,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信仰,男女授受不亲,我怎么能摸你,你们日本娘们儿真是天生的犯贱,就那么喜欢让男人摸?”
“还有,草稚葵同学,你一定要讲个人卫生,勤洗澡,你不洗澡就会长跳蚤,身上怎可能不痒?”
草稚葵悚然一惊,看向陆然。
然后——
她看到了一对亮若星辰的眸子。
陆然的眼神,早就不复痴傻。
而是一片通明,清澈如古井。
里面晕开了浩瀚星空,让人着迷,深陷其中。
“你……”
她顿觉不妙,就要移开眼神,可一时间怎收得回来?
竟是直接陷了进去,被迷了心智。
“关庙耍刀,班门弄斧,在小爷面前玩儿媚功,今儿让你见识一下正宗的双修秘术!”
陆然邪邪一笑,在她后腰肾俞穴轻轻戳了一下,草稚葵只觉一阵强烈的电流在四肢百骸发散开来,骨头都酥麻了,云山雾绕,忍不住细碎娇喘,接着某处竟是有了些潮意,越发强烈,怎可能憋得住,最终化作一江春潮,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
她剧烈喘息着,脸颊酡红,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刚才那一瞬间,她竟是那个了,而且不是普通的那个,最珍贵的元阴都被陆然给采了一部分去。
此刻,她浑身软绵绵,没有丝毫劲道,体内灵力也是紊乱的很,陆然想要她的命,也就是动动手指的事情。
一时间,草稚葵万念俱灰。
这是遇到扮猪吃虎的主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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